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口的步离人身边离开,椒丘开始思考下一步。
他可以向别人传递信息,也可以直接离开。
只是抬头间,不远处一个表情阴冷的狐人目光锁定在身上。
他不确定这些人是末度安排还是呼雷刻意为之。
“果然,还是准备试探我我。
飞霄还没有行动起来,是在计划什么?”
随军出征,椒丘明白飞霄的办事效率。
神策府这边应该在呼雷离开幽囚狱之后第一时间就能收到相关消息。
貊泽也一样会把情报带过去。
距离星天演武仪典可能只剩下两三个小时。
还不行动的话到时候到时候演武仪典开始会很麻烦吧?
思来想去,最终椒丘在询问了星槎计程员后找到了云骑士卒,并且把呼雷就在此处的消息告诉了对方。
回到小院子,星槎计程员,云骑和地衡司的执勤人员全部都在这里。
“这位云骑大哥说有公务找我们。”
“呼雷,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只是让你去港口看情况,谁允许你交头接耳?记住,椒丘,这三个人都是被你给害死的。”
令人作呕的骨裂声在小院之中响起,没有惨叫和挣扎的声音,三人就被击杀了。
椒丘的情绪开始有了波动。
他有些自责,如果当时按照呼雷说的他们就不会死。
“你做这些无非就是想要证明我们的生命就像蝼蚁一样脆弱。”
“是又如何?你期待的云骑军封锁港口有如愿发生吗?”
椒丘眼帘低垂,的确,云骑军没有将港口封锁。
只要呼雷愿意,他可以和末度两个人先行离开。
“现在你知道了,云骑军没有把幽囚狱发生的事情传播出去。
很显然,在星天演武仪典这种重要的时刻,大批的星间旅客来到仙舟。
神策府的将军不希望我的逃离引起旅客们的恐慌。
因为你是贱畜,你永远不知道恐惧比利爪还要致命这个道理。
我们走进了羊群,准备怎么猎杀完全取决于我的意愿。
你看到了,我的狼崽子很饥饿,他们渴望血肉,你的恐惧是很好的调味料。
你的伪装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恐惧已经弥漫开来。
你刚才可以离开,不过这里是闹世,你的任何动作都会像刚才那样带来更大的牺牲。”
椒丘眼中带着一丝怒意。
“很好,你愤怒是因为我全部说中了。
来吧,椒丘,我对你侍奉的曜青仙舟将军很感兴趣。
她既然从曜青来到罗浮,这次的猎狼我可以想象到是她来领导。
狼群狩猎之前会观察,会了解目标,你可以隐瞒或者闭口不提,展现你的骨气,那我只好去和街道上的其他人聊一聊了。”
看似给了椒丘选择,实际椒丘没得选。
椒丘最终选择了示弱,他向让呼雷无以为他屈服了。
呼雷的手快如闪电,向前一伸,点在椒丘的肩膀上。
一阵吃痛。
椒丘只感觉肩膀上的肉被匕首腕去一块,疼痛嵌入骨髓,疼的他无法站立。
“呜呜......”
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
呼雷对此很满意。
“很好,我很满意,就算这般疼痛你也没有愚蠢到发出声音来吸引他人的注意,这样周围的人的确可以不用白白牺牲。”
“不管你是否拒绝,我都会给你一点教训。
双手,骨头,我会把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扯烂。”
“我会告诉你关于飞霄的一切,但我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
你可以不答应我,那就直接把我杀了,我并不畏惧死亡,战首。
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你在幽囚狱承受剑树之刑罚七百年,还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
步离人可不是仙舟民,寿命没有这么长,更不会有如此强大的恢复能力。”
“哈哈哈!”
呼雷狂笑一声:“这便是曜青仙舟想带走我的原因?”
“过去我在幽囚狱,曜青的狐人来了一批又一批,他们从我的身上抽取血液和骨髓,妄图破解月狂的成因。
你们一直想要摆脱对步离人的恐惧,贱畜也想从血脉的根源翻身做主,真是可笑。
最终,他们没有参悟其中奥秘,为了宣泄失败的情绪,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对我施加恶毒的刑罚。
一部分在追求力量的时候是为了毁灭仇敌,而有些人则是为了变成毁灭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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