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有智障连这两种液态金都分不清楚?在场的有和他一样想法的都他妈地给我听清楚了!维修用CSE11R速凝热能液态金!而不是CBR20T恒定热能液态金!”
争吵在无休止地进行着,我无奈地躺进休眠舱里休息,我看了一眼时间。突然回想起我好像好久没有写过信了,但我忘了要给谁写信,对方的名字叫什么。再次睁眼时周边的环境还是像之前那样,我突然意识到,我连休眠的方式都忘掉一干二净,我根本就没有休眠。
话说回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休眠,是为了延续自己的“命”,还是延续其他的,是为了防止遗忘还在遗忘的记忆里寻找某个东西。我找到这艘舰船的驾驶员,却发现他早已因为气管被撕裂躺在床上休息,我像个被遗忘的年迈者,或者是正在遗忘的路上而逐渐年迈。
我不记得那些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东西,在漫无目的路上,一会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一会像一个垂暮之年的老者。咳嗽、哭闹,我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渴望有几个看着听我的故事,又渴望他们将我彻底遗忘。凌乱的头发和刮花的眼镜,能够证明我走了有多长时间。
常常会像一个孩子问东问西,也常常会像一个老者唉声叹气。有些事情是小孩子会做的,这是我给自己的一个理由,有些事情是老者才会做的,这是我。自己的另一个理由。明明有着做错事情的惶恐不安,我却淡定自若,像是老者包庇孩子的错误。明明有着垂暮之年的看破红尘,我却焦躁不安,像是孩子担心老者的逝去。
我代替原有的驾驶员开始操控舰船,右手手套戴上了一刻手腕竟感到有些刺痛。我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却发现什么事情也没有,随之而来的就是头晕与眼睛无法聚焦,如同被泪水挡住了视线,不断碰壁中我从医疗床上醒了过来。右手手腕多了一个手环,几根管子连接着手腕动脉。
“溯寻式脉搏电流传导与生物电流恢复记忆手环。”好长的名字……我看向驾驶员的位置,莫名记起了原本缺失的记忆。所有舰船毫无征兆地集火于前面的能源塔,几枚核鱼雷发射后能源塔的防护装置瞬间报废。消失了时间的特安部也莫名出现,他们像是从虚空之中突然出现的。
那些特安部的舰船要求我们停止攻击,并且撤退。貌似是因为他们破案检测到了这里,然后想要以公正的方式将凶手缉拿归案。我没有劝零不要听他们的,他们明显是在包庇与试探,所有消息的言外之意就是这个畜生他们保定了,如果继续攻击他们可就要红眼了。
我从仓库里拿出了一把舰船内反击电磁步枪,防止他们截和我们的舰船,我们这边的舰队一看是特安部就索性听取他们的话,陆续撤退。但有些舰船依旧愿意陪我们到最后一刻,也许他们也看出了前面特安部的舰船明显是套皮的,根本不是真的,拙劣的漆色之下那血红的装甲格外醒目。
在零的假装服从之下,他们也开始逐渐展露獠牙,直到一批红色舰船出现的眼前他们彻底放松,说我们已经是他们的俘虏了。此时一支淡蓝色的舰队与联盟的舰船出现在我们的前面,淡蓝色的舰船我一眼就认出了,是抗议者的。尽管有些褪色,但依旧不妨碍我一眼就能认出。
他们把显露红色装甲的部分背着我们,试图掩盖些什么。在鱼雷击中那些舰船后,这次扮猪吃老虎的荒谬也很快就结束了,那些舰船不是逃就是被击毁。唯独那些“特安部”的舰船依旧存在,联盟不可能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除非想要再利用他们一下。
我的想法很快被证实,联盟让他们一起攻击能源塔,要是不照做那注定是有什么猫腻。但他们实在狡诈,战乱这么久了,还拿行政处罚单吓唬我们。“你们真是他妈的天才,硬是用那核桃仁大小的脑子想到了行政模块,也不看看今夕是何年?哪来的政治?”
没想到他们这群智障硬生生拿出堆积满灰尘的行政平板,给我们开了行政处罚单,让我们去特安部的拘留区报到。怪不得我曾经的导师说:“行政模块三把火,能不碰尽量别碰,因为你永远想不到有多少智障会出现在这里,又有多少是万年脑血栓都干不出的操作。”
不过我们并没有在意这些特安部的,直接把最后一个能源塔打炸了。一个巨大的齿轮瞬间出现在舰队上空,那明显是一个工厂。此时的特安部瞬间变了一个模样,他们说他们的舰船被控制了,仓促中带有一丝烂尾,他们是觉得我会信他们的鬼话吗?但就是如此不需要任何逻辑的话,联盟居然信了,并且给他们颁发了“奖状”。
然后他们让我去探索一下工厂,我还求之不得呢,然后他们说眼前的工厂也许就是显露星球的关键。我顿时一脸茫然,转身走向望远镜那边透透气,我随手用望远镜看向外面的星空,那个蓝点依旧存在。“我知道这是你们的诡计,但是我不接受你们如此敷衍了事!”
不知怎么了,我突然说了一下莫名的话,那蓝点瞬间化为一个感叹号,然后变成一只眼睛死死盯着我,我和那个蓝点成立的短暂的对视。我被吓了一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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