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瑟缩朝后褪去。
他的脸太有迷惑性,总会让白阳产生一种依赖感。
经常让她想起纵容自己的养父……
男人恢复正常神色,他转身去开木门上的门锁。
“这里每天都死人,很多树屋都没有主人。”
意思再明显不过。
白阳闻声与男人道谢后急匆匆下了木梯朝其他木屋跑去。
的确如男人所说一般,很多木屋都是被锁上空着的状态。
白阳从树下的泥土里抠出一块大石头砸开一间树屋的锁头。
推开潮湿的木门后终于获得一处避风港,虽然不太大。
木屋内只有一张瘸腿的木床和一把三腿椅子。
除此之外唯一还算不错的就是木床上铺着两张巨大的不知名的植物叶子,至少这样不用睡满是倒刺的木板子了。
白阳脱掉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摸黑将椅子卡在石头上堵住门。
随后便在两片叶子之间躺了下来。
饥寒交错,睡是睡不着的。
刚一来就死了那么多人,若不是有新手保护机制就连她自己也要死在这里。
白阳脑中浮现出宋泽的身影。
不出意外的话他此刻应当在某间树屋里享受幸存者的胜利美梦呢。
想到这,白阳蹭的坐起来。
她从床头的衣服里掏出卡牌,指尖不断摩擦着卡牌上微微隆起的花纹。
与其在这里忍受潮热寒冷和饥饿,不如趁着夜黑风高……
可转念一想,她不过才刚升级,连这个游戏的具体玩法和规则都没摸清楚呢。
白阳复又躺下。
翻来覆去半晌,胸口像塞了一团棉花一般上不来下不去。
白阳无奈再次起身。
她迅速穿上不再滴水的衣服,移开椅子抄起石头出了木屋。
这个游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只会降级到生存环境更恶劣的星球上。
所以,大不了就从Z序列开始。
想到这里,白阳挨家挨户探查木门上的锁头。
按照她总结的规律,锁上的就意味里面没人。
所以她只需要找到没有上锁的木屋。
白阳很快发现两间没有落锁挨在一起的木屋。
她先来到最近一间敲了敲门,门内很快传来脚步声。
“干什么?”开门的是个脸颊肥胖的女人,她将门裂开一条小缝,从缝隙瞪着门外的白阳。
白阳背着手,见到不是宋泽后微笑,“我没有吃的了,你能给我点吃的吗?”
女人闻言当的一声将门甩上。
吃了闭门羹的白阳再接再励,敲响第二间树屋。
这回里面只传来一声滚。
连续敲了三间木屋后,白阳终于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宋泽打着哈气开了门。
结果迎面就被一块石头砸了脸。
白阳见只是砸破了皮流了点血,立马抬手想要补上一击。
宋泽毫不犹豫,抬脚踹在白阳胸口将人踹了下去。
“妈的,疯子,居然敢他妈的砸老子的脸。”
宋泽边骂边从树屋上翻下来。
白阳捂着下陷的胸口艰难爬起来,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一股腥热上涌。
不等她将上涌的血水吐出来,背后再遭一击。
宋泽一脚踩上白阳的脊背,抬手抓住她后脑上的长发,将人薅起来,面朝自己。
“哦?是那个新人啊,原来没死啊。”
宋泽看着白阳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眉眼,扬眉轻笑,“想杀我吗?让我看看……”
“啊!是在恨我为什么要拿你挡珈蓝菌啊。”
说着,宋泽掌心用力,五指聚拢。
头皮上传来撕裂般的痛,白阳不得不忍受着胸口的痛将脖颈向后折叠。
“没办法啊,我也想活命,所以就委屈你了。”
疼痛连成一片,即将达到临界点。
必须用卡牌了……
白阳动了动右手,想要探入口袋将卡牌拿出来。
但只是刚牵动两根指尖,下一刻,头皮一松,右臂就被宋泽钳住向后一扭。
“想拿什么?”
宋泽嗤笑,用力将白阳扭曲的手臂向后一压。
“啊——”
“咔嚓——”
白阳的惨叫声伴随着骨折声一同响起。
“他妈的敢和我动手,谁给你的勇气。”宋泽松开对白阳的桎梏,弯下腰从白阳的兜里掏出卡牌。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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