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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陷入了梦境与现实之中,那模糊、迷离的感觉让我非常难受。摇篮曲清晰地在耳畔边回响,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我看见了小家伙们对我的微笑。或许是我真的出幻觉,仿佛就在那一刻,我察觉到小家伙们真的回来了。偶尔的咳嗽都有人轻轻拍着我的背部……
「是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但是,他的情况也在持续恶化,缺陷口变得越来越大了。很抱歉啊,我没能成功抑制他的缺陷。但说回来这又不完全怪我,当初五大文明发生极强的内乱,为了保存火种的延续以及完整,许多幼小的孩子都被进行了转移,舰船迷航明明是个很小概率的事故,却被这个孩子碰上了。」
「你说他幸运吧,他却碰上了舰船迷航,并在那个该死的贫民窟中留下了非自杀性自伤障碍。我能做的,就是在他的情况持续恶化下,将缺陷口变大。将这个孩子自伤的部分完全转移到他伤的领域,并且减小其受到伤害。所以让其他人拍拍他的小屁屁,满足他想要受伤的扭曲心理成为了相对较好的选项。」
「我说得本来就没有错,打手心以及弹脚底板两个选择本来就是容易出事的选择。让婴化剂给他的基因设计缺陷,只需要很小的力气拍拍他的小屁屁就可以刺激神经,这个过程也不会像因为适应而选择更大的伤害。已经适应刺激的神经在第二天就会得到矫正,甚至睡个午觉就可以矫正过来,难道不是最佳选择吗?」
国理,它又在呢喃着什么呢?不过话说回来那种感觉真的越来越清晰了,我感觉有人在整理我的病榻,有人在病榻旁静静地守候着。那肉乎乎的肉垫会偶尔的贴在我的额头上,似乎是在检查我是否还在发烧。这种感觉很奇特,吊瓶换了一瓶又一瓶,我的治疗也即将接近尾声了……
不知为何,在治疗期间,我总是能听见哭喊声以及哭泣声。国理告诉我可以醒了,治疗结束了,那个留置针也拔掉了。我感受到有人将我从病榻上抱了起来,直到那硬硬的病榻变成了软软的棉被,我重新睁开眼时波比眼含热泪地将我抱了起来,原本还处于藏匿的生命化小熊也都出来了。
视力……貌似恢复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视线里有一群可爱的小熊。「恭喜啊,没有药物过敏,也没有后遗症。」波比嘴里呢喃着不会再离开了,她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小屁屁。这种熟悉的感觉,明明是温暖的却让我有了说不出来的陌生感。由于他们一回来就发现我在发烧,所以他们请来了一个医生来给我看病。
「正在读取当地档案,姓名榞棠椿;性别男;身高:82.4厘米;体重12.2公斤,喜欢海棠花;生日9月5日;梦想与职业方向:菌丝胶体培养及制取研究;科研组:K组组长;种族:猫;年龄5岁;特征:除尾巴、手、脚为奶黄色外其余部分均为奶白色毛发,眼睛为红色;外号:K博士。档案访问紧急终止!你有麻烦了。」
它私自调取他人档案被发现关我什么事?「左手手腕桡骨穿刺,尾椎骨穿刺……总共四次穿刺!我是不是应该给你髓性止痛剂和髓性镇静剂?」它也疯了?且不谈这个,要怎么和小家伙们说缺陷增加的事情。国理去除这种事情等他们自然发展就行了,首先要解决榞棠椿这个不可控因素。
不就是一只猫吗?有必要吗?「准确来说是白狼与猫的结合物,有空你去看一下自然生存空间的档案。然后你就会发现由于磁场和自然辐射的特殊性,在自然生存空间的所有的生殖隔离全部被淡化了。简单来说只要是在地上跑的、四条腿的、身高体重正常的几乎都可以与异性进行繁殖后代。」
我的大脑转不来弯了,四条腿、地上跑的,那乌龟算吗?结果国理告诉我那是两栖生物,它说的是单栖生物。但现在不是注意这个时候,榞棠椿如果真的和国理所说的一样是一个不可控因素的话,那我真的要想一些办法来对付他。但刚接受治疗的我,真的还有精力和榞棠椿斗智斗勇吗?
“你好,请问是克雷·诺曼宝宝的爸爸和妈妈吗?我是榞棠椿,今天下午要对他进行绒尾穿刺检查,就是想问一下这个宝宝……”
“这个检查是一定非做不可吗?”
“这个……我也无法决定,检查名额是市民意志代表团决定的,无法变更。”电话内容国理给我翻译了,但我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来了,终究是无法逃脱的宿命。现在的国理只能想方设法让我服用髓性止痛剂,切断骨髓内的神经疼痛传感,以及表皮和皮下的疼痛传感。可是药太苦了,我死活都不愿服用这些药物。「我不敢保证口服的髓性止痛剂能完全生效,但作为栓剂的髓性止痛剂我能保证那只是一个噱头而已。」
并且据它所述,真正要髓性止痛剂完全生效的,只有骨髓注射这一种方法。它是觉得自己很幽默吗?我已经选择开始躺平了,接下来什么都无所谓了。我试着服用过髓性止痛剂,和国理所说的一样是苦涩的,我本能地抗拒服用这种药。栓剂没用,太苦的我又吃不下,我该怎么面对穿刺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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