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不,回到你身边只会让他更加紧闭合作的大门。况且,他的言行举止,实在难以称得上礼貌。”罗斯闻言,焦虑之情溢于言表,急切地催促:“这些我都不在乎,卡桑德拉,你必须找到解决之道。”
卡桑德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身后,那些病患如影随形,仿佛要将她吞噬。她无奈地吐出一口长气,心中暗自嘀咕:“这一步,恐怕会让我追悔莫及。”念头一转,她做出了决定,将意识悄然潜入身旁一位女病人的躯壳之中。
当她成功进入新的身体后,她不禁惊叹道:“天哪,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简直恶心死了。”
博士敏捷地抬手,音速起子在他指尖跃动,迅速调整至精准的频率后,他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对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轻轻一拂。随着一串悦耳而清脆的共鸣,大门仿佛被无形的旋律牵引,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了内部的幽深与未知。
转身之际,博士的目光温柔地落在了罗斯身上,那眼神中闪烁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与难以言喻的温暖。“你的归来,真是这个时刻最美好的惊喜。”他轻声细语,仿佛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相聚,随后自然地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罗斯的手臂,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温柔地将她引领进了房间,仿佛是在欢迎一位久违的故人归家。
就在那决定性的瞬间,卡桑德拉的身影幽灵般闪现在门框边,她的双眸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与果敢。她以一种近乎冰冷的凝视锁定住室内的两人,话语中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妄想逃离,是徒劳之举。”话音甫落,她的身形竟再次化为一抹璀璨的流光,倏忽间融入了罗斯的身躯之内。罗斯只觉天旋地转,一股前所未有的眩晕猛烈冲击着他的感官,身躯不由自主地委顿于地,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
博士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动了掌中的音速起子,一道微光闪过,大门应声紧闭,隔绝了一切外界的纷扰。他旋身一转,直面卡桑德拉,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字字如锤,敲击在她的心上:“卡桑德拉,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慈悲,也是最后的界限。别再让罗斯承受无妄之灾了。”
卡桑德拉仿佛被时间凝固了片刻,随后,她缓缓抬起眼帘,那双眸子里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空洞得仿佛能吞噬周遭的一切光明。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回荡,如同远方传来的低语:“在他们的心灵深处,孤独如影随形,如同被遗弃在茫茫人海中的孤岛。他们无数次伸出渴望的手,只盼能有一刻,能感受到来自我们的温暖,哪怕只是一丝指尖相触的慰藉。而他们的一生,竟从未真正被另一颗心紧紧相拥。”
博士静默地聆听着卡桑德拉的话语,内心仿佛被一股纷扰的情感漩涡所席卷,千言万语哽咽于喉,一时竟无言以对。他缓缓伸出那双布满思考痕迹的手,温柔而坚定地,将跪坐在地的卡桑德拉轻轻搀扶而起,两人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交织出一片温馨的剪影。
随后,他们并肩踏上了归途,步伐沉稳地迈向二十六病区。正当这时,一位女助理突兀地闯入这幅宁静的画面,她手中紧握着一把凳子,怒气冲冲,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雌狮,径直向他们扑来。眼见此景,我本能地反应,身形一闪,便稳稳当当地挡在了女助理与博士、卡桑德拉之间,化解了冲突。
此刻,博士瞅准时机,向身旁的女助理温和而坚定地解释:“请听我们说,我们并未染疾。此处对我们而言是安全的,务必相信我们的判断。我们洁净如初,毫发无损,请你看,瞧瞧我们的肌肤。”言罢,博士与卡桑德拉不约而同地伸出了自己的双手,以示无恙。“若真有所谓的触碰,我们此刻早已不在人世。”博士的话语如同一剂强心针,让女助理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凳子。
随后,博士的目光转向我,那眼神中既有严肃也含着一丝迫切,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那么,现在,这里究竟潜藏着怎样的秘密?我们的处境又是如何?”
我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似乎承载着千钧之重:“情况远比我们预想的复杂,各个病区被隔离了,但大量的病人还在医院里游荡/”
女助理的脸色苍白,眉宇间拧成一团焦急,她匆忙间吐露心声:“我已试着强行终止隔离程序,只要能把求救信号穿透到新新纽约,他们或许能迅速派遣一支专属小队前来增援!”
博士却坚决地摇了摇头,那否定如同铁石般不可动摇:“万万不可。一旦强行介入,便等同于撕破了隔离的防线,那后果,将是我们无法承受之重。”
女助理的声音里染上了一抹近乎绝望的颤抖:“难道,我就要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博士的眼神如同磐石,坚定不移地回应:“但为了不让任何一个病菌逃脱,我们必须坚守到底。”他轻轻抬手,指尖划过窗棂,勾勒出外面那座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都市轮廓。“这座庞然大物中,藏着数以百万计的鲜活生命。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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