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浅黄色的。就跟人参一样……”结果这个一言,那个一语,说的都不尽相同。吉诗章听了道:“是幻境!它在自我保护。”也没有向一干火警解释,只对白寻常道:“我们上去吧。”游乐今本想跟着去凑热闹,但又想起了那个婴儿尸体的样子,就不想去了,不过为了调节情绪,又来了一句昏话:“你们还是要多加小心,别真上演十八禁了!”吉诗章在那里头上拉黑线时,神色不变的白寻常,款步上前用食指给游乐今的脑袋,传输了足可以使其摇晃三十次的动能。
吉诗章头上拉完黑线,就和白寻常进了楼去。却才避开火警们的视线,两人就停步默念清净真言,又掐诀启动了临时幽冥之眼:“实非真实,幻非虚幻。魑魅莫名,我自普看!”念罢、这才继续前行。上楼的时候,白寻常问道:“昨天布了煞雷阵,怎么没有启动?”吉诗章想了想答道:“应该是在家被供奉了这么多年,已经成了家鬼,天道没有识别出来。”又道:“这种也不能算是凶灵,就是有点法力,能让供奉他们的人旺财。不过是和五鬼聚财法一样,只是损有余而补不足,朝三暮四和朝四暮三而已。”
虽然两人做足了准备,但来到三层楼梯口前,两人还是停顿宁了会儿神。成互相掩护的鸳鸯阵型直冲上去,转过拐角,进了大厅。幻象没有出现,但两人的瞳孔仍因为惊愕而收缩了一下。大厅内是一片狼藉的景象,和碎瓷片里面婴儿的尸体,就足以令普通人吓个精神崩溃的了,何况还有一个婴儿在供桌上翻滚玩耍。婴儿看去才七、八个月大,在狭窄的供桌上一面嬉笑翻滚,一面吃着手指,其动作行为俨然就是一个普通的婴儿,但白亮的皮肤配着寿桃头和红肚兜,还有双颊上的腮红,明显就是地上碎裂开来的瓷造善财童子像。吉诗章回过神道:“是灵婴。”虽然口里这样说了,但看见那胖胖乎乎的小身体,将要滚下供桌时,还是下意识地扑上去接。灵婴还是意识存在,理论上应该是无形无体的,但吉诗章现在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甚至嗅觉,都是担着个婴儿。因此一个困惑的眼神就望向了白寻常,固然她自己身为队伍里的活书库。白寻常却是一贯淡然的脸色道:“意识不是能使感知发生错觉?”然而来到近前,鼻子里就沁入了婴儿的体味,所以困惑也在那冰面般的脸上显现了出来:“这么真切!”口里说着,手却伸去摸灵婴的脸。灵婴笑着却将脸躲进了吉诗章的怀里。白寻常就索性将灵婴抱过来,做了个全面检查:“高有两尺二寸,重约十六斤,头围一尺半,以南方人的身高体重,发育很正常。——没有性别!”她这一系列很不正常的激动,却得到了灵婴很正常的回应:“咳……咳咳……哇呜……!哇呜……!哇呜……!”白寻常毫不慌张,先来了个袋鼠抱,又抚了抚背,哄了几声,灵婴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可哄好了灵婴,疑惑却又上了心头:“他是这个鬼娃娃?”吉诗章也是一头雾水:“难道鬼娃娃能自己长大?!”白寻常将灵婴放回了供桌上,来检查碎瓷下的婴儿尸体。经过仔细检查后,才对吉诗章道:“女婴,死前不到三个月。内脏都被取出了,被防腐液长期浸泡过。浸泡的容器应该就是这个瓷像,地上有残留。”在供桌里拿了个一次性桌布,来将女婴的尸体包着捧了起来。吉诗章问道:“想检验出药水的出处?”白寻常一面往外走,一面道:“应该很难,时间太长了,相关单位的记录不可能留这么长时间。”吉诗章却才要跟上去,就见灵婴随着白寻常在爬。于是喊住了白寻常:“他跟着你呢!”白寻常回头看了,却不以为意:“是跟着他自己。”吉诗章听了也道:“拿了他的身体,也是!”又问道:“超度他回归大道?”白寻常一手拿出手机:“先给霏儿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等白寻常通知了游乐心,就来和吉诗章一起诵起了《大道本源经》。然而一部经诵读完毕,那个灵婴却还能看见。灵婴不仅还能看见,而且依旧是那副会笑会爬的婴儿形象。因此吉诗章怪道:“他不是因为怨力成阴神的吗?!”白寻常道:“四师兄回去翻翻书看看。现在只能都带走了。”因此吉诗章又来抱了灵婴,学着白寻常刚才的样子哄道:“不怕、不怕,我们就借你的身体用一下去抓坏人!”灵婴却似听懂了一样发出了一声:“哦。”吉诗章也很新奇:“肯借我们?!”灵婴又发出一声:“哦。”白寻常就故意试探道:“用完后就丢黑屋子里。”可这次灵婴却没什么反应,所以白寻常道:“刚才是巧合。”又问道:“也抱出去?”吉诗章弱弱地道:“反正也会跟着……我抱着应该没事的。”又怕灵婴出去后施展幻境吓人,就对其掐了个《封印诀》。
见两个领导安然无恙从楼里出来,火警班头就上前要询问楼里面的真实情况。然而游乐今却能看见拼命往吉诗章身后躲的灵婴,所以上前问道:“这怎么回事情?”火警班头以为问的是白寻常手中之物,所以也问道:“这应该是婴儿的尸体吧?”说着就要伸手去接。白寻常当然不会给:“我们带回法医室去检验。”又见灵婴对火警一干恐惧不已,就问道:“是你们打破善财童子像的?”一个火警讪讪又胆怯地答道:“我是不小心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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