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电脑给了游乐心:“有用没用就不关我事喽。”说罢,就要颠儿着往停车处去,游乐心喊道:“和自芳姐先去公墓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游乐今沮丧去后,白寻常也问道:“回县尉么?”游乐心点了点头:“我回去看看交通监控录像,找找送水灵秀来的车。”
回来县尉衙门,白寻常也不用游乐心安排,自己去了法医室。吉诗章也要了平板电脑:“我先去打出来。”游乐心见游乐音低头看手机没有走,就故作感动道:“还是亲姐妹好,不离不弃的!”说着,又将双手拍在了游乐音左右肩上。游乐音收起手机,瞟了一眼嗔道:“偷会儿懒都不许!”将游乐心的手左右交叉,放道游乐心左右肩上含笑道:“政治工作很重要!所以、失陪了,我亲爱的姐姐!”游乐心将双手复原,却真的轻轻叹道:“心~有一种大海的寂寞啊!”才向人问出交警处的路径,就见杨法医和另一个穿白大褂的惊慌失措跑了过来。游乐心料想又是白寻常用非常手段霸占了法医室,所以拦住两人小心翼翼问道:“我白姐姐又动手啦?”杨法医整了整白大褂,恢复傲然范儿道:“我验尸都是按流程做的,可你们那位领导就是看不中。我刚和她理论几句,她就拿出了银针。”游乐心也只好含笑赔了几句话,而后又挖坑道:“不过我白姐姐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不信打赌。——如果她查不出来,我们破不了案,我就拜你为师!”杨法医当然听得出弦外之音,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不应这场有碍颜面的赌约,所以硬着头皮道:“好……如果她能查出死者死因,你们破了这一起连环案件,我就向她磕头拜师!”游乐心见人已入彀中,笑了笑之后道:“那结案后再见。”举起胳膊动了动纤纤玉指后,就往交警处去了。
来到光线通明的监控大厅,看见大屏套小屏,小屏画面又暗又动个不住,游乐心看得有点眼晕了,然而又见操控台前的老警察正忙不迭地往衣服口袋里赛手机,便就赞道:“大爷眼睛真好!”和其他在场人员寒暄几句,游乐心就道:“请帮我把八角碑公墓前的左侧道,申时五刻至六刻的监控录像调出来。”交警技术员将监控录像调到一个小屏幕前道:“这条路的监控录像都调过来了。领导有车牌号吗?”游乐心就报出了她所看见的车牌号:“淮西癸肆万卅佰拾陆。是辆白色的越野车。”技术员不仅查到了这辆车行驶轨迹,而且还查出了车主的基本信息:“男,三十二岁,本县人,个体经营户。住址是粮贸街七百二十号。”游乐心用手机拷贝了资料,就给吉诗章打手机道:“姐,你那边好了吗?”吉诗章答道:“好了。就过来了。”游乐心忙道:“去车上等我吧。”挂断后,又打给游乐音道:“让粮贸街的片警先去七百二十号控制住人。”可游乐音却道:“找车主还是交给地方上的同志们吧。刑警把假道士抓获了,从他身上找到一册《皎云符篆总集》……”游乐心笑道:“作者不会是‘吉诗章’吧?”游乐音也无奈一笑:“姐姐真乃神人也!——怎么办?”游乐心想都没想就道:“去问本人呗。——你还搞个三堂会审,或者拯救委员会吗?”游乐音哼了一鼻子:“哼,也就我姐想得出来这种特务主意!”
游乐音向县尉借了间办公室,郑重其事地将吉诗章叫了过来。但吉诗章看见自己书页发黄的著作后,只是怔了怔,而后平静带着叹息道:“这是第一本。没想到流落尘世了!”游乐音恍然道:“第一本,是大师兄的!”吉诗章却道:“不是,因为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和我都没有。”游乐心想起了白寻常和蚩自芳昨晚的话,于是就试探性地问吉诗章:“不会真是师叔那支吧?”吉诗章又是怔了怔,叹了一声,正要开言,她的手机铃声却响了。她拿出手机看了来电显示就道:“是霓儿。”所以开免提接通了。却才接通,就听游乐今道:“吉姐姐,在公墓墙里放‘东岳在此’是几个意思?”吉诗章慢条斯理地答道:“镇鬼一般不会堪在墙里,应该所在的方位太‘轻’,增‘重’用的。还有其他东西吗?”游乐今答道:“前面地上有点烧纸的痕迹,就没别的了。——诶、等等,卡哇咿好像又有发现了!”游乐心就问:“又跟谁乱取绰号呢?”游乐今听起来在呼喝警察:“那边那边!”而后才含笑道:“不知道是你侄女还是你外甥女,反正是我姑娘。”游乐心和游乐音拉完一脑门子黑线后道:“回头好好补补《女经》!”
游乐今一面对警察指手画脚,一面跟自家两个姐姐胡扯,过了半晌就听见警察向其报告道:“这是个小孩坟。”游乐今嘟囔道:“咱们捅了幼儿园吗?!”而后挂断电话,改成视频故作诡异道:“让我们来看看这是哪个小盆友的墓地吧。”可镜头对准被灯光照亮的墓碑,但见一行大字是:“爱女万一色之墓”,生卒年都是写着“四千六百九十七年”,而立碑人却是:“父:万开杠;母:水灵秀。”游乐今看完就怒道:“八嘎!明明把孩子杀了摆在家里,还在这假惺惺!”上前就踢了那两个名字几脚。可一个警察却发现,被游乐今踢过的地方居然掉了一层水泥,但自己试着踢了一脚看时碑面纹丝未动,因此就问游乐今:“领导,鞋没事吧?”游乐今自知暴露了身手,就故作随意答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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