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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 (1/4)

在一条长白而又光滑的走廊上快速浮现出一道铁门,铁门上有着激光刻上去的天平,我看了一眼后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在我右手边一个长桌,坐了几位特殊的客人,分别是熊诺、小熊噗糯糯、两位受害的两位原住民,还有一个年幼时期的我。左手边也有一个长桌,坐了我的养父母、凶手、胡铁廉、冯贺岁。

两位原住民身上布满伤痕,年幼时期的我身上也是淤血瘀青,还有血肉模糊的后背,噗糯糯有一部分被烧毁棉花也露了出来。反观对面倒是毫发无伤,由于我对凶手的印象只有防毒面具所以这里他也戴了防毒面具,还有冯贺岁一面未见倒是戴起来帽子,无论灯光怎么照都照不出来。

右边有未知我自然坐着了右边,不过刚打开门看到的第一眼我竟然被逼出来创伤后应激障碍,手臂不断的颤抖。桌面上浮现出几个精致的盒子,这是第一步交出必胜的信物,交出的越多获胜概率越大,熊诺此时突然看着我,我明白她的信物在我身上。我掏出注射器交给她,自己把吊坠放在盒子里。

幼年期的我放进去的是缩小版的神像,两位原住民放进去的是超跃迁求救信号发送器。看着对面放入的东西越来越多,我一咬牙放入了开启无间地狱的七枚金币、胸前的指数浮动器,还有从小视如珍宝的驱护舰的小型雕塑,只有手掌般大小。仔细想想应该把这东西应该放在幼年时期的盒子里。我交给幼年时期的自己后他果真放入了盒子里。

随着时间的结束即将结束,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最为重要的东西,将计算出来的资料放入其中。随着倒计时的结束,盒子和那些东西消散在了视野里。看着旁边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我默默发誓这次将会是全员生还,而对面则是全员死亡。很快又让我们选择主审者和副裁者。

我们这边让我当主审者,让幼年期的我当副裁者,对面的冯贺岁自然说不过血资,就这样对面极致的狼狈阵容就这么被选了出来。尽管我十分现在冷静但是幼年期的我可是一秒都不安分,看着养父母就是一口咬定先搞死他们这两个畜生。而对面的养父母也丝毫不惯着上来就是苦肉计,认为我们两个就是不孝子女。

我真搞不懂他们两个脸皮是怎么做到长城有多长,他们的脸皮就有多厚,很快这局面就在互相撕逼的情况下迅速进入了三角攻击链的局面。对面两个狼狈咬着我们不放,我们咬着对面的养父母不放,养父母和狼狈一同咬着我们不放。真是一个完美的封顶三角形——真他妈的没有底线,有时一个人悲伤通常会变为另一个人的忧愁。

此时我们六个人的前面出现了六把匕首,很明显这是要我们弄死对面,结果这时冯贺岁率先站了起来。“我父母给我起贺岁这个名的时候,就希望我无论到哪都是和平的,大家先把刀子扔掉。”说完他就将刀丢到中间,但此时这把被丢弃的刀像是有着感应一样,直接将刀尖插入桌面,幼年期的我看到这一幕觉得他们是在威胁我们。

拿起两把刀后直接展现飞刀技术,我记得我小时候的外快来源是靠飞镖比赛获得的,五块十块这样的零钱依然无法触动养父母的思绪。他们认为我就是一个累赘,吃的喝的全靠他们,可他们不知我每天只能吃别人吃剩的,喝的全是尿液。得知有河流的时候才得以喝上稍微干净一点的水,鱼也是自己捕来然后烤熟的。

当我自己拿着烤鱼回家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地责骂我乱花钱,然后把我殴打一顿后吃了烤鱼。家里的水费电费全部用来弥补养父母的债务,我就每天打水捕鱼来支撑这个家,明明补了一天的口粮却没有我的份。恐惧、愤怒、哭泣这三种情绪在此时展现得淋漓尽致。

两把刀刺死养父母后,幼年期的自己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脚上幻化出枷锁一瘸一拐地,朝身后的黑暗走去。由于副裁员的离去这个重任自然落在了熊诺身上,门外再次走进来一个人,这个左腮有麻子右手有一道伤疤,这个人他化成灰我都认识,这个人便是我的养父母请来夺走我身边的小熊的。

冯贺岁的动作少了刚才的违和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低头双手插兜。新来的把养父母的尸体踢到一边,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刀拿出了打火机,一瞬间一个火球就开始朝着残缺的噗糯糯飞了过来。我以极快的反应拿起刀打飞了打火机,他那光亮的皮夹克瞬间被火点燃,面目表情显得他痛不欲生。

冯贺岁把头朝向了他,然后拿起血资贵州前面的刀准备给他一个痛快,没想到他这个人给冯贺岁一个自杀式袭击。腹部撞击刀口的瞬间血液与烈火点燃了冯贺岁,这幅地狱血火图在此刻展现了出来,噗糯糯突然看向我,它点了点头便消散了。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按照发生时间顺序来的。

血资贵族看了一眼旁边的胡铁廉并指向了熊诺,胡铁廉便向熊诺冲了过来,道路中间的电网瞬间形成然后胡铁廉就被电死了。熊诺表情由惊恐变成了微笑,我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血资发出了狂妄的笑声后,不知从哪掏出来枪对着我开了一枪,随着视角的颤抖我跌落到了另一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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