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死于话多”,看来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也是一个十足的话唠。
这晚我估计是彻夜无眠了,我装了红外激光网,拿着电击器准备死守。但此时熊诺又打来了视频通话,她不明白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挂断电话,也不明白为什么我拿着一个长方形的东西,为了转移话题我聊起了她的朋友。她告诉我她的朋友会发出噗噗声,无论高兴还是难过。
她朋友的尾巴挺像当地的糯团子,结合之前的特点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做噗糯糯,听到这个我顿时心头一皱。他还有比他晚两分钟出生的妹妹,浑身上下和他截然相反。尾巴是米棕色,而浑身上下都是雪白色的,我们给她起外号叫做糯瓷,因为她有一双像瓷器一样亮丽的眼睛。
红外线断了电之后我瞬间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我来到了一艘舰船上,我前的正是那个逃犯。我心生一计打算坐逃生舱逃跑,却被告知这就是逃生舱。“你有这精力去思考如何逃跑,不如去听听看一旁的磁带里有什么,相信我你听了之后会有不一样的想法的。”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情况,我当着她的面播放了磁带。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这是一首童谣,但似乎有哭声……
“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嘛?还是说你依旧想我行我素?”
“哭声是熊诺的,这首童谣是那个姓胡的畜生唱的。”我冷漠的看着这个人,将手中的磁带重重的拍在桌上。
“看来你很敏锐嘛,或者是你的观察能力挺不错的,现在可以告诉我的堂妹熊诺去哪了吗……好吧,似乎一切要回到首都你才肯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旁边的磁带陷入了沉思,磁带还没有放完,于是我又接着听了起来。从剩下的信息得知那个畜生只会这一首童谣,而且等它呵斥完熊诺哭的更大声了,还出现了喊叫、求救以及挣扎的声音。之后那个畜生又开始了打人,只听见啪啪的几下声音磁带所录制的内容到此为止。
通过逃生舱的观望口我看到了人类文明的两个太空电梯,以及星环、星城,就连地面城市也是不比太空中的差。逃生舱一停在首都高楼的顶层我就被带到了审讯室,本以为会被严刑拷打,没想到他们就一个问题,那就是熊诺的下落。我张口闭口全是不知道,那些人也是一天几十遍。
也是是看到我还是一问三不知,就先清静了几天。我很后悔没有把那人给弄死。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我看见了一个中年男子在我房门口抽了一根烟后,转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星城的灯火堪比曾经的繁星,这几天我将熊诺的来信和视频通话自动屏蔽,我不敢和熊诺聊天,我怕把熊诺再次送回魔鬼的手上……
几乎每天我都彻夜难眠,我甚至一旦我接受来自熊诺的信息,哪怕只有一次、一瞬……我看着手上的机械医疗手套。人类每天我送来很多山珍海味,但是我以肠胃消化弱给一一拒绝了。人类的鬼点子总是很多,哪怕他们不再肉体上折磨我,也会在潜在的精神上折磨我。
他们给我安装了脑电波侦测器,一旦我想到和熊诺有关的事情就会记录下来,逐步翻译与破解。于是我就想起来赏金猎人学院老师教给我们的一招,遇到敌人对我们使出脑电波之类的技术,我们就可以进入冥想状态,脑袋放空……总不能连空白都放过吧……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连我做的梦都不放过,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彻底让我无力。但是他们听说我肠胃不好,只能吃流食,他们就开始想用暴力把流食给我灌下去,但先前的流食器已经和体能相连接,如果现在拆除恐怕我就要命丧于此了。
我知道人类也会监视我的其它想法,流食器不能拆只是一个障眼法罢了……其实真的不能拆,我平时漱口都是流食器连接蒸馏水漱口,此等操作都是等流食器停止运行后进行的……我其实压根就不用漱口,因为牙齿已经在手术过程中全部取下,之所以下巴没有突出是因为有可活动支架进行调整。
今天我倒要看看人类会不会被我的想法整的不耐烦,我通过第三人称视觉脑机接口看清楚了外面监听的人类的一举一动,等有人来我身边继续追问时,我则通过脑电波共鸣植入体读取了他内心的想法。一来二去人类彻底失去了耐心,把我弄到谈判桌上给我了一些文件。
「人类推出了祭品计划,其中一个祭品点就是一个蛮荒的星球,这是人类高层为了平息之前在洞穴计划中的重大失误,满足了极端分子一些需求,然后拖延暴乱恢复军队以及加批制造军火。但是其中胡铁镰作为极端分子高层,要求交出熊诺和给他至高无上的权利,不然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人类无奈只好先行将熊诺以及一颗荒芜的行星送给胡铁镰,并且派出仿生人进行全力的配合以及检测,直至今日人类搬迁完毕并且恢复了往日的辉煌。为了表达对熊诺的歉意以及致敬,给她树立起了雕像以及打算“复活”她,并且把全人类最好的资源向她倾斜。」
“马上在人类首都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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