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让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将自己的尸体搓成骨灰的开始。让他们将自己的骨灰浇筑到墓碑之中,让他们的意志无法支撑他们在自己的墓前哭泣。
他们来不及惋惜同伴的生命,他们来不及说出明年今日当之祭拜之言,就开始被剩余的幸存者当成回家的拐杖。当他们的尸体被烈焰燃烧之际,他们的荣耀便到此为止了。他们无法拿到功臣的荣誉,在绝对的强大与绝对失败面前,他们更是来不及用自己的鲜血浇灌出平息万人之怒火的检讨书。这是他们咎由自自取,是始终无法改变的宿命。
在迅捷的攻击之下,敌方很快败下阵来。他们开始撤退,而我们则需要乘胜追击。在万人眼中我可以是一名君王,也可以是一名战士,但在两者背后我只能是我自己,一个不被约束的幻想乐章演奏着。制约的缔造者也好,秩序的铸造者也罢,不过是随着战场烟火烟消云散的身份定义罢了……
就让这场战争随着烈火的燃烧打的更加更烈点吧,这场仗打完就要回去被波比拍打小屁屁了,这是我唯一感受这星河为我而燃烧的时刻了。为了燃烧而燃烧,为了战争而战争,为了生存和欲望以及自由的无限叠加。这是属于我自己的交响乐,这是我置身于星河能感受到最后自由与惬意,这是独属于我自己的幻想时刻。
是我非我,两面叠加及千人千面,在无限之下,我可以拥有无限的自由,但请在这一刻让我将幻想乐章推向高潮。让战火达到高潮,让自由达到高潮,让为了以后能够更好的埋葬自己而达到高潮。这一刻我可以是“我”,也可以是“我”,更可以是千人千面之下的“我”。还可以是这以星河为背景,以战火为乐谱的演奏家。
以自动端控机上的激光武器释放的一瞬为琴弦;以火炮出膛击中敌军舰船的一瞬为鼓面;以战火之中无限延伸的荆棘丛林为乐谱;以为战而放荡不羁的幻想演奏家为自我。我是君王,站在嘈杂的人群之中戴着王冠的独特演奏家;我是君王,待那沉默的人去散去之际自我冠冕的落魄演奏家。我依旧是我;我依旧是“我”。
「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看见了我这么多天的努力化为泡影,谢谢你让我看见了我这么幸苦策划的教程要重新制作。」或许我不被人理解,但我在这一刻将我的人生以及我热爱的生活推向了乐章的高潮,我奋笔疾书只为了站在山峰的我,在那金阳升起之际向自然奉献出我乐章的第一个音符。起于浩瀚星河之间,落于人间烟火之中。
我们推进到了核心区域,也把敌方成为败者这个板上钉钉的事实一步步的实现了。我们坚不可摧、势不可挡,以刀箭为弦、盾甲为鼓创造出属于我们的史诗。如宏观之宏伟,如微观之微细,见缝插针一般击溃敌军。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为这场宏观且伟大的音乐画上句话,是时候让它落下帷幕了……
舰船的无线电中传来了敌方投降的相关信息,确实,要是他们早点投降的话也不至于使自己变得如此窘迫。他们有些还在苦苦支撑,有些早就已经抱头鼠窜了。这场战争的胜利终究属于我们,属于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属于我这个演奏家。火光满天之下,是我们胜利的烟花,是在无数次动摇中实在不倒下的意志。
而这时一艘自动端控机突然被击毁了,我不喜欢这些在演出中杂音,所以我觉定重奏一遍,修正这个突兀的音符。我刚抬起手准备准备下达命令,就被莱文克拉住了袖子。我以为他又嗯嗯在了尿布里,结果他却让我坐了下来。反着战争基本上也算是结束了,我也是无所谓。我坐下的一瞬间,就看见了一艘舰船朝我们飞了过来。
“对了诺曼,我之前看见波比和巴塔拎着一个毛绒布袋子,他们说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来不及思考舰船的来源我就被莱文克打断了思绪。
“生日礼物?里面都有什么东西?”我好奇的凑上去,试图打探出更多的消息。
“不清楚,但是那个袋子鼓鼓的,并且还有浓郁的奶香味飘散出来,之前还看见他们把布袋子拿到……”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要求我们几个去巡视一圈,特别是自动端控机机舱。这是难得的闲暇时时光,难得在极度绝望的情况下,把仗打赢了。却被这个通讯给打断了,但碍于体型差距,我们只能去做巡查任务。而穆坦也在后面跟了上来,而米娜也在这时睡着了。算了,让她睡吧,等他睡醒了,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家了。
我和朋友们按照巡视要求去自动端控机机舱看了一眼,随后便看看一个布满灰尘的驱逐舰停在了最中间。自动端控机都是经常用的东西,为什么会上面会有这么多灰尘?我来到操作面板前给机械臂下达到清洗命令,随着清洗的深入我逐渐看清了那艘自动端控机上面的配色,头和尾是黑色的,侧边有黑色区域延伸出来的黑色三角形,黑色的三角形其中一个角是与另外一个黑色三角形的角相连的,顶部和底部是白色的。
顶部和地部的白色区域是正六边形,并且白色区域相较于黑色的区域是凹下去一些的,大概凹下去了两米左右,黑色区域朝白色区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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