于承胥沿着三楼往里走到达了门厅,门厅中间木地板竟然有一片草地,这是在三楼,怎么会有像一楼一样的土地,于承胥站在原地,愣了愣,目光在周围快速扫过。他一时有些不确定,这个环境的变化实在太过突然,像是时空的错乱,或者说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在扭曲着现实。他环顾四周,曾经的门厅中间已经变成了一个寂静的草地,四周堆砌着碎石,碎石旁边有藤蔓蔓延,绿意盎然。草地中间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植物,几株高大的树木在微风中摇曳着。
而这原本该是木地板的地方,竟然生出了茂盛的草地,绿意盎然,仿佛整个庭院都充斥着生命的气息。中央,走进的时候他看到了另一处奇怪的地方,有一个水池,池水清澈,池子四周石栏的雕刻细致而古老,池水的表面倒映出他自己拿着相机的身影,几乎没有任何的波动,仿佛镜面一样平静。池中的水草轻轻摆动,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承胥心里暗想,自从进入钟楼后,时间和空间仿佛都不再按常理运作。在他靠近水池,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时,但不料等他盯着湖面自己倒影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又发生了变化。当他重新回头看向四周的景象,之前的门厅已经消失,眼前的庭院也变得陌生无比。再回头看水池,水池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苍翠的草地,草地中间杂乱无章地散落着一些古老的雕像,这些雕像的面容扭曲,眼神空洞而深邃,看上去像是某种神祇的化身。
于承胥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脏剧烈跳动着。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直觉,似乎这一切并不是偶然的变化,每一次的变化都在试图引导他进入某个隐藏的秘密。而这些秘密与他当前的处境,甚至是他要解开的一连串谜团息息相关。
他看了看手中的相机,依然紧握着它。相机的存在变得更加重要,它不再只是单纯的记录工具,似乎蕴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能够揭示隐藏的事物。思及此,于承胥决定不再犹豫,立刻用相机拍下眼前的庭院景象——无论是那些古老的雕像,还是周围的草地,他都清晰地拍了下来。他知道,这个相机是他目前最强大的武器,它不仅能照亮幽灵的身影,也许能揭开这个地方最深处的秘密。
拍下照片之后,他低头翻开之前从箱子里找到的日志。日志的封面已经有些发黄,显然是经历了岁月的洗礼。纸页泛黄,散发出一种陈旧的气息,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开始阅读其中的内容。
日志中的字迹苍劲有力,每一行字似乎都承载着沉重的秘密。
“那是一个古老的仪式,我和伙伴们深入到钟楼中,试图寻找那个早已失传的神祇之力。我们不知道,这座钟楼背后隐藏着的并非是时间的痕迹,而是一片深渊——一个异界与现实交织的交界。我们本以为可以破解那些遗留下来的封印,但却没想到,神祇的力量已经渗透到了钟楼的每一寸土地之中,所有踏足此地的人,都不可避免地成为了它的奴仆。”
“我曾在见过那个男子,他穿着和我一样现代的衣服,带着一台有特殊能力的相机,背后有着浓重的神秘气息。我们开始合作,试图找到解开这座钟楼秘密的钥匙,但随着我们一步步接近真相,越来越多的怪异现象发生了。我再也无法回头,似乎整个世界都已经被神祇的力量侵蚀,钟楼变成了一个无形的牢笼,将所有闯入的人困在其中。”
“我曾在一个水池旁边看到一个影像,影像中竟然浮现出我的朋友的模样,但他已不再是我认识的他。我们都变了,我们变成了那个神祇的奴仆,他抛弃了神圣的相机,成为了邪神力量的化身。”
“我现在明白了,钟楼不是我们能走出的地方,这座钟楼的背后,是一个永恒的诅咒,是神祇与世界之间的桥梁。如果我们不尽早破解它,所有来过此地的人都将永远被困在这片死寂的世界里。”
看到这里,于承胥的心中一沉,他终于明白,自己和这些幽灵之间的关系并非偶然。他们都曾是破解钟楼诅咒的勇士,或者是某种仪式中的牺牲者,最终都沦为了神祇的奴仆。而眼前的一切,正是为了引导他去解开这座钟楼背后的真相。
这时,庭院中的风突然变得剧烈,空气中的气息也开始变化,像是某种无形的力量在暗中蠕动。于承胥感到一阵不安的压迫感,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他不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他可能永远都无法逃脱这个诅咒。
他快速翻阅着日志,寻找着破解的方法,忽然他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日志的最后一页,有一行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有打破神祇的镜像,才有可能打开通往外界的门。那镜像,不在这里,而在钟楼的最高层。”
“镜像?”于承胥心头一动,他知道,或许自己已经找到了通向出口的唯一线索。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犹豫,不论前方的危险有多么难以预料,他都必须迎难而上。
他收起日志,拿起相机,沉浸地翻看。不管这座钟楼隐藏着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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