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冰水刺骨的寒意,大脑飞速运转。
在反监听装置持续警示着窗外无人机威胁时,我将注意力拉回到监测仪上,努力从坐标与漏洞节点中寻找破局之法。
此时,浴缸里的冰块开始发出细碎的碎裂声……
浴缸里的冰块正在发出细碎的碎裂声。
我盯着悬浮在眼前的增强现实(AR)投影,北美货轮坐标与董事会云端系统的漏洞节点在视网膜上重叠成猩红色的十字星。
智能管家发出第三声警报时,我从冰水中霍然起身,水珠顺着发梢滴在监测仪的金属环上,激出噼啪作响的蓝色电弧。
“开启紧急协议代号‘猎户座’。”我扯过浴巾裹住湿漉漉的头发,腕表弹出的全息键盘将粒子屏障的漏洞代码映在天花板上,“把上周收购的冷链物流数据库,同步到汪霖的私人卫星。”
当电梯抵达68层时,我特意将珍珠耳钉转了三圈。
老员工甲正端着咖啡从茶水间晃出来,他领口别着的冰晶胸针在阳光下折射出异常棱角——那是商业间谍组织最喜欢的微型摄像机。
“王总监来得真早。”他故意把滚烫的咖啡往我手边倾斜,“听说您昨晚修改的调研报告,把城南地块估值抬高了二十倍?”
我任由褐色的液体泼在羊皮手包上,藏在包底的信号干扰器瞬间让他的胸针闪过红光。
“张主管更该关心冷链系统的实时数据。”我点开腕表投射出物流地图,某艘标注着生鲜运输的货轮正诡异地驶向公海,“毕竟您上个月签发的二十辆冷藏车,现在还在格陵兰冰川附近兜圈子呢。”
项目负责人陈默的办公室飘出争吵声时,我正把第三份伪造的股权转让书植入反监听系统。
隔着磨砂玻璃,能看见老员工乙举着我的方案书说得唾沫横飞:“这种用虚拟货币结算的提案根本不符合汪氏作风!”
“但王总监坚持说这是区块链技术……”
“陈总难道忘了?”我推门而入时将会议室的全息投影调整到股东大会模式,“三年前汪氏收购的南非钻石矿,就是用加密货币绕过外汇管制的。”腕表突然发出蜂鸣,昨夜篡改的间谍文件开始自动覆盖云端数据。
陈默的瞳孔在AR镜片后收缩成两个黑点:“可是张主管说你和竞争对手……”
“说我泄露了冷链系统的密钥?”我轻笑出声,将酒红色指甲抵在老员工乙的平板电脑上。
昨夜在汪霖婚戒里发现的星图突然投射在墙壁,当猎户座第三颗星与冷链数据库重叠时,二十艘伪装成渔船的走私船坐标在公海炸成一片血红色。
股东大会的紧急铃声撕裂空气时,我正站在全息投影中央。
三十七个悬浮屏环绕着圆桌,每个屏幕都在循环播放老员工甲与商业间谍在粒子屏障漏洞处交接数据的全息录像——他们大概永远想不到,汪霖的婚戒星图能同步所有电磁波频段的监控。
“这是污蔑!”老员工甲疯狂点击着无法退出的投屏界面,“王悦篡改了……”
“篡改了汪氏大厦的安保日志?”我将北美货轮的实时监控切入主屏幕,甲板上正在搬运的冷链集装箱突然自动解冻,成群结队的帝王蟹挥舞着钳子爬出来,每只蟹壳上都印着加密的股权交易码。
董事会成员的惊呼声中,我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走向控制台。
过度使用精神力的后遗症让眼前泛起雪花点,但当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接口时,昨夜在浴缸里破译的摩尔斯电码突然在神经末梢跳跃起来。
“最后请看冷链系统的原始数据流。”我扯下发带咬在齿间,用父亲教的解体密码强行接入汪霖的私人卫星。
当二十辆失踪冷藏车的行车记录投射在穹顶时,所有人都看到老员工乙在驾驶座输入走私船坐标的侧脸。
惩戒委员会的电子手铐锁住两个叛徒时,陈默将烫金封面的项目书递到我面前。
他扶了扶滑到鼻尖的AR眼镜,镜片倒映着我后颈还未消退的荧光标记:“王总监要不要解释下,为什么能调用总裁的私人卫星?”
“或许因为……”我摸着锁骨下方微烫的婚戒印记,那里正随着汪霖的心跳频率轻轻震动,“某些人把最高权限做成了猎户座星图?”
电梯降到地下车库的七秒钟里,我靠着镜面拼命深呼吸。
精神力透支引发的耳鸣中,隐约听见粒子屏障重新启动的蜂鸣。
当轿厢门打开的瞬间,汪霖常用的乌木香混着硝烟味扑面而来——他常坐的那辆黑色轿车正安静地泊在B2区,车头保险杠上还沾着格陵兰冰川特有的蓝冰碎屑。
我鬼使神差地走近驾驶座,车窗上未干的雨痕突然扭曲成新的摩尔斯电码。
指尖触到玻璃的刹那,车载智能突然亮起冰蓝的提示灯:“虹膜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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