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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金权暗码,致命三赌约 (1/3)

应急灯发出的青白色光晕中,汪霖的银灰色领带夹折射出细碎的锋芒,就像我舌尖残留的雪利酒冰碴。

他单手撑在由整块岫岩玉雕成的办公桌上,领口松开的铂金袖扣泛着冷光——那分明是父亲去年在日内瓦拍卖会上拍下的孤品。

“王小姐登堂入室这一出,可比贵公司上季度的财报精彩多了。”

他话语的尾音带着雪茄的余烬味,秘书退出去时反锁房门的咔嗒声,就像澳门赌场里筹码落盅的脆响。

我盯着他西服第三粒纽扣上隐约的鎏金暗纹,那是王家祖宅雕花门环的变形图腾。

“汪总办公室的安保系统,可比贵公司的收购方案漏洞多多。”我屈指轻轻叩击桌面,黄铜镇纸震动的频率恰好是父亲书房保险柜密码的摩尔斯电码,“您领带夹上的波斯菊暗纹,和三天前做空王家股票的离岸公司标志,有87.3%的矢量重合度。”

暴雨在玻璃幕墙上蜿蜒成无数道K线图,我嗅到空气中浮动的沉香木气息突然凝滞了。

汪霖转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那抹帝王绿的色度,和母亲失踪当晚所戴的翡翠耳坠分毫不差。

“想用婚姻来抵债?”他突然轻笑,腕表的蓝宝石镜面掠过我颈侧跳动的动脉,“王小姐不如直接说,想用枕边风刮走汪氏集团三个季度的净利润。”

我指尖划过iPad屏幕,深交所的实时数据在应急灯下泛起诡异的蓝光:“如果我说,下周三十点十五分,汪氏控股的七支重仓股会集体暴跌呢?”喉间翻涌着血腥气,我清晰地看到自己瞳孔里暴涨的K线图,“而东南亚橡胶期货会在四十八小时后暴涨230%——用这个数字换汪总无名指两厘米的位置,怎么样?”

汪霖的雪茄剪突然悬在半空,他身后那幅张大千仿作的泼墨山水中,藏着三处王家祖传印章的微缩水印。

我耳蜗深处传来熟悉的刺痛,那是过度预判带来的神经灼烧感,就像半年前在澳门赌场,我看着父亲将最后三枚筹码押在21点时的那种眩晕感。

“王小姐的妄想症,可比令尊的操盘手法更离谱。”他忽然扯松领带,露出锁骨下方暗红色的枪伤疤痕——那形状与父亲珍藏的1945年勃朗宁手枪膛线完全吻合。

我抓起他桌上的苏富比拍卖目录,用铅笔飞速圈出三件拍品:“这件北宋官窑弦纹尊会在流拍后被爆出放射性物质超标,这件拿破仑佩剑的鉴定师今晚会因受贿被捕。”笔尖刺破纸张的瞬间,我听到自己太阳穴血管像爆裂般的轰鸣,“而这幅常玉的裸女图……汪总不妨查查苏黎世那个空壳公司的离岸账户余额。”

整栋大楼的备用电源突然嗡嗡作响,汪霖的影子在明灭的灯光里裂成无数碎片。

他抬手按住我颤抖的腕骨时,我袖口的微型录音器正将他的心跳声编译成父亲教我的十六进制密码。

“王小姐的筹码……”他忽然俯身,龙舌兰酒气混合着硝烟味道灌进我的鼻腔,“不如改成婚后每天早中晚三次商业预报如何?”

我甩开他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窗外闪电劈开云层,刹那间照亮他保险柜上残留的半枚指纹——那螺纹走向与三年前做空港股的金融大鳄完全一致。

喉间的血腥味愈发浓重,我摸到藏在发髻里的微型摄像头,父亲嘶哑的嗓音突然在耳畔炸响:“悦儿,他领带夹夹层里的芯片……”

“汪总敢不敢赌?”我扯下珍珠耳环砸在期货行情屏上,飞溅的液晶碎片里倒映着十七个交易所的实时数据,“用王家祖宅地契做抵押,若我说的三个预言有半点偏差——”破碎的屏幕突然全部亮起刺眼的红色,我笑得像澳门那晚持枪的信贷经理,“我自愿成为汪氏集团债务重组方案的……活体抵押物。”

暴雨在钢化玻璃上撞出密集的“枪声”,汪霖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他转身按下古董留声机的铜质按钮,黑胶唱片转动的沙沙声里,竟夹杂着父亲视频通话背景里的《广陵散》变调旋律。

“王小姐的婚姻契约……”他忽然用拆信刀挑开我衬衫第二粒纽扣,冰凉的刀尖抵住我锁骨间的朱砂痣,“不如改成汪氏集团特别顾问的卖身契?”

我反手攥住刀刃,鲜血滴落在缅甸花梨木桌面,蜿蜒成道琼斯指数昨夜的分时走势:“汪总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您三年前在开曼群岛注册的138家空壳公司,最近同时收到瑞士信贷的清算通知?”

应急灯骤然熄灭的刹那,我听到他指节爆响的声音。

当备用电源再次启动,汪霖已经站在那幅泼墨山水前,撕碎的拍卖目录正巧遮住画中隐藏的王家徽记。

他背对着我解开腕表,表盘背面镶嵌的,正是母亲失踪时戴着的翡翠耳坠的另一瓣。

“明天九点。”他忽然将雪茄按灭在我染血的掌心,灰烬灼烧的疼痛让我想起澳门那支顶着太阳穴的枪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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