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也做了最坏的打算。见那玩意一宿未发出声,心里嘀咕着:莫非,真的如朱靳艮所说,他男人见自己拒绝朱靳艮的要求,所以才想出此招吓唬自己?我去,难道我男人之死是命中注定?朱靳艮要我做他的情人,也是早有安排?
真的是我那死鬼丈夫,为了不放心我,所以要我跟他表哥凑合?
她无意识地摇摇头,自己从嘴角发出一丝笑意。
甭说别人了,连他自己对自己的想法都觉得滑稽可笑,何况别人。固然心里有想法,扪心自问,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像朱靳艮这样的可笑之人,啼笑皆非的想法。不就是因为我长得比他老婆漂亮嘛,你有心事干嘛要拐着弯来说。
假如朱靳艮对她稍施小恩小惠,然后直接对她表白,或许,她早就答应。
早就听说他乱坟场遇到黑煞神之后,失魂落魄,神魂颠倒。不杀猪,不种地,游手好闲,骗吃骗喝。特别是他老婆颜如玉对他的评价,一塌糊涂。说道痛心处,哭得稀里哗啦,特别赍恨朱靳艮差点将他儿子当西瓜给劈了,馨竹难书。
尽管如此,还是有人上门请朱靳艮帮忙做佛事、看翘起古怪的毛病。
因此,朱靳艮他们家不至于发生生活困难。大表嫂对朱靳艮的倾诉,令人对朱靳艮退避三分。可是,自己家中发生这样的事,没朱靳艮看来是绝对不行。再说了,凭她的观察,大表哥也并非像大表嫂说的那样游手好闲,十恶不赦。
怎么说大表哥朱靳艮再见到自己之后,有礼有节的样子,规规矩矩,从不利用自己单独和他相处之机,说一些下流猥琐的语言或者说行为。在她的内心里,朱靳艮每一次和自己的相遇,总比他们家死去的那一口子要显得气度不凡,彬彬有礼。
难道,是因为自己死了丈夫之后的几年,缺爱所产生的误判?
朱靳艮并没有在意弟媳妇对他怎么样,即使住在他们家,起床洗漱,对弟媳妇问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反正睡了一宿,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啊哟,可能是昨天晚上和他们几个喝多了,回到你这里睡得正香。把你让我听卫生间老鼠叫声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嘿嘿!”
一副正常人的姿态,边说边笑,没半点挑逗表弟媳妇的意思,也没有任何受拘束举动。他洗漱完毕吗,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外表,收拾随身携带的工具包,顺便从包里掏出口罩,以示给自己戴上。
箉起挎包,那动作在告诉表弟媳妇:他这是要走了!“是啊!我都一宿未睡,总希望那老鼠叫的声音会出现,可就是没听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表弟媳妇也只能实话实说,她希望能听到朱靳艮给自己一个解释。可笑的是,朱靳艮并没有对她说什么。
只是听了她的一席话,朱靳艮莞尔一笑,然后收起自己的东西就离开。
在一脚跨出表弟媳妇门槛的时候,他回过身对表弟媳妇说:“这样吧,我知道说的话你是不情愿相信,甚至宁愿相信是我的胡编乱造。那我现在再告诉你一句,不妨今晚再试试。我不来你们家你很有可能会听到同样的老鼠叫声,我来了它就消失。信不信,你今晚见分晓,因为,我也不想背存心不良的骂名。”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表弟媳妇的家。
真的,当晚,表弟媳妇在深夜12点,如约而至听到这样的老鼠的叫声。
他急忙打电话给朱靳艮,从他新买的房子,到他表弟媳妇家里,相差三公里。
朱靳艮是有求必应,十分钟不到,电瓶车开到弟媳妇家门口。还没把电瓶车架好,表弟媳妇“哐当”一声打开大门,她已经吓得不行了,语无伦次的对朱靳艮说:“啊哟,表哥,快,快,我又听到声音了,你快来一下吧!”
朱靳艮二话没说,直接快步进入她们家卫生间,他侧耳聆听,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表弟媳妇这一下服了,对朱靳艮的话坚信不疑。她不但心悦诚服地留住朱靳艮,并对朱靳艮随时随地到他们家,上宾一样地接待。可能,他老公在世,也没有对他像对朱靳艮一样俯首帖耳,低眉顺眼。
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命,死去的老公为她安排了后世,这就是她的命。
朱靳艮正在和她在一起厮混,没想到深夜快十二点,小队长囿于亮打给他电话。
这一下可把他表弟媳妇吓得不轻。“谁呀,这么晚了打人家电话,多没规矩!噢,莫非是小朱庄嫂子打过来......”她气愤的从朱靳艮手里夺过手机,意在不让他接听。没想到对方一个劲的振铃,她只好将手机交由朱靳艮接听!
这时候的小队长囿于亮和李俊芳,两个人喝得似醉非醉。
“稀客,稀客,啊哟麻烦大师从上海赶回家,实在是过意不去,过意不去啊!”
小队长囿于亮见到朱靳艮,那叫个一见如故。
急忙伸出手,迎上去。李俊芳跟在他后边,从朱靳艮手里接过电瓶车。一阵寒暄,大家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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