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自己罢了。”
“为什么这么说?”这位研究者手一挥,立方体旁边迅速出现两个悬浮机。在我目不转睛的情况下,右边的悬浮机迅速解救被立方体困住的悬浮机,并且用立方体困住了左边的悬浮机。那个悬浮机不断使用攻击,最后在撞击下产生一丝悲壮的火花,它完成了一次落叶飘。
我突然明白,这个东西就是一个“能量盾”,治标不治本。能量盾只能折射或者吸收激光,只要激光功率大于能量盾就会报废。我要了一点水解渴用,那个研究者递过来一个瓶子,我喝了两口才察觉是酒。在连续喝了几口后,我感觉一阵眩晕伴随着一丝热和心跳加速。
再次醒来又回到了医疗室,“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不行。”很好,我又回到了梦开始的地方……
“我只是低血糖罢了,如果换成甜酒肯定不会晕倒。”研究者微微一笑,在一个瓶子里撒了一些东西开始摇晃。
“来,给你,如果酒量还是不行,那就另当别论了。”我没有犹豫直接喝了下去。
我开始逐渐习惯被酒精麻痹的感觉,像是在黑暗中的救赎,尤其是记忆感觉回来一点了。再喝一口,感觉脑海里的记忆前所未有地清晰。不禁感叹这酒真是一个好东西,我嘴角微微上扬,回味着酒的味道。“巴塔,波比……”嘴里不经意吐出两个名字,而这不经意间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又一个记忆恢复。
看着还剩半瓶的酒,开始不停喝直到见了底。酒瓶掉到地上,我彻底被酒精麻痹了。隐约还看见两个白影在向我挥手,我呆滞地看着他们,渐渐地我哭出了声。嘴里说的话也是责怪自己的,要是当时我称职一点,还有今天战火纷飞吗?
“这场战争是必然的,即使没有两位原住民的牺牲,血资去糟蹋其他生命也会导致战争。”研究人员话提醒了我,我看着两位原住民的残影再度声列举下。
研究人员离开了医疗室,或许是看到我哭的样子不忍心打扰了。我把酒瓶放到一旁,自己躺在医疗床上。看着天花板我下定决心修复脑机接口,随着麻药的注入,我慢慢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后我感到十分意外,从未想过修复脑机接口会感觉到十分清醒。这种感觉就像是鼻塞不能呼吸下,突然呼吸通畅不会有阻碍。
不知为何,我感觉所有人都在背后议论我,尤其是当我看清了那张写着战争认知障碍综合症的确诊报告单。我感觉我面对了这个场景无数次,也有人在背后议论了我无数次。他们在背后叫我瞎子、聋子。然后又开始嘲笑我。这是我最讨厌的,也是最容易让我心烦意乱的时候。
「战争认知障碍综合症,这类患者缺失了对战争的理解与感受。他们一看到两艘舰船在环绕着对方并且开火,但他们无法看清这两艘舰船正在对战;他们无法听见炮火声,在舰船上有一种装置可以略微接收声音,但这类患者无法分辨。他们无法描述战争,对于战争词汇,他们仿佛失去了此类大半个词库。
「您的情况稍微良好,可以看清战争也可以粗略描述战争,但无法请见战争。」国理依旧安慰着我,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已完成修理,请好好珍惜并且自在地活下去吧。”两幅照片浮现在眼前,一个是修复前的脑机接口残破不堪,一个是修复后的脑机接口格外犹新。
从医疗床上起来后消息音响了,脑机接口修复后,貌似可以不用拿起生态手表就可以看到消息了。我试了一下果然如此,但是不知道是谁让我去星港东部。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我那里发生的至少不是什么坏事。走廊上的灯光不知为何暗了一些,好在旁边就是地图,再加上第三人称脑机视觉接口也可以用。
第三人称视觉脑机接口直接规划了一条路线,而且几十米范围内的人在干什么也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之前觉得累赘的脑电波共鸣植入体,此时也可以派上用场了,它的作用类似于读心术。主要是让自身脑电波与对方脑电波接近,可以大致知道一些事情。
我按照第三人称视觉脑机接口规划的路线开始走动,不一会就摸到了星港与舰船的接口。目前位于星港上层,这明显地比下层的环境好太多了。现在的战争很难支撑得起普通的环境了,更何况这里的娱乐场所、餐厅、大厅等的地板,都是奎谱各级往上的材料做成的,冷白色透着如水面的倒影。
来的星港东部后只见这里躺着伤员,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就被一个人捂住了口鼻,然后就被抓到了一个角落的房间里。看着眼前的人我感到有些愤怒,但看到这人拿出几根抽血管的时候,还是感到有一些害怕。此时这个人心里想的是,干完这一票就可以完工了。
我很疑惑是谁在讲话,在这危急时刻大脑的飞速运转下,想起了脑电波共鸣植入体。我都不知道怎么用这就共鸣了?“好了小宝宝,很快就可以完事了,只要你愿意乖乖地配合我。”我看了一眼那个人的嘴并没有动,难不成这个植入体可以共鸣内心独白?而且我在这人眼里竟然是一个小宝宝?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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