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至少,我徐永和是这么认为!”
索性,他就站在老板办公桌的对面。
“喂,孙道良是吧!你把手里活先放一下,来我们老板办公室,有好事!”徐永和笑着挂断电话,走到左边沙发上坐下,静候孙道良的到来。大约过去五六分钟,孙道良跟在包工头后面进入办公室。确原来是包工头看到孙道良来了,就提前迎上去。
似曾有什么话要提前交代一下孙道良。
孙道良笑呵呵地来到办公室,将安全帽从头上拿下来。
好像有点戴不习惯。他扫视一下老板的办公室,从嘴角露出一些鄙视的笑意。那种轻蔑的一笑而过,令在场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其实,孙道良看到这样的办公室,心里想:就这样的办公室,也在我面前显摆?比起我二军大的医科室差远了,连办公室装潢都没我的漂亮。
没有和老板打招呼,反而第一眼看到徐永和。“嗨,徐永和,你说有好事,不会告诉我你被调到办公室工作了吧?”孙道良见到徐永和,两个人好像多少年前就认识似的,虽然前前后后不过认识两三天,但两个人一见如故。徐永和也拍拍沙发,示意孙道良坐下来。
干工地的,在上班期间休息,只要被包工头逮到,少则批评一顿,严重的可以对当事人采取罚款的处罚。“孙道良,我们孙总有话要问你,你可得如实回答啊!”
包工头狐假虎威,对孙道良发号施令。他看不习惯孙道良来到办公室居然不知道和老板打招呼,反倒和徐永和相见恨晚。我去,这小子看来没见过什么大世面。阿谀奉承,说两句问候的拍马屁话,他都不会说,看来,我们抬举他了!
他哪知道,孙道良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花言巧语。
要不然十多个小护士,怎么可能被他忽悠得团团转。和每个人上床,答应和每个人结婚,结果只不过是自己玩弄女性的一种手段。他进入医学院专科,曾经和同学们背地议论,绝不找医院同行做老婆。因为,同行之间没有任何秘密恪守。最了解的人,往往是最瞧不起你的人。
“哦,老板好,我是新来的钢筋工,名字叫孙道良。嗯,身份证被包工头扣了。他说我是徒工,教会了我防止立刻跳槽。至少,在工地干上一年半载,才能将身份证还给我。”孙道良哪里是在介绍自己,包工头怎么听,都像似在老板面前告自己状来了!
面对孙道良的所问非所答,包工头有些按捺不住了!“喂喂喂,孙道良,我们老板不是问你身份证哪去了。他是想问你在没来我们工地之前,你到底做了多少违法犯罪的事。说出来,或许我们老板能帮上忙。”包工头是狗仗人势,在老板面前,他和老板是老相识,对像孙道良这样的新人,管卡压腰在工地上那属于正常事。
甭说你孙道良,本事再大,一钱逼死英雄汉。
为了钱,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包工头手里。想赚钱不?那就得听我数落。不服,你可以走啊!对包工头来说,来者不拒,但发现调皮捣蛋不听他安排的人,头上长角身上长刺,包工头想方设法也要把你给炒鱿鱼了!
孙道良岂能不明白包工头的意思。他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老板的办公桌对面。
笑一笑:“喔,对不起老板,我是当兵在部队考上军校。四年大学毕业,分配在二军大任外科主治医师。因为被十多名护士投诉,开除回到老家马家荡。养了一年螃蟹,不算亏本,但赚得微乎其微。与自己设想的目标相差太远,想找点其它赚钱的活计。
这不,偶尔在手机上刷到深圳禹州高科技生产工业园的招工广告。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从老家乘大巴来到上海办事处报名。结果,被带到云南德宏来了。我是32个人当中唯一能逃出来的一个,除当场打死一个杀鸡儆猴之外,其余30个人连夜被带到山那边去了。
埋伏在深山老林三天两夜,走到大马路上,碰到徐永和......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老板洗耳恭听,他上下打量着孙道良,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抓抓自己头皮,接下来又拧开茶杯盖,喝几口茶,突然抬头问孙道良:
“除了身份证,你有行医资格证书吗?比如,你的外科主治医师合格证书有吗?那可是国家承认的学历证明啊!包括你的毕业证书等等!”
孙道良苦笑一下,摇摇头:“都有,可是,现在又都没有了!”说完,有些沮丧。唉声叹气,令老板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就是被骗子骗了吗?能逃出来便是不幸中之万幸,按理说孙道良应该高兴才是。
只要有这些证书,他完全可以让孙道良东山再起。尽管,他无法核实孙道良说的是真是假。
“怎么会没有了呢?是放在老家,还是......”老板试探着问道。
孙道良语塞,有种不想提起的感伤。他只是摇摇头,反问老板:“请问老板,所有这些证明与我在您工地打工有必然关系吗?我现在只想打工赚钱,过去的事不想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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