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过我已经放弃挣扎了,反着他们也快……不对,他们的舰船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不是快要起飞了吗?而且我也走出了停机……
应该是还有人没有回到舰船之上,想想这些天,我也是饱经风霜。天天想着如何逃跑,然后被巡逻的他们逮个正着。这都是从那个空间站回来之后的事情了,不能靠近停机坪,也不能靠近其他能逃出空间站的地方。通风管道有他们身影,空间站的各处都有他们的身影,甚至有一次他们直接在我们休息的地方住家了,就看着我们睡觉。
如今他们要走了,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但这些事情跟我变回婴儿之前的那件事情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有一个智障和我吃饭,说是有事相求与我,但他给的钱有些少了,我本来不想答应,但咬咬牙借点钱还能当了零花钱什么的。结果他转身就找另外一个人,说给他一半的报酬帮他做事,但对方的净利润是比我高的,还不用回头请那个智障吃饭。
然后她对我说不用我做事了,最后呢,他就得意忘形被饭给呛死了。就是笑着笑着,被饭给呛死了。可以说是死无葬身之地,那个老板觉得晦气,就鞭尸了一小时。最后的最后他的尸体不知道被哪个火星人,扔到空间站的排泄物回收系统里面。这对他来说是个好事情,至少有地方给他葬身,然后他的灵魂永不见天日地在空间站的排泄物回收系统里面与蛆虫作伴。
真的是苍天有眼啊,这样的人若得这样的下场属实是大快人心。估计被这个智障折磨的人也是有苦难言,他的罪行估计也是罄竹难书了。谈不上欺骗就是纯纯的恶心人,动不动把“绝交”、“再见”之类的话挂在嘴边,我就很好奇,他有真心朋友吗?算了,与其去想那些痛苦的回忆,还不如让自己放松一下,至少国理的要求我是完不成了。
两支舰队完成换班的工作之后,我就迅速回到了房间里。小家伙们估计去接待来访者去了,我趁此机会通知了空间站的全部工作人不要叫我的本名。此条件我的朋友也要照做,尤其是还没有睡醒的莱文克,不过这家伙清醒期间也要更加注意。天生的叛逆加上那开玩笑的态度,我感觉压力巨大无比……
我和米娜说了贝露希的事情,她只是点了点头,说这样挺好。此外,我感觉到那颗胶囊在我体内的感觉越来越弱,直至我感受不知道那颗胶囊的存在。我怀疑那颗胶囊里有局部麻醉剂,但我无法确定。为了以防万一,我用生态手表进行了一次血液成分分析,我忍住了那恐惧的心理,用采血针往自己的小屁屁上扎了几下,然后采集到了几滴血。
「经过血液检测,并未发现麻醉剂成分。但不排除养合麻醉剂,此麻醉剂是把血液里的养分转化为麻醉成分,后期血液循环可再次变为养分,对人体基本无害,也不会造成上瘾和戒断反应的发生或出现副作用。」养合麻醉剂?我从未听说过这种麻醉剂,也从未在各个场所,从未见到过此类麻醉剂,不会又在给我瞎编了吧……
「扎啊!咋不接着扎了?就你小屁屁上的那几个针眼,就等着待会被送医院吧!」
「你个人工智能智商还比不过我,要是待会出去了,我肯定要逃走了,就你这智商怎么出厂的?」
「跑?待会儿你就等着瞧吧,从去医院到回来路上,他们都是抱着你的,你告诉我你怎么跑?」
我体会到什么叫做蓦然回首,他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果然,我这个思路永远跟不上机器。我将采血针往垃圾桶一扔,随后去找镜子。国理给我标记出了小屁屁上的针眼数量,一共三十来个。它不忘问了我一句我是否有自虐倾向,我也摊牌了,表示确实有那么亿点。小时候经常被养父母虐待,不知为何,却喜欢上了这种疼痛的感觉。
也许是在那里一次,我将自己弄得浑身是伤,然后走在大街上哭诉养父母曾经的罪行,但奈何旁人根本不听。我这样做的次数越来越多,然后也被旁人习以为常的忽视,最后发展出来自虐倾向。我看着自己原本白嫩的小屁屁,现在却有着数十颗豆大般的血珠落下。我似乎失去了疼痛感,心跳开始加速。
我心跳加速是因为我感受到了恐惧,我恐惧小家伙们会发现我的这畸形的心里,还有些是兴奋带来的后遗症。我听见了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也听见了他们接下来了行动。此次产品调研的队伍一共是五个人,他们正在门口吃午餐。调研顺序算是洗浴用品、餐饮用品、睡眠用品,以及那三个巨型会变色的玩偶。
我快速处理了伤口,眼睑我的小屁屁没有再流血便穿好了尿布。回到摇篮上后我就看见那三个孩子走了进来,是我听错了吗?不是五个人吗。他们走到了摇篮前仔细看着我,随后便指名道姓地要我参与产品的实际使用掩饰,首先就是洗浴用品的使用。我开始害怕了,并极力抗议洗澡,但那个兔子一招挠痒痒就把我制服了。
他们把我带到了浴室里,并把我我的尿布脱了下来。我正在心里默念不要发现我的伤口的时候,那兔子就说了一句我的小屁屁上有针扎过的痕迹,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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