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干活还挺卖力的!”
“就是就是,他们扫地的时候,那个姿势,啧啧,简直比我还专业!”
“关键是,他们干活的时候还笑嘻嘻的,一点都不像来搞事情的!”
西南军士兵们一个个撸起袖子,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手臂的皮肤,有一种轻微的刺痒感。
他们拿起扫帚就开始热火朝天地打扫起来。
那扫帚在他们手中就像魔法棒一样,所到之处,灰尘都不敢停留。
他们一边打扫,一边还和周围的暹罗民众热情地打招呼,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寺庙里,笑声撞击着寺庙的墙壁又反射回来,听起来更加响亮。
原本对西南军抱有敌意的民众,看到这一幕,眼睛逐渐瞪大,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张成了‘O’形,脸上满是惊讶和敬佩,随后便爆发出阵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这欢呼声如同雷鸣般,响彻整个寺庙,直上云霄。
那声音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仿佛整个寺庙都在跟着震动。
就这样,西南军的好感度蹭蹭蹭地往上涨,直接突破天际。
宗教界也开始认可西南军的诚意,尤其是僧王,看唐筱蓂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敬佩。
唐筱蓂看到局势转变,心里乐开了花,暗自佩服自己的英明决策,也默默给张谋士点了个赞,这老小子,有两把刷子!
就在唐筱蓂洋洋得意,准备回营休息的时候,却看到阿坤鬼鬼祟祟地跑了过来,他一脸神秘,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贴着唐筱蓂的耳边说道:“老大,大事不好了……”
皮埃尔这老小子,眼瞅着滇军在暹罗混得风生水起,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他决定不再装模作样,直接掀桌子,来一波大的。
于是,他暗搓搓地勾结了一帮暹罗本土的“带路党”,准备搞个“惊天动地”的大破坏。
这群“带路党”,平日里就对西南军各种不爽,早就想搞点事情,现在有了皮埃尔这个“金主”撑腰,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们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暗地里开始串联,他们低声的密谋声就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准备给西南军来个“瓮中捉鳖”。
而我们的阿坤,虽然是个黑道头目,但这次却立了大功。
他耳听八方,眼观六路,早就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
他像一只警惕的猎豹,暗中盯梢,终于摸清了皮埃尔这伙人的阴谋。
“老大,不好了,皮埃尔那老小子要搞事情!”阿坤气喘吁吁地跑到唐筱蓂面前,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把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了。
唐筱蓂听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你小子还挺有用”的笑容。
他迅速召集手下,开始布置反击计划,准备给皮埃尔这伙人来个“请君入瓮”。
夜幕降临,月黑风高,黑暗像浓稠的墨汁一样笼罩着大地,像是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
皮埃尔的人像一群幽灵般,小心翼翼地潜入西南军的埋伏圈,他们的脚步轻得像猫一样,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只能偶尔听到衣服与草丛的轻微摩擦声。
然而,西南军早已严阵以待。
当唐筱蓂一声令下,“放!”唐筱蓂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夜空中炸响。
刹那间,埋伏在黑暗中的西南军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如汹涌澎湃的怒潮,如咆哮着下山的猛虎,以排山倒海之势从四面八方汹涌而出。
那震耳欲聋的枪声像是要把这黑夜都撕裂开来,尖锐的声音刺得耳朵生疼,呐喊声更是如同来自地狱的怒吼,响彻夜空,让皮埃尔的人瞬间被这股气势震慑得双腿发软。
皮埃尔的人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像一群无头苍蝇般乱窜。
“卧槽,有埋伏!”皮埃尔的亲信们,惊恐地大喊,声音里带着颤抖,他们没想到西南军竟然早有准备。
“哒哒哒……”西南军的枪火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那子弹呼啸着飞过,带起一阵热风,从耳边掠过的时候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气息。
皮埃尔的人,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哀嚎声此起彼伏,那凄惨的叫声让人听了心里发颤。
皮埃尔看到自己的人被打得落花流水,气得直跺脚,那张老脸都扭曲变形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愤怒像火焰一样在身体里燃烧,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然而,就在唐筱蓂以为一切都结束时,霍英拿着一份电报,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她的脚步急促,在地上踏出一连串的声响。
她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紧张,语气急促:“唐哥,法国佬那边,要加大对泰国的干涉了!”
唐筱蓂闻言,眉头紧锁,他紧紧地攥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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