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参和。倒不是大男子主义,而是总要有人发扬高姿态。要不然争吵不休,他喝酒也喝不下去。“哎哎哎,你们两口子的事谁对谁错,谁胆大谁胆小等我走后,慢慢的到床上去争议。
节骨眼下,得听我说正事,说正事!刚才,刚才我说到什么地方了啊?你看看,你们夫妻俩打岔掺和,把我搞得不知从何说起了!”小队长囿于亮脑海里一片空白。
梓桐尹急忙提醒道:“说到那杀猪倌朱靳艮,走到乱坟场的一半路见到什么来着,被厨房里的‘扑通’一声惊诧了!你忘了,我给你记着呢!刚才,我心里还在想,你的话真灵验,说来就来了!吓得我一双腿像筛糠似的,瑟瑟发抖,连嘴里的上下牙齿都抖得咯嘣咯嘣作响。”
梓桐尹将手里的筷子往桌上戳一戳!
露出一副得意劲,明摆着是要在自己面前和小队长囿于亮来个夫唱妇随啊!李俊芳心里想,我不能让你和囿于亮在自己家里为所欲为。不想说话,也不会说话,今儿个我非说不可。李俊芳正欲插嘴。
小队长囿于亮仿佛和梓桐尹商量好了一样,对着李俊芳摆摆手。
“哦,对!来了,朱靳艮这不阬头往前走么!突然间从他的身后有人向他撒泥块。“呼呼呼”的撒泥土声响,铺天盖地从乱坟场的四面八方向他没头没脑而来。他停住嗓子里的哼哼唧,驻足向身后观望,什么也没看见。
怪哉!
他停下来往后望,撒泥土的声音即刻停止。
朱靳艮摇摇头,继续向前走。身后,又传来撒泥土的声音。
呼呼呼,沙沙沙。有的撒在他身上,有的撒在他身边的小树小草上面,有的撒在他肩上挑的担子上。朱靳艮听得沙沙声响,开始有点入神了!他站着不走,索性看着身后,放下自己挑着的担子!我去,又不见了撒泥土的声响。”
李俊芳插嘴说:“碰到我,也是向他一样放下担子,顺手抄起杀猪刀,朝着向他撒泥的地方走去!”李俊芳只要一说话,梓桐尹非得跟着来一句不可。两口子在别人面前,给人家的感觉,好像是格格不入的一对冤家。
可是,两口子在背地里,是夫唱妇随,恩爱有加。
我去,真不知道他们两口子这神操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嗨,你,就使劲地吹吧,反正吹牛皮不犯法。还碰到你一定会操起家伙走过去呢,我不在家你怎么不拿把切菜刀放在床头上啊?咯咯咯......”随着梓桐尹捂嘴一阵偷笑,李俊芳无言以对。不是他大度不和自己老婆计较,而是实在是理屈词穷。
大脑断片,想不出话来敷衍,或者说应对梓桐尹的嘲讽,他是无计可施!
在老婆面前,想和别人吹吹牛皮都被他揭穿。
你说两口子合的是一张脸,我去,梓桐尹总是给自己脸上抹黑,这怎么行?夫唱妇随,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台阶下吗?男人,那有不吹牛皮的呀!实话实说,那我李俊芳还要做什么生意?不如回到老家种那一亩三分地!李俊芳对梓桐尹在别人面前对待自己报以这样的态度,非常反感。
“啊哟,不是的!朱靳艮想起以前听说过,中心村有个从安徽招女婿招回来的陈姓小木匠,他曾经也有过和朱靳艮一样的经历。而小木匠的处理方法,即是对着向他撒泥土的地方大声呵斥:是谁呀,再不出来我就要抡斧头了啊!
果不其然,那埋伏在乱坟场的三个人,从坟茔背后爬出来。
确原来,是三个人听小木匠吹牛皮,说他一个人走在乱坟场,从来都没见过别人说见过的什么古怪现象,冤魂野鬼之类。三个人不服,商量在此吓唬小木匠,看看他到底是真的不怕,还是假的不怕。见着小木匠手里持着木匠用的大斧头,三个人生怕小木匠来真的,所以才相继从坟墓背后走出来......
朱靳艮想到这里,心里想:莫非我今天碰到的也和当年的小木匠碰到的说一回事?
不不不,朱靳艮自己把自己的想法给否决了。因为,他没有和别人打赌,更不会有人和自己开这样的国际玩笑。如果真的有人那么一个人,或者说有那么一群人给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他今天到乐意是这么回事。
有人刻意将自己打扮成晦气鬼来吓唬他,倒比自己真的遇见晦气鬼要好得多。
于是,他学着小木匠的样子,对着身后大喊一声:给我出来,我都看到你们了,在坟茔后面趴着的是不是。哈哈哈,就你们几个,也想来吓唬我啊?是不是想找酒喝了。用不着这么麻烦,哥儿几个说一声不就得了。
黑灯瞎火躲在乱坟场,说出去,你们就不怕别人笑话?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一通,身后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他继续说:不出来是不?那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哥几个多在这里歇歇吧,我还要赶路呐!见还是没任何动静,索性跳起杀猪的家伙,继续往前走。刚走两步,从侧面又飞来碎泥土。
劈头盖脸,灰尘呛得朱靳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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