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后传来一丝吼声,接着就是石子的攻击,那些石子的尖锐的一角砸在了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被划破,没有任何防护的手臂用血水染红了迷彩服装。刺痛、谩骂、嘲讽这些毫无用处的技术在这里充分展现了这些人的内心,我渴望有一个人在我旁边替我说话,让这些人感受到恐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简单的手段将其斩杀。我的要求变得如此简单,而他们变回了原始人却猜不透我简单的内心。我抿紧嘴唇,像极了受委屈的孩子,重担压在我身上喘不过气。他们逐渐过分,用大型石块砸了我的头盔,还好头盔结实但是真的很疼,我可以听到他们在抢士兵的配枪,他们成功了。
我的后背像是被踢了一脚,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他们可能还想再开一枪,但是被狙击手警告了。我开始变得压抑,走向运兵车的道路上感觉很漫长,运兵车也在短短的一瞬变成了押运车。坐上车后他们仍不肯消停,抗议声、砸车声持续了几分钟,直到车鸣笛一群人还是围着车,缓缓启动后他们追着车打。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我抬头望去,那稚嫩的歌声竟然来自于熊诺,她走到我旁边,让我抱抱她。我那充满鲜血的手刚碰到熊诺就立马缩了回去,只好无助地躺在座椅上抽泣。熊诺将一颗奶糖塞进我充满鲜血的手里,给了我一个拥抱。
回到难民基地后我迟迟不肯进去,熊诺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就被抱走了,士兵们用一副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在想什么我明白。我不属于人类,侵略者也不属于人类,所以我等于入侵者……天灰蒙蒙地下起了雨,雨落到装备上二次滴落。我将子弹上膛朝着天空射击,连续倾斜的三个弹匣后我将枪重重地摔在地上,向那灰蒙蒙的天空大喊。
如果噗糯糯还在的话我应该会向它倾诉很多吧,没人再愿意听我诉苦。我在营地门口干坐着,狙击手朝我旁边开了一枪,他说让我去和敌方指挥官谈话。我想伸手去拿枪可一名狙击手又开了一枪,枪被打出去了几米,我没有继续拿枪,而是踏上了谈判之路。这次目的地是营地后面的海滩,还算比较平静。
“如果你是来找我谈判断,我劝你大可不必费这么大力气,告诉你们人类最高职位的人,人类的战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我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站在旁边。
“不败蓝星万岁!不败蓝星永恒!我们终将取得胜利!”一阵阵暴喊声此起彼伏。
“又疯了一群,你可以回去了,我也要继续回去报告我的进度。告诉他们,还有两个月人类将会输得彻彻底底。”
“等一下,我没有义务告诉他们,我也不属于人类。只是被一个畜生骗到了这里,我被他们打伤了。”我的话音刚落,他把一个东西扔到我的脚下。
“如果你想离开这个鬼地方,那就拿出一点诚意,也许运气好可以伪装几个人,逃亡到其他地方。”说完他便量子化从我眼前消失。
空荡荡的海滩上我仿佛看见了熊诺在玩沙子,海水的声音仿佛把那些烦人的事情都冲走了。熊诺朝我招了招手,我缓慢地走了过去。我慢慢蹲下看着熊诺玩沙子,她将城堡的最后一步完工之后,从拿桶里拿出了一个贝壳。那贝壳很漂亮,也很透彻,像那小孩子的眼睛一样,被挖出来的前一刻永远在沙子里埋葬着。
我看向熊诺,她又跑了……那沙子堆叠起来的城堡也变成了熊诺用沙子画的画,画的内容我和她一起玩躲猫猫。她把自己画得很阳光,但却有一滴常人难以察觉的泪水。海水继续冲刷这海滩,我笑海水这样是冲刷不出那些被埋葬的贝壳的。海水把那幅画冲刷走了,但这次没有一同带走那些流言蜚语与我内心的创伤。
“诺曼,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冲动不是花在这个地的,以后有的是事情让你横。并且你不会后悔,完事之后还有人替你撑腰。就算你心里不舒服,你把这两人打死,你让这些无知者怎么看你?”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种力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官已经走了,只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话说回来,国理,那张纸你有没有拍下来?」
「早就拍下来了,正在处理……
测试人员:克雷·诺曼,性别:男,身高:194厘米,体重:73.4千克。
伤员救治:良,枪支应用:良。
第一次作战记录:合格;第二次作战记录:不合格,特殊人员救援情况:不合格;第三次作战记录:不合格或未参加。
第一次能力训练:良;第二次能力训练:不合格;第三次能力训练:不合格或未参加。
情绪控制:不合格;团队合作:不合格;幻觉应对:不合格;谈判能力:不合格。
第一次档案调出总评:优;第二次档案调出总评:优;第三次档案调出总评:良或合格。
与仿生人相处:合格。
目前总评:不合格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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