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虎子有点不信。
“如果是毒蛇,你的伤口现在就会肿胀发青,而且你会呼吸不上来,你现在能说话,能喘气,所以没毒。”刚才桑慕果给眼镜蛇下达指令,让它找两条没毒的蛇,不然真惹出人命,对目前的自己没有半点好处。
虎子低头看向伤口,的确就是两个牙印,摸上去有点痛,但呼吸正常:“之前进山,遇到毒蛇,咬一口,没一会儿人就死了,我现在还能说话,那看来这蛇的确没毒。”
望着劫后余生的虎子,桑慕果笑着看他:“所以,大叔,我还缺一头野猪……”
“我现在就安排给你去打。”
虎子觉得眼前的小姑娘,敢一人上山,还能分辨毒蛇,有点本事。
“对了,你们开采的山洞,原本是蛇的栖息地,你们上次驱赶它们的时候,蛇族首领跟它儿子走散了,等下你把人群疏散一下,让它们进去找一找。”
桑慕果说的话,就跟“你今天吃饭了吗?吃了什么”一样简单。
虎子却听的寒毛竖立:“小姑娘,你、你能听懂蛇说话?”
“不是啊。”
桑慕果可不能把自己的本事泄露出来:“它们托梦给我的,不然我今天干嘛上山,大叔,你说对不对?”
她的表情很真诚,眼中没有一点慌乱。
所以……
虎子信了。
“等我们今天把货运走后,等下我就疏散人群,让那群蛇进去,不过就给一个时辰,多了不行。”
“一个时辰够了。”
桑慕果没有听到眼镜蛇提出反对意见,便点头答应:“那我就不打扰大叔你们干活了,我去那边等我的野猪。”
说完。
她转身就往草丛中走去。
“虎子哥,你没事吧?”
直到看不到桑慕果,虎子的两个下属才敢上来,将他搀扶起来。
虎子摇摇头,扭头看向坐在大树后的桑慕果,眼中满是探究。
但现在,运货更重要。
“为什么不要铜矿,那些可值钱了。”
桑慕果刚坐下,方才躲起来的兔子就跳到她怀中,好奇地问。
“有命拿,也要有命花。”桑慕果打开随身携带的水袋,摘了一片树叶,卷起来倒上水,“喝水吗?”
兔子这才反应过来,她好渴。
“呱呱呱。”
刚才躲起来的癞蛤蟆也来了。
“你要喝水,自己去池塘喝。”
“哇,她好厉害,好厉害。”
被吓走的麻雀,也飞了回来,停在树枝上,唧唧喳喳吵个没完。
桑慕果想眯一会儿都不成,结果一转头对上眼镜蛇鲜红的芯子,差点把手中的兔子给扔出去:“你咋都不吱声呢,不知道动物吓人,能吓死人啊?”
自知理亏的眼镜蛇,嘶嘶嘶几声,便安静地盘在桑慕果身边,闭目养神。
估摸等了一个时辰。
桑慕果怀中的兔子,一下子站起来,竖起耳朵:“有人来了。”
然后就往草丛中跳去。
“小姑娘,小姑娘,你要的野猪,咱们打来了。”
桑慕果从大树后站起来,看着一个大汉扛着一头黑乎乎的猪,猪脑袋耷拉着,鲜血还在滴滴答答地流:“大叔,这是野猪仔吧?”
“那群野猪太狡猾了,我们忙活一个时辰,才打到落单的小猪仔,但也费了我们不少的力气。”虎子也不知为什么要讨好眼前这个小姑娘,但总觉得自己不那么做,自己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你先凑合一下,等过段时间,我让人给你打一头,前提是,你不准把今天看到的,听到的的事情,说出去,明白吗?”
“那麻烦找人帮我处理一下野猪,我等下自己拿下山,就不麻烦你找人送到我家了。”
暂时还是不要跟这帮人扯上关系,免得招来非议。
“好说。”
“有劳大叔了。”桑慕果面上这才有了笑容,“大叔,怎么称呼?”
“张虎,村里人都喊我一句虎子哥。”
“哦。”
桑慕果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婆婆,是不是也去你们家借过吃的?”
“你说贺大娘?”张虎提到她,眉头立马蹙起,“我刚才就想问你呢,你是想不开,还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你咋就成了她家的媳妇呢?还是继室?”
“被骗了,本想走,但考虑到家中太拮据,就先凑合吧。”
桑慕果说的是实话,但在张虎听来,眼前的小姑娘是有苦说不出。
“小姑娘,贺家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谁接近贺家,谁就跟着倒霉,你还是想办法早点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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