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而我还是无法适应它的存在,甚至无法接受以及无法适应与它对话。我向来习惯独来独往,以及我不知道我第几次这么想了。它表示如此优化倒是不用书信了,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我始终无法把它视为一个生命体。或许……那个东西还在的话就可以了。可那个箱子里面没有我要的东西。
算了,如此这般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累了。我重新靠在摇篮的角落里,结果莱文克突然说了一句尿裤子了,我本不想理会,结果莱文克喊了我的名字,并且说我尿裤子了。我不想理他,小婴儿拉屎撒尿需要尿布,这很正常。但他说要把小熊抱过来闻我身上有没有尿骚味,我这才睁开眼睛问他我哪尿裤了。
他倒是不慌忙地将小熊放下,然后将一杯水泼到了我的衣服上。我真的要崩溃了!依照我的暴脾气,我直接把他踢倒然后准备给他一点教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我起身前往箱子旁边,想要翻出一些趁手的道具,可惜都没有找到。「修正表格内容,一切武器包括弹弓都找不到,一切药物包括维生素或者钙片都找不到。」
这没有那也没有,就不要把这个玩意描述得那么万能,期待了半天啥也没有找到。所有我到底在期待什么?或许是那遭遇欺凌之际,习惯用武力进行防御与反击吧。我重新回到了摇篮里,靠在摇篮里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模糊不定的感觉,再加上小熊一直在和我聊天。它说它能看见、听见、闻到,三期计划它便能动起来了了。
所以我和小熊聊到哪了?或许聊到了它的日常生活。它在面前是一个小熊玩偶,可另一边的他却是活生生的小熊。如此的真实却让我感觉自己无法看清楚那个影子,我似乎不愿让小熊动起来。似乎觉得那样才是最好的,又或许觉得那样才是最正常的事情。我又一次戴上了眼罩,左眼看不见了,处于黑暗之中。
小熊没有说话,而我却能感觉它在呼吸,我能感受到它带给我的温暖,以及无边无际的安心。就是这样的感觉,我小时候小熊在我旁边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感觉。像是灵魂之间的互相感应以及相辅相成。我感觉我不再是孤身一人,也感觉到独来独往的阴霾被晴空驱散了一些。我向来就是独来独往,却又不是独来独往。
我也想起了那段日子之中,貌似我也不是一开始就如此孤僻的。我也开朗过,在汪继玲在的时候开朗过。可我也该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子了,一个孩子稚嫩的眼神,何时透露出了杀戮。是我连累了那个孩子,也是我污染的曾经的自己。我痛恨那个地方,因为那个地方把一许多泯灭人性传导给了一个孩子。
“按照你爸爸妈妈的要求,今天就由我哄你睡觉吧。那么第一件事情,先抱着我,第二件事情,我想说‘I LOVE YOU’无数遍……”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境中我回到了汪继玲的旁边。我刚下了半动力机机甲,拿着一把轻化半自动步枪站在队列中。汪继玲拿着一个粉色的小熊玩偶,问我们谁在家庭之中最缺爱,以及在队伍中感受不到温暖,还有感觉每次任务都非常的累,当然除了我之外。又是除了我……
就在这时一个人举手了,是李颐龄,我没有想到他会感觉到自己缺爱,平时听他说这说那感觉十分开朗。他却说那是活着为了面子,我没有说什么。当队长将小熊交给他的时候,我听到了哐当一声,那好像是炸药外壳相互碰撞的声音。他一边走远,一边让小熊说着我爱你,随后远处升起了浓烟。
他死了……死在了甜言蜜语的爱之下,炸药足足三公斤。这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毕竟汪继玲要求我们一次性背起的炸药足足有六公斤。小熊说的话由队长负责录制,倒数第二句话时炸药雷管开始装填进引燃模块中,倒数第一句话的时候,炸药爆炸目标死亡。所以这算什么呢?接二连三的队友都抱着小熊死亡了。
我也问过队长这是为什么,她却说我和他们不同,他们都是身患绝症的孩子。而在这个贫穷的地方绝症意味着死刑,没有治好的机会。我与他们不同,我没有身患绝症或者重病。即使我被调侃为病魔缠身的孩子,可我不过是感冒、咳嗽这些小病比其他孩子有着较高的病发率罢了。病会叠加,但病情从未加重过,并且不超过五天病就全好了。
当我再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我抱着的小熊也发出了呼噜声,不断地说着“我爱你”。所以这就是我做噩梦的原因吗?我抱着小熊来到了镜子前,开始洗脸。小熊说过我们要接受泛灵者计划,他们会照顾好我的,但我却理解成了自己独立自强。洗完脸后我注意到了镜子上的照片,是那个孩子戴着眼罩的照片。
简直和现在的我一模一样,但我为什么就连睡觉还要戴着眼罩。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就想着顺手想把眼罩摘下来。突然小熊说它不知道如何给我们洗澡,这个无所谓,我可以自己洗澡。但……没有衣服的加持我什么也不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烦躁了好久,把眼罩摘下来了一瞬间我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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