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感觉到周围环境瞬间明亮了。
「国理六代二型政权助手很高兴为您服务,目前脑机接口服务正常。由于您长时间没有操作,需要重新制定新的系统。」
「原本系统推翻,并且将程序私有化,以后你只为我一个服务。」
「您确认吗?这将对于您的国家……」
「确认,因为我已经不是首领了。」
「正在推翻原有系统……制定失败,目前系统为半公半私……」
我叹了一口气,开始在背包里翻找其他的东西。只不过都是一些有的没的,唯一有让我感觉有用的就是国历型号对照表。我依稀记得这张表是星域政府发给我们选择型号的,不参与选择的貌似会默认到第五个型号。我还记得选择手表的人比较多,只有我们有生态手表的守护者选择了六代二型机。
「国理六代型号表格:国理六代一型——手表、国理六代二型——眼镜、国理六代三型——徽章、国理六代四型——衣领夹、国理六代五型——通讯器、国理六代六型——正在研发中……国理是专门辅助国家领导人打理国家的政权助手,由星域政府发布,特发给那些没有管理经验的新手。」
坐在我对面的糖娜和杰西卡不动声色地打开电脑,她们貌似是在整理某种数据。我则是按照国理的指示在暗处中整理着一份又一份的报告,这是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整理出来保护那群小家伙的,而如今各处都发生着动荡与不安,我留着这份资料也没有用了。两位原住民死亡的日期是他们的生日……
这件东西则是我身为国家首领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也是献给他们的生日礼物,能完美补缺反武器护盾无法防御近战武器的一种科技。多么讽刺啊,生日变成了祭日,生日蛋糕上让人觉得奶油变成了无法撼动的墓碑,或者是无法改变的墓志铭……无法改变已经成为现实墓碑的地基……
最让人难过的事情莫过于跪在地上雕刻着墓志铭,原本打算雕刻出“生日快乐”,没想到却在不断地雕刻下变成了无数遍的“对不起”。为什么……明明这声“对不起”是由那个该死的入侵者说的,本应是那个家伙跪在地上给两个亡魂谢罪的事情,为什么跪在地上的人反而是我……想来也对,本就是我太过天真……太过于信任自己的“同事”。
我界越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建立科技模型。电光石火之间,一个模型完成了。但不知是何等原因,当我越发觉得这个像我记忆里的小熊。经国理解析,这个东西是放在反应堆里散热的。我顿时心头一颤……我印象中……那个夏天不这么热,看着燃烧的火焰我的心却凉透了……我一把将其抓起,随即扔了出去。
“你有病啊!科研场地是公共的,要发疯滚到外面去!”杰西卡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我沉默了片刻,找到最后一个没有处理了的酒瓶。我一把将酒瓶抓住,猛地往自己头上一砸,一刹那间我鲜血直流,在时间的流逝下我再一次流了“血泪”。杰西卡关掉了电脑,径直走到的旁边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带着糖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也许……让人难过的事情也可以是在不经意间触物思人。
「脑机接口服务链接中,背包里有二级伤口处理凝胶喷雾,建议用前先使用消毒液冲洗伤口,以此避免碎渣进入伤口。为了以防毛发影响使用效果,请将伤口附近的毛发剔除并加以清洗。从玻璃碎渣沾染的血迹来看,伤口长度大约0.5厘米,平均宽度为0.1厘米,最大宽度为0.17厘米……」
我按生态手表的指示开始处理伤口,直到处理完毕后我戴上了背包里的帽子。通风系统的运转声、电流的声音,以及桌面细小零件带来的触感,似乎让我身处的环境更加地暗无天日、更加让人觉得沉闷。房间门突然打开,从走廊传来的光亮照亮了这个房间的一个边,而其中一个黑影默默走进来打开了广播。
“星系中心开始重新统计各个通用称呼的排名,其中“人”这个称呼相较于上期排名统计提升了两位,相较于上上期排名统计下降了三位。目前统计出来了的称呼,一直处于范围内倒数,甚至即将跌出范围内的“星引”,该称呼则是比较让人意外直接来到了第二名。”我像一个笼中鸟一样,被困在这个房间寸步难行。
那个黑影似乎在房间里转悠腻了,于是乎对方停下了脚步。我洞察得一些,听着对方把东西整理,同时也看着对方在国家的夜视功能下不断地晃悠。他左右转悠着,直至确认我能看见他,他才重新站在门口那边。光亮重新照在他的身上,他也重新变成了让人捉摸不透的黑影,直到他清了清嗓子。
“老大,敌方又来打我们了,他们貌似出动了核心部队,刚刚有个人叫你去基地穹顶。”我跟着他走出了让人窒息的牢笼。
就这样在走廊中,没有一个人,头顶的灯时不时闪烁着。从房间到电梯明明只有几步路,但我却感觉格外遥远。像是戴上了沉重的镣铐,在前往死亡的路上,每一步都被人唾骂、每一步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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