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面前,作为不同部门的负责人,相互之间既有利益架构冲突也有共同合作。表面上是两个迥然不同事业到位,其背后无不环环相扣。
“哦,我忘记告诉你了,你们院长曹耀芳,是我的同班同学。大学期间,我们还有过一段恋爱史。只可惜,后来她被保送到二军大,而我走上了读大学的行程。就此一别数年,直到在开三干会期间,我们俩才偶尔联系上。”
李校长脸上露出今天难得一见的笑容,护士长则有些受宠若惊。
她知道,真的如李校长所说,院长和站在她眼面前的这个人是老同学,那么,她之前所做的这一切,肯定会遭到院长大人的斥责。到那时,自己岂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了吗?
“啊......你和我们家院长大人是同学,干嘛不早说清楚?要知道您这么做,对我们来说是多么的不公。早知道院长大人是你的老同学,你来医院直接找他不就得了,免得令我们尴尬。比如说:你,你给我红包的事,我不知道你告诉你的老同学这件事后,他会是一种什么反应!”
护士长为自己的行为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了!
不提红包这件事还好说,一提起红包,李校长突然反问护士长:“唉,你不提到送红包我倒没想起来,南京来到阜宁少说得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我指的是专车专用,还不包括坐高铁。一个多小时就将手术做完,莫非,他们根本就不是从南京来,而是常驻阜宁县城?”
李校长问完,护士长直愣愣的望着他。
可别小看李校长这一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步履瞒珊跟在他们车后慢慢的跶步也感觉吃力。两百多斤重的大胖子,甭提要他跟着推车后边走路了,哪怕让他站着半天不动步,估计那李校长也受不了。
只是李校长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脆弱,除了不做剧烈运动之外,比如打篮球,参加马拉松赛跑等等。
每天晨跑和晚间有氧运动,李校长坚持不懈。
阴雨变天当然忽略不计。
迈着沉重的步伐,李校长像只老鸭子,左右摇摆着屁股,紧跟着手推车进入一间双人病房。
和他并排而行的护士长听得李校长的问话,心里咯噔一下。
但不像刚才听说李校长认识他们医院院长那么的紧张、窘迫。
而是立刻化被动为主动的反唇相讥道:“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对我们为你的家属做了这场手术而心里有些质疑啊?难道说,从南京来到阜宁的专家学者,只是为了你们家一个病人就这么风尘仆仆赶来?
你也太看得起你们家病人了吧?人家是三天前就来到我们县院了,只能说你们家病人是一场偶遇和幸运!三天,动了十几场心脑血管手术,你说专家容易吗?真滴是干一行难一行,恨一行又不满意一行。唠,这是405室二床李湘怡病房钥匙及床卡,请妥善保管好啊!”
护士长递给李校长钥匙和床卡,然后,和医生护士一道将李湘怡抬到405病房的床上,一个个也不用打招呼地相继离开!
“谢谢,谢谢诸位!啊哦请留步护士长,我想请教一下,病人能不能吃东西,比如:饮料、水果什么的?”李校长感觉自己肚子有点饿了,所以才顺便替李湘怡问一下。没等护士长回答,李校长习惯性地抬起自己的左手腕,瞥一眼戴在手腕上的罗马表,上面显示下午一点十分。
看来,医生护士为李湘怡动手术,是在加班加点进行,难怪人家护士长有些不情愿样子。
既然是加班加点地为病人做手术,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
医生护士尽心尽力,居然得不到病人家属的肯定和感恩,反过来对医生护士的做法提出质疑,不用说护士长听了李校长的一番话不开心。哪怕换成李校长本人,也会认为病人家属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李湘怡伤在髋关节上,肠胃和嘴巴牙齿又没什么毛病,怎么可能不吃饭呢?
但如果告诉李校长说她可以吃饭吧,那李湘怡还在昏睡当中。虽然是局部麻醉,但李湘怡或多或少受到些刺激和惊吓,这一会正在呼呼大睡。
“没事!李湘怡除了脚上外伤引起的生活不能自理外,不能走路是她的关键。但这些于能不能吃饭没关系,我认为,她目前除了不能下地走路之外,其余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吃的东西不需要忌嘴,更不需要刻意调养和滋补。一日三餐,清淡适宜就行!”
说完,护士长好像受到李校长的启发,她拿起笔,在李湘怡的床卡上唰唰写上一些什么。
因为都是以英文字母代替,作为校长也不见得认识医生护士的职业用字。幸亏,他是大学生。对英文字母,李校长还是熟透于心。见得护士长对他辅以甜美一笑,便一个急转身,匆匆离去,李校长也开始着手他要对李湘怡做的事。
病房里,只有两户人家。
其中一户人家,和李校长住在一个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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