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迷得神魂颠倒,仿佛做了一场梦,又像是穿梭在一场只有我存在的幻境之中。我仿佛在一个大型公司的办公室里,一些同样与我是董事长的人,开始结盟于我,而那些股东里全是一些想要换掉我的人。他们和我讲述,一棵老树需要经常修剪树枝,而不剪并且伤到人的话,只能充当毫无用处的枯木罢了。
那些声音化为荧幕上的一句话,这句话我印象深刻,是给我们一些下马威的。他们讲述了一些国家的故事,说他们的科技指数是很强的,但只是关于财政方面的科技罢了。如果说得比较直白一些的话,企业会为了提高效率,会选择裁员。如果那财政方面的科技点得太多,尤其是在走投无路时候会有和企业一样的做法。
当这种“裁员”变成现实的时候,没有见证者见过裁员的方式。现在的国家大部分使用的基本上都是治安论,治是政府的治理,安是军警负责国家的安全,论是法律法规。那一丝酒气成了我正常幻觉的影子,也成为了这场幻觉的边界,我无法继续向前探索,即使向前也无法将所见所闻传回。
外交官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该回去了。我有一种感觉……在茫茫星辰我感受到了实在的重力。我看到了都市里独有的出租车,外交官在我对面。我看到他椅子后面的黑暗角落发出来一丝蓝光,但他始终低头翻阅着文件。蓝光很快消失在角落里,那光似乎有一些强烈的刺激。
这次我做了一个更长的梦,我穿梭在一个毫无杂绪的空间之中。在这里有一家小孩子开的公司,员工也全是小孩子,他们拿着积木不停地摆弄,像是在建造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一般。这里的老年人被送进了各种与老龄无关的地方,他们开始接受全面的年轻化。
年轻人在云端筑造出了一个城市,然后在这里观赏永恒的日落。小孩子诞生的方式也是挺独特的,他们从一道蓝色的光柱里走出,像极了一个个的玩家加入了游戏。动物也开始变得人模狗样了,学人打着电话拎着箱子。他们有着最完美的社会体系,科技也是十分发达。
外交官使劲将我晃醒,他告诉我桌上有张纸条,然后我便啥也不记得了。在睡觉期间,我还有些头昏脑涨,起初我只是以为我吸入了酒气导致的酒精过敏。但我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我开始不断呕吐,呼吸由急促到缓慢,我感觉气管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直到挣扎后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像是瘫痪一般躺在床上,整个身体也虚弱到了极点。休息了一阵过后我才勉强起身,我打量着外面的景色,身体却再一次瘫倒在地。隐藏在衣服袖子里的生态手表逐渐亮起了光芒,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那光像是强行突破了限制一般。这个东西像是受到了某种控制,写了一段代码后又中断。
隐约听到的字符敲击着,让我感觉像是有人在我旁边操作生态手表一般。几道雷电划过,像是血红色的魔爪向我伸了过来,也许只有一道闪电,我看得实在是太模糊看成了好几道。这也逐渐让我意识到,我很有可能是来到了空间站附近的行星上。我也逐渐把病情往其他地方猜测……
我搀扶着墙体,走到纸条边上看了一眼,「那件事情要等到记者招待会结束。」我实在记不清是哪件事,甚至有些忘记记者招待会在哪里了……以我的性格,记者招待会应该是在首都吧……我呼叫了行政部门的舰船,加快回到首都星城的速度。
回到首都的星城后,我才发现这里没有记者招待会,办公室的日程表倒是有写。休眠舱上还贴了几张纸条,仔细辨认字迹后发现是我自己写上去的。本想等记者招待会回来再检查纸条的,但首都戒备军发了一条通知。边界发现了速度极快、火力极高的偷渡者,方向是首都,目标暂且不知。
消息刚刚接收,首都空间站沦陷的消息就立马接踵而至。目击者称那个舰队是一个怪物,并且有迹象朝着星城来了。防空火力部署来不及调整,那些偷渡者就在星城上方展开了导弹轰炸。他们要什么没有人知道,他们以极快的速度躲避防空火力,以极致的姿态轰炸着星城。
我被突如其来的几个身高马大的人给按在了地上,就连首都戒备军也不是他们的对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喘不过气,直至被他们送上一艘舰船我也没有反应过来。舱门关上的前一刻助手拿着突击步枪冲了过来,在几声听不见的枪声中,跟随我多年的助手倒在了血泊之中。
“报告,最后一个目标已抓捕。”在我面前的两人相视一眼,就丢给我一个名牌。上面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称呼:“旧权力遗民”。我仿佛能够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他们在讨论战争的事情,但好在他们并没有想把我送到战场上的意思。舰船航行了好几天,我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的时间观念。
这艘舰船只是到了一个位于小行星带的一个基地里面,他们给我一套全新的衣服让我换上,并且把我关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他们每天给我一些食物和水,并且让我学一些东西,只要考核合格之后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甚至还可以换取一些物资、声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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