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多出了小行星和尸体。我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广播声告诉我这并不是幻觉。
我们和暴食者号继续朝着星港的方向前行,在侧面则是上演了一场捕猎。一艘舰船上绑满了物资,一艘舰船不停开火在物资边缘擦起了火花,直到那艘被猎杀的舰船推进器损毁被打爆。物资四处飘散,一些物资飘到了我们这边,上一艘舰船的遭遇降临在我们身上。我们利用跃迁引擎成功逃离,等待我们的也是很多的猎人。
“警惕维度溺亡者。”旁边的驾驶员都声音突然变得死沉,我不明白什么是维度溺亡,只能迎合着死沉的气氛。
“我打算释放可端控机进行探路,说不定哪个不明所以的平民给我指引方向了。”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信任神明,但这时候信任人性就是最大的错误。”我的眼前突然显示了翻译更正,看着前方的路我开始迷茫。
我突然间明白了,在《黑海域协议》启动的一瞬间就连看见灯塔都是一种死亡。我开始回忆起这个协议貌似附带三大求生法则,1、不要朝着灯塔的方向前进,如果看见灯塔立即朝着反方向前进2、不要和其他乘坐木筏的求生者分享物资,即使他们很可怜;3、不要让沉没在黑海域下面的东西爬上木筏。
灯塔指的是其他人带来的可以活下去的方法,如果反其道而行之也会死,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给其他求生者物资,等于让对方吃饱打自己,对方没有物资的情况下只有拳头可以用,这时候跑会是明智之举。那些东西是指受难的平民,他们不配活下去,杀了他们剩下的尸体会是很好的燃料。
突然间我脑子一热,在可端控机上输入了求助信息然后飞了出去,不一会可端控机的红点在雷达上失去了标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过好在红点重新亮起,在驾驶员和其他人谈话的瞬间将可端控机收回。可端控机上面的话是合作共赢的话,有一丝想把在死亡边缘的对方拉回来,然后一起逃出去的意思。
“你有你活着的理由,我有我死亡的权利。”看着可端控机上面的信息,我知道合作是不可能的,周围还传来了凄凉、忧伤的歌声。
“是维度溺亡者!”旁边的驾驶员几乎崩溃,他的表情彻底绝望。
“维度溺亡者会不会就是意识形态?”
“你要真这么想的话我只能夸你单纯,意识拥有维度属性,而维度溺亡者不具备维度属性,它们不属于任何一个维度。”
我顺势接着放出一台可端控机,并把刚刚的收回的可端控机重新研究了一下,在我重新读完文字后再次出现了凄凉的歌声。我把结果告诉了旁边的驾驶员,起初他只是白了我一眼,直到我将可端控机的声音再次播放,他苍白的脸上逐渐红晕,然后失声痛哭,只是写下这句话的人没有哭的权利了。
可端控机的警报很快响起,我看了一眼发现可端控机失踪了。仓库里只剩下三台可端控机,能失误的机会不多了。这次我直接选择让可端控机去海关口探查,这也是把自己从这密闭的空间里救出去的唯一机会。如果失败了……我盯着操作界面仿佛看到了新的角度。
刚刚的人会不会是在模仿维度溺亡者的歌声,以此来警告周围接近的事物不要妨碍自杀,是何种绝望才能想出如此下策,是足够的失去吗?“我静静来到他的身旁,轻抚他的脸庞看着他的眼神如空洞一般,如黑色的海水将我淹没,我感受到了溺亡的气息……”我开始模仿那凄凉的歌声。
歌声重重环绕下可端控机失踪了,活下去的希望如同在气云污染水下生存逐渐破灭。拜托了……我还有理由活下去,这次的祈祷伴随着可端控机的飞出破灭,烛光在这木筏上摇曳照亮了一些不该照的。我没想到上次的可端控机被改造成了赏金可端控机,我立马开启防空进行反抗。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收到了另一台可端控机的信息,“你要活下去和我要杀了你并不矛盾,只有你要杀了我和我要杀了你才是矛盾的。”我反观暴食者号,暴食者号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我看着可端控机,它对我定位是我立马驾驶舰船冲向海关口,不管待会有没有人守着,只要强行过去就可以了。
抵达海关口时炮火立马打到舰船上,舰船与星门的信号对接完毕后,我意识到我完全了。UNR我回来了,我以一己之力带回了整个舰组。等到跃迁完毕后我们回到了星港,将舰船停好后我带上数据去找制裁者了,我手里的数据储存器不断掂量着,其他人见状立马夺过了数据储存器。
“全体成员注意,由于《黑海域协议》启动,大量物资被血资垄断,现在岗位已经全满并且物资短缺。我们将无差别屠杀难民,无论男女老少。”
“现在全面生产克隆体,实话实说这些难民游手好闲。给他们的食物能产生出大批营养剂。这些怕死鬼连战场都不肯上,我们没有义务继续养着废物。”
“现在再次确认一件事,中、重伤员也将列入屠杀目标,除了有过二级贡献的,其他一律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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