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风格,也希望我的朋友也能在场。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搅这趟浑水,所以我制作了和我朋友外貌一等一的人智木偶。它们很聪明,却失去了天真可爱,我不喜欢它们。
等这次的灾难过去之后,我会亲自将它们销毁。回到空间站后,我又被诺团团打小屁屁了。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即使看不见诺团团或者侥幸躲过惩罚,我也会找到诺团团并且让他拍打我的小屁屁。有时候我还会做”假账”,也就是假装离开空间站然后让诺团团拍打我的小屁屁,或者死缠烂打在睡前让诺团团拍打我的小屁屁。
「我说过,你的受虐以及自虐就是两个无法填补的深坑。」我不想理会国理说的话,于是就让诺团团把我的眼镜摘掉了。诺团团很调皮地将眼镜戴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继续拍打我的小屁屁。要是拍怕小屁屁无聊的话,就侧着拍拍小屁屁,要是把小屁屁拍麻的话,就躺着抬起小腿接着拍拍小屁屁;把小屁屁拍红的话就撅着小屁屁继续拍。
突然间,诺团团的动作变得迟缓了,他应该是拍累了吧。他让我趴在摇篮里,然后拿了一块湿毛巾将我的小屁屁擦了一遍。我问他是否是我嗯嗯了,他回答没有。然后接着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小屁屁,时不时地问起我的童年。我一个个地回答着,像是被我的小熊打着小屁屁然后兴师问罪一样。
我有些开始拟哭了,对方则是一边拍着我的小屁屁,一边将我耐心地哄睡着了。第二天我趁着诺团团还没有起床,便匆匆离开了空间站。我要继续卖艺,然后完成那个不可能的目标。朝朝暮暮,如此这般重复着。一次次在聚光灯以及礼花的沐浴下完成谢幕,一次次地在小屁屁被拍打的时候完成赎罪。所以我到底何时才能走到终点。
在我成为巨星之后,我的聚光灯师也就自然换了一个人。跟在我身边毕恭毕敬的,看样子可能是初出茅庐吧。她是一个来自人类文明的聚光灯师,平时和我上台的时候,她就是戴着鸭舌帽以及手套上台,穿着一件朴素运动裤和一件露脐装。平时就这么站在我旁边,随着歌声调节聚光灯。她说我带她看了好几场免费的演唱会,可我的专注力早已在一次次的群星闪烁之下消散。
一次性的聚光灯照耀在我的身上,我的世界正在一步步地褪色。闪耀一次褪色一次,闪烁一次模糊一次。我终究是看不清这个世界了,但我还是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登峰造极。我的左眼我倒是无所谓了,毕竟只能看清类似于黑白的世界,本那样就模糊着。可我的右眼正在逐渐趋向于左眼,我的世界再也见不到了色彩。模糊与黑白是我如今的必修课了……
「看来第2次深度还原期要到来了,我说过我帮不了你,除非植入与视觉相关的植入体。但这样对你的大脑以及视觉神经而言都是危险巨大的,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我都这样了,那我的朋友会怎么样?我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随即马不停蹄地回到空间站。而接下来的事情,大体上没有超出我的预期。
我的朋友们已经在哭喊着他们的眼睛出现了问题,并且诺团团正在召集其他生命化小熊,除了诺团团以外的小熊的动作都略显笨拙。小熊们正在用各自的双手捂着他们的眼睛,应该是想试图用敷一下的举止来帮助他们治疗眼睛。是不是除了我以外,他们都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他们哭泣着,而他们的身后有无数双毛茸茸的小手为他们抹去眼角的眼泪。相比之下,至少相较于聚光灯下的我,如此没有安全感的我,他们是幸福的。不见得我们比那些孩子能多吃多少块糖,也不见得比那些孩子多了多少份幸运,走出了限制我们的牢笼。我也想试图安慰他们,当我触碰到他们眼角的泪花时,我像触碰到了镜子一样无法前进。
当镜子碎裂之际,孩子的泪花也都落下了,窗外火光大作,我们从平安的时代跌落到了四面楚歌的困境。我究竟经历了些什么?瞬间……又是一瞬间……我们失去了和平又无可奈何,大声地哭泣没有人回应。小熊们紧紧保护着我们,似乎是不想让我们听见那些爆炸声。可那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小熊就在旁边,我们还是陷入了恐惧。
“首领,敌军已经攻入首都了!咱们快些撤离这里吧!”
“怎么回事?为什么敌军会攻入首都?不是做好防御了吗?”
“来不及了!路上再跟你解释,所有人,掩护相关人员撤退!转战经济首都。”
外面的炮火声格外的响亮,空间站的颤抖,让灯光时不时地闪烁着。火光四起,那究竟是群星,还是死亡的催命符?一切都是如此突然,我们仿佛在一夜之间失去了家园。但我们并没有彻底失败,我们搭上了前往经济首都的舰船。一切事物都被搬走,只留下了令人寒颤的空白。舰船上除了我的朋友以及护航的人员,都是那些能够与我平视的小熊。
它们簇拥着,很顽强地凝视着。而我却不敢再次凝视黑海域了,它们在凝视着我,诺团团依旧拍着我的小屁屁安慰着我。这是我现阶段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了,究竟是何时开始,我变得如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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