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正式的第一届守护者,并发症也是从我们这届开始的……我喝下了前辈给的药,对我而言比较温和的前辈是卡瑞恩前辈。相对于其他几位比较聒噪的前辈来说,她算是比较恬静了,并且眼神中始终是比较温和的。她耐心地安慰着我一切都会没事的,我低头看向生态手表,生态手表泛着蓝色光点。
突然,生态手表在无人操作的情况下开机。入侵者在嘲讽我一段时间后转身喝了点水,随后开始展现他的思想。说着就从腰间解下一个设备,他诉说着他们环境的恶劣,并且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两位原住民。但随后他停止了说辞。“可惜了,如果你的智商好一点的话,说不定我们可以合作。”说完他便离开了画面,画面开始展现两位原住民的情况。
画面中那两位原住民的左手手掌心被挖去了肉垫,整个挖肉垫都有特写镜头及过程。他们不是拿刀去挖肉垫的,而是拿特制的铁勺硬生生地扎进肉垫根部。此时整个勺子头已经完全扎进两位原住民手掌心的肉垫里,只留下了一个柄在视野里。他们就用这个柄完成了整个肉垫边缘的切割……任由两位原住民如何哭喊他们都置若罔闻。
两位原住民都只有五岁而已……他俩毛茸茸的手背被手掌渗出的血液沾染,接着手臂等其他地方。飞溅的血液如同蝴蝶沾染了他们雪白的绒毛,又如同子弹让我失去了行动能力。设备的蓝色光点依旧亮着,从摄像头内部发出的蓝色光点……摄像头突然碎裂,舷窗外的恒星发出了耀眼的蓝色光芒,穿过了小行星地带……
“呼叫守护者中心!克雷·诺曼他的病情加重了!需要急救支援!”设备传输回了照片,两位原住民的左眼失明了,原本能容纳星辰的眼睛变得灰暗无比。掺杂着绝望与无力,更多的是他们没有如期见证我保护他们。而他们毛茸茸的屁股也变得血迹斑斑,还有箭矢造成的伤口。
我瞬间晕了过去,按照常理来讲晕厥不会出现梦境般的画面。而我在可见视野里发现了像神经纤维一样的东西,肆意挥舞着然后逐渐消失在视野边缘。舰船发出了警报,前辈把我送上了唯一的逃生舱。我乘坐的逃生舱向空间站前进,而前辈们只能待在舰船上然后丧生。
在逃生舱中我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不仅被反航天器机炮击中,逃生舱在降落的前一刻失去了一半的体积。然后紧接着就是坠毁在破败不堪的空间中……隐约间我看见了反对入侵的宣传语,以及所有正在逃生的人。我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浑身是血地在逃生舱的残骸里无助地等待死亡……
那些像神经纤维一样的东西再次出现,化作了苏醒前的最后一丝光亮……呼吸机的声音响得很透彻,还有血液透析机也在运作。我微微坐起身,转头看见床边放着两本书,一本书是以《叛逃的棋子》为命题,另一本书是以《绝茫白棋》为命题。几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人走了进来,长袍的侧面印着医疗标志。
“看来你并无大碍,一会把药喝了,出病房左转走到底然后上电梯,你的导师在会议室等你开会。”说罢其中一人关掉了透析机和呼吸机,随手一丢就把一旁推车上的药物丢给了我。随着他们重重地把门关上,我也心惊胆战地把药喝下去。我整理好衣服便出了病房。
刚出病房门就看见几个人站在一旁,嘴里不知在嘟囔些什么。“听说了吗?警察最近几天在调查,结果呢?10个舰队7个失去了联络,才整整两天啊!”
“唉,星域政府军方介入,结果也一样。一些群众大骂星域政府无能,星域政府大厅,插满了抗议者旗帜!”
还好平日里的偷听的技巧没有白练,但这好像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我朝着走廊的尽头走去,走到电梯口才发现他们好像没有告诉我电梯该去几楼。我按下了电梯的按键,只见那电梯快速停靠在我所在的楼层。我上了电梯才发现这电梯根本就没有楼层的按键,不过现在好像真的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
“这不是克雷·诺曼吗?如果当时你及时谈判的话,我们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我建议你现在训练谈判口才。”
我用余光看了一眼一旁的达克·维尔,他的脸上有一种难以察觉到的笑容。并且眼神透露着尴尬、躲闪和一抹愧疚。给我更多的感觉是一件事得逞后的该有的举止,他的袖子里貌似藏着什么东西,像是一张卡,又像是一个镜子。天花板下面的摄像头上泛着蓝色光点,镜头转向达克·维尔的时候,蓝色光点仍在。
导师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个超跃迁求救信号发送器,上面的血痕清晰可见,一蓝一粉,我大概率知道是谁的了。导师整理的功夫,设备上的报道自动解锁了,映入眼帘的是“死亡”二字,接着就是失效身份编码了,B1D1A3N13137—26802141、B1D1A3N13137—2680111625。
我看着两份死亡报告,拿着设备手传来了一丝凉意与麻木。随着设备的散落,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只是冰冷的地注视着“死亡”而字。眼前的场景越来越黑,黑到只有一个聚光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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