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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时钟 (3/4)

输掉的宝宝要噗噗几下,符合条件的宝宝会被判为这回合输了,不需要再参加接下来的回合了。剩余的宝宝继续玩石头剪刀噗,直到评判出最终胜利的宝宝。石头剪刀噗中不能屁噗噗,如果屁噗噗了要被其他宝宝拍屁屁哦。如果是湿噗噗会直接被判定为输了,其余游戏规则不变。”说完,熊诺就被她的妈妈叫走了。

“我们提取了你的记忆,发现这个孩子的来历不简单,在被救赎前的经历十分地曲折。接下来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要凭你的潜意识回答,不要回忆半天回答一个不知道。现在请听题,你是否觉得这个孩子现在的行为和那个畜生伤害她有关?你是否觉得那个畜生的行为改变了这个孩子原本的善念?”

“我觉得有,毕竟那个畜生的行为,不管换做是谁作为受害者,对其都是一辈子难以逃离的阴影。”

“那好,我觉得我们可以看一下答案了。根据战乱前的刑侦技术、心理分析、智能计算的结果来看,与其无关。相反,这孩子之所以会干出这事,是因为她想以她的方式告诉其他孩子,做错事情要诚实,这没有什么可怕的。而拍屁股这个行为就像是在安慰其他孩子一般,也像是在抚平她内心的伤口。”

之后,他又给我展现了其他我记忆深处的秘密,那些被我遗忘的、不曾被记起的都被一一展现。首先是熊诺还身为人类的档案,熊诺的母亲因为意外很早就离开了她,而唯一哄熊诺睡觉的方式无非就是拍屁股。这样她可以很快去工作,但也因为这个原因熊诺得到的母爱少之又少。

而她的父亲在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决定永远离开熊诺。熊诺从未有过父爱,所以她才会把这如同碎银般的母爱捡起然后握在手心。除了她的哥哥,其余直系亲属都走得走散的散。本应在一岁戒掉的奶嘴与尿布,直到三岁也没有脱离,那些她未曾得到的母爱也在这些东西中,化为了间接性母爱并且报复性增长。

三岁的执行官变成了后人眼中茶余饭后的谈资,却不曾想过这军事基地为什么会让一个三岁的孩子担任执行官。对于熊诺而言,这个执行官最大的权力莫过于正当自保能力,军事基地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这一个三岁孩子。所以在这个特殊的执行官不需要执行任何事情的基础上,加了一个自保特权,防止悲剧重蹈覆辙。

但这些只不过是所有解析的冰山一角罢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阅读理解一样……接下来每天的时间基本上是听熊诺讲故事、与心理医生交流和平板上糖瑞的备份数据聊天打发时间。三者的时间是不固定的,要是比较焦虑就和心理医生待的时间久一点,要是想听童话就和熊诺待的时间久一点。

救援逐渐变得遥遥无期,我不再对联盟能来抱有希望。这么多荒芜的行星,明明只坠毁在一颗行星上,却感觉所有荒芜都像是我坠舰的地方,处处都写着那荒芜且不显眼的墓志铭。我仿佛坠落在了一片虚无之中,这里没有微波背景辐射、重力、感官、光,甚至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

“克雷·诺曼,有件事不得向你坦白。因为舰船坠毁,设备电容被一堆残渣刺穿,这个设备很快就会没电了。我身为糖瑞的备份数据也会因为这个彻底消失,即使有幸修好这台设备数据也不可能恢复。我决定向你开放该设备的日志模块与备份记忆芯片,拜托了,将这份意志传承下去!”

那闪烁的屏幕从模糊到清晰,我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那低语在耳畔回响从未落下。屏幕最终暗了下去,那火红的光柱最终消失在地平线的另一端。之前一直不知道这台设备可以干什么,也许现在可以把这个答案填上了,它可以解答我一切未知的问题,但我实在没有问过它一个问题。

「航行日志初始化中,初始航行记载者米娜,接力航行记载者克雷·诺曼,权限交替完毕。」我一直以为自己时刻都绝望着,在这块地方徘徊久了,竟连这滋味是什么都无法理解了。那个设备在交接完程序后就静静地在角落里,再也没有亮起过,再也没有一个看穿棋局的人告诉我面前的局势了。

以最新的计时方式,现在应该是晚上了……我望着蓝色的光柱下,恍惚间听到了一首来自脑海深处歌曲。在这一刻,我情不自禁地唱起了这首歌。黄沙再次遮住了让舰船残骸的缝隙变得无用,白色光柱依然在远处屹立着。那光柱像是灯塔的光一样,而我则是来到了黑海域的臆想幻境之中。

舰船残骸的摇晃不定化为了木筏在黑海域上的飘忽不定,我被其他求生者攻击沉入了无尽的黑海域之下。但这种臆想没有持续多久,我被心理医生拽回了现实。心理医生还是照常让我问他一个问题。我看着舰船上的外界助力航行记录,思索了片刻。我想到了那场突如其来的轰炸……

“你还记得我离站后,联盟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我倒是不怎么记得了,但是我昨天找了一本战前遗留小说,名字好像叫做《一人一熊:心理攻防战》来着。这本小说的作者名字倒是和你一模一样……算了,我还是把大致内容发给你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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