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给自己丈夫的面子。在自己的情妇面前以揭自己丈夫的短为快乐,这种女人是普天下最愚昧的女人。聪明女人应该这么做?他应该站在自己男人这一边,不给自己男人一种疏远他的感觉。
反倒令男人察觉,老婆在别人面前,始终和自己是一条心,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一致对外。
当面是这样,背后,你和你的所爱在怎么花天酒地,他不是也不知道吗?女人啦,包括男人,在处理家庭矛盾这方面,的确需要智慧和灵感。不是所有人都能忍不能忍之忍,忍不住,那梓桐尹贬低男人的话即是相当于导火索。
就像今天的李俊芳一样,一旦忍不住,那今天尴尬的,必定是小队长囿于亮和他李俊芳的了老婆梓桐尹。李俊芳能做到房中教妻,那你梓桐尹为什么就不能做到在别人面前,捧着自己的男人呢?
公众场合,大庭广众之下你都不把你男人当男人,难道还有男人把你当女人中女中豪杰?
还是小队长囿于亮机灵,生怕两口子闹僵起来,令自己尴尬。
便急忙打乱她们俩的互相诋毁,将话题扯开是当务之急。
不愧为小队长,关键时刻他还是能掌控局面。便眨巴着一对眯虚眼,力压群雄的抬高嗓门说:“嘿,身上出冷汗算得了什么,朱靳艮每当它是回事。给人家杀完猪,酒足饭饱原路返回,也就是上半夜的11点左右。
来时自己在乱坟场碰到的冷汗直冒,他早就甩到九霄云外。
一个人咿咿呀呀,一路高歌。倒不是因为走夜路害怕,自己才一边走一边唱歌,为的是给自己壮壮胆。朱靳艮一路走好一路哼着小曲,纯属于酒后兴致所致。走着走着,他走到白天走在这里冒冷汗的地方-乱坟场。头也不抬,挑着担子,悠然自得。”
说到这,囿于亮观察一下李俊芳两口子的动静,发现注意力已经被他带进来。
“他没想起什么吗?白天走在这里可是冒冷汗的呀!”李俊芳根据自己的心里,如果是他,肯定会想起白天在这里所遇到的一切。哪怕是突然间遇见一只天上飞的小鸟,总能联想起那会不会是孤魂野鬼所为。
因为,梓桐尹去兴化给老丈母娘祝寿的那一天,李俊芳脑海里总是想着隔别乱坟场出现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现象。说实话,平时天天和梓桐尹在一起,心里也不往这方面想,也没感觉有什么可怕之处。
特别是一个人在家那一会,总是在自己脑海里打转。一个人一生中只要遇到自己从未有经历过的记忆犹新的事,一生中会留下阴影。
我滴个乖乖弄得咚,一旦自己一个人呆着,也不知道为了啥,心里总是将平时在乱坟场附近听到的,看到的,一股脑在脑海里一幕幕浮现。我去,这可咋整?他试过自己打开电视机,将音量放到最大给自己壮胆,依旧挥之不去脑海里那些平时听到的、看到的吓人的影子和传说中的鬼火。
越是着急想摆脱,越是活神活鲜在脑海里展露。
直到后来,只要梓桐尹回娘家,李俊芳绝对找个人和自己待在鱼塘蟹池。
小队长囿于亮老婆,便是他的首选。万一碰到小队长囿于亮在家,他老婆脱不开身,实在找不到人,他就找借口打电话到浴城去找服务员。只要有人陪,花点钱,李俊芳满不在乎。现在,他再也不做守财奴。有生之年,能享受的李俊芳绝对不落下。
他自己是这么想,自己老婆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上了。
包括今天和小队长囿于亮眉来眼去,俺可不是今天才有的事。你放火,我就去点灯。对梓桐尹来说,她心里怀着对李俊芳的报复心里,主动搭讪小队长囿于亮;对李俊芳来说,你既然找借口回娘家,隔三差五,那我就不会令自己闲着......
“没有!朱靳艮平时就是个斗胆包天的人,加之自己有屠户经历,更是无所不能。
说的也是,人家说那个地方看见什么脏东西,他就是拗着要去试一试。结果,有人亲身经历的事,到了朱靳艮这里,什么也没见着。久而久之,大家对朱靳艮的胆量越发肯定是因为他屠户的身份,以及他随身携带的杀猪用的刀具在起作用。”
“说来也是,我和你嫂子看鱼塘,身上从来离不开叉耙扫帚。哪怕带把水果刀,都是避邪的工具。但究竟是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谁也不知道真假。总之,有防备总比毫无准备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吗,不是有种说法叫做大意失荆州嘛!哈哈哈......”
说完,李俊芳笑得豪爽。他以为,自己顺着小队长囿于亮的话,看你梓桐尹还有什么可说。
得意地瞟一眼梓桐尹,目光中带着挑战。
见得梓桐尹对着自己干瞪眼,李俊芳知道自己又说的话,她是不想在掺合。有可能是梓桐尹已经领会到她刚才和小队长囿于亮的一唱一和,遂引起丈夫的情绪上的不满。倘若自己在接二连三的踩他脚后跟,人小队长囿于亮看笑话未免也太不照顾自己丈夫的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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