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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诺,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在无休止的战争中,我曾向你说到这是最后一次见面,而我却一次次地苟延残喘了下来。这一次,我将为这个不成熟且滑稽的谎言画上句号,也就是将谎言化为实话。我知道你不喜欢撒谎的宝宝,那就让我成为你口中诚实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熊诺没有回话,应该是这早已销声匿迹的电台无法到消息了。我不该对此抱有希望,也不该对其抱有希望。我蹲坐在地上,感受着无限的黑暗。突然连续的铃声将我拉出了这黑暗的地方,121封信件全是熊诺寄来的。但我没有时间看那么多的信件,只能挑重点看。
我挑了一封信件,这封信没有文字,只有照片和视频。其中一张照片是熊诺,说实话我都快认不出她了。她原本的乳白色的绒毛,开始出现了奶黄色的斑点,就像一头奶牛那样的斑点。还有一张照片是她的职业证书,证书有一行字:“铸崇高之梦想,筑梦想之证书,祝生灵之自由。”
大致意思便是一句话,因孩子的梦想赋予其证书,她一共有两本证书,其中一本是空间站探星工程师,另一本是行为安全监督员。还有一张照片是她戴着眼镜、拿着平板进入科研大楼的一张照片,我想这大概是原先的基因进一步在自然生存影响下吻合后,让她成为一名不折不扣的天才。
我应该为她的闪耀而高兴,应该为她脱离那片痛苦而高兴。我还看了其他的一些信件,几封她分享美食的细节以及医疗技术的简述……舰船继续航行着,不过倒是有一点值得注意。那四个疯子不在原先的四个地方徘徊,而是在三个地方继续搜寻所谓的“医疗设备”。
而对于剩下的进入空间站时间我也是有了新的把控,但那四个疯子对我的折磨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维度。他们会问我看到的颜色、听到的声音,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和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的问题。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把控好了进入空间站的准备,而这座空间站便是关于声学的一个地方。
但很可惜有用的资料几乎没有,但目前可以确定那个自称眼科医生的疯子曾自称史学家。而这座空间站前一个主人,也就是自称耳科医生的疯子,曾自称赌场老板。至于他们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关心,唯一知道的便是他们能变成疯子,完全是因为多年的心血化为乌有。得知真相后,我再次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际,且放眼望去,我貌似处于一个无边无际的手术室,而我似乎被固定在了一个手术台上。一个人影从远处缓缓走来,手里看着像是拿了一个药瓶。他的步伐越来越快,直至将手按在我的脖子上,我开始逐渐窒息,而他则是将瓶子里的药物尽可能地往我嘴里灌。我开始挣扎,挣脱开了束缚,将他推倒在地上。
当装着药剂的瓶子碎了一地之后,我才意识到我的左耳接近耳聋了,无法听见过多的声音。那无尽的手术室也在药剂碎落的一刹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四个疯子继续永无止境的航行。不过他们再也没有以搜寻医疗物资为借口,而再去做那些荒唐的事情,反而像是一开始遇见的那样无法脱离。
“看那,无数次期盼着的结果,就是一个完美的家庭。而我的家人就在对面等我,一个从未被疯狂摧毁的家庭,是多么诱人啊!”那个自称主治医师的疯子释放了一个相源拟合器,用强大的算力支持一个早该被淘汰的拟合器。直到拟合器创造出来一个镜平面,他再也无法抵挡住这个诱惑,驾驶舰船穿越镜平面。
镜平面碎了,裂了一道口子,随即变成了一个洞,他像是被一个黑洞吸了进去。他连同舰船一起被撕成了粒子,接着一道蓝光像是打通两边,继续像黑洞一般吸引着其他疯子让他们无法自拔。原先的舰船没有了,只留下了一具尸体、一些冰碴、一个智能模块。
“赌场老板死了!新的主子即将继承位置!”自称脑科医生的疯子驾驶舰船快速掠过镜平面,不出所料他也被撕成了粒子。
“父亲!不!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我们!”自称耳科医生和眼科医生的两个疯子说出了同样的话,被镜平面未平息的余波弄得连粒子都没留下。
四个疯子死了,而无数的字符从镜平面中绽放出来,无数的字符相互叠加。有些字符从数学里的一加一开始叠加,变成了一加一等于二这样一个最初始的公式;有些字符从物理学的公式以及相关单位开始叠加,变成了各种各样的空间现象;有的从生物学一开始基因开始叠加,变成了文明发展中不可缺少的动力之一……
无数的字符叠加成了最终的一样东西,聚集全部文明之宏观,且再不复昔日盛世的一个东西。这是无数文明发展到最后,其承载了无数的辉煌时刻。最终这个东西化为了虚数单位,这仿佛是在诉说文明发展到最后变得一片虚无,也是在诉说文明之中每一个个体。
最终这个字符也不复存在,只留下了一个相源拟合器。我将它收入舰船仓库。经过简单解析之后,我发现这个相源拟合器从未进行过迭代。相源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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