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着一份文件,随后向我们宣布了接下来的个体训练目标。
“听着,现服役的直升机驾驶员过少,所以需要召集一些有能力的飞行员进行训练,有兴趣的可以出列。”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之后我竟不自主地出列了。
旁边激将法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他们在嘲讽我,似乎是在嘲笑我的举措,又或许是在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悲哀。他们大声地对我喊道这不是拖拉机,弄坏了我赔不起。而在考核之后,我用我的成绩对这种声音进行了反击。那群一开始对我嘲讽的人眼神开始变得躲闪,当我路过他们时,我特地去留意了他们的长相。
“看什么看!”他们心虚而又躲闪的眼神让我进一步确定了心中的想法,那就是他们一直在使用激将法,让我做出一些符合他们预期的决定。
“说到底最可悲的事情还是因为有你们这帮人的存在,只动嘴不卖力才是人类最可气的敌人。高傲的头颅和英雄一样在脸上磨着敌人的血浆,背地里穿着尿不湿庆祝自己在死亡中得到新生。我真的替人类感到悲哀,吃着同胞的血肉抹着敌人的血浆,你们的光荣究竟是用多少英雄的眼泪换来的?只有你们自己知道。”
我会反击这件事情,似乎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他们躲闪的眼神在我的身上飘忽不定。那张驾驶员资格证成为了他们喃喃自语的谈资,队伍解散的时候,指挥官又把我叫去谈心了。我有些不服气,但又无可奈何,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发现地上有一张类似于传单的东西。我刚准备伸手去捡,那张传单就突然被一个跑过的中年人捡走了。
他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慌张,他的表情又十分的夸张。我不禁在想,不就是一张纸吗?至于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吗?对于我们而言,或许训练时间就像那张被捡走的纸一样,一晃而过。我们手上拿着的不再是训练用的枪支,也没有战友扮演伤员给我们进行救援训,只有一架架的运输机在等着我们。
我们全副武装,能保命的装备几乎都穿戴在身上,每个人都像是一棵棵的圣诞树。如此显眼的活靶子,敌人应该不会放过。运输机的起航,让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都在向对方保证,一定可以平安回来。但是在角落里的一批人已经在开始写起了遗言,对于我来说,他们就是最真实的,最真实的生活写照。
在运输机上,指挥官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个东西。外观像是一个小型的铁块,每个面的中心都泛着蓝色光点。指挥官和我们说,这个东西是一个小型的通讯设备。可以把它含在嘴里利用骨传导进行通讯,这样做唯一的缺点就是过程中不能张大嘴巴。不然这个东西很容易掉出来,也可能会因此吞咽进腹。
还有就是因为本次行动特殊,所以子弹口径统一为8.33毫米的通用改良弹,主要是可以做到快速供给弹药。物资什么的会时不时的投放,可以观察一下四周的空地有没有箱子。这些都不是重点,令我最好奇的就是,明明制空权还在人类自己手中,为什么就是要把事情弄得如此复杂……
而指挥官素本次的行动目的是在一个学校中展开救援,学校的部分教学楼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周围还有几座高塔。我们从跳伞到形成一支完整的队伍用了不到3分钟,所有人都在这片校园中前进。四周的高塔十分的醒目,似乎是早有预谋的牢笼一样。那些高塔好像在监视着我们,监视着我们这群初顾茅庐的新兵。
而死亡,在我们这个新兵的队伍中,形成了破窗效应。只要有一个窗户破裂,就会有无数个窗户破裂。像程序开头一样,一个个队友像早就设定好的程序一样死亡。只要有一个人死亡,那么就会有更多的人死亡。好像从来没有人在意过那些高塔一样,违和的高塔与这座学校格格不入。
我举着枪快步向前,或许是我走得太快了,我旁边的人没有躲过死亡。好像是因为我,旁边的人才死了。我看着他,像是在一堆模糊的程序中看见了一个倒地的路人。他就那样的看着我,而我身边的队友像是不惜一切代价触发禁忌一般,全都围在了一个即将死亡的人旁边,好像那个人就像是篝火一样。
“没有什么能保住性命的十字架,只有一颗颗射向敌人的子弹才能保证你不会成为敌人的猎物。”
他已经濒临死亡了,我们谁都救不了他。他胸口的十字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口中的鲜血在不停地涌出。似乎是早有遇到这样的结局,他的眼神十分淡定。我看着他,看着他没有发出声音的嘴,似乎是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时间没有允许他说出这句话,生命也没有允许他说出这句话。
所以呢……这就是结果吗?我们辛苦的训练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个的送死,如此的盲目,战场上的守则像是从未学习过一样。象征死亡的黑蛇,终于得到了饱腹,而我们之中也没有人再次死亡了。每个人又再次向是遵守程序设定,一言不发的开始救援行动。没有配合,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象征死亡的黑蛇终究是停止了攻击,我们这片由新人组成的队伍,终究是各自为营。从某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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