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寻常听后,也没什么新奇的表现:“不知道和这件案子有没有关联?”凌霜却道:“这我不知道了。——可惜我把在宗教曹上班前的女友通讯方式都删了,不然找她问问就行了!这些还是帮她熬普及材料时学的呢!”白寻常也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所以没做理会地又往厅后面寻楼梯口去。
紧随其后的凌霜,不知是为了转移恐惧的心思,还是为了证明什么,反正那么自言自语,絮絮叨叨地解释了一通分手理由。然而上了二楼,他就不说了。因为楼梯上来,就见那个小神龛于昏暗的走廊尽头灼灼而现。因为已然将整个房子的电力接通,故此以电力为能量的两支“烛光”和三柱“清香”都亮了起来。虽然二楼地面较为一楼湿度没那么大,霉菌也不那么多,但灰尘和蛛网,还有几个不怎么怕人的大虫子,再配着那发着红光的神龛,恐怖的氛围就陡然让凌霜变回了白寻常的小尾巴:“啊~姐……鬼火!尸虫!”白寻常这次却真的把他护在了身后,陡然不是因为几只不怎么怕人的大虫子,而是通过幽冥之眼,看见了小神龛里坐着的古服鬼影。
这鬼影身穿严红袍,外罩铁叶甲,身躯魁伟,须发尽白。原本在小神龛里懒散斜倚而坐,察觉到白寻常似乎能看见他,才正襟危坐道:“汝能见我?”白寻常微微地点了点头,于是这鬼影又问道:“汝辈何人,因何罡炁甚重?”白寻常让凌霜将《警证》拿出来对着小神龛亮了亮,而后不无小心地道:“对着正面,下楼出去。”凌霜却瞟了一眼嗔道:“说我像女人可以,说我是没义气的怂人不行!”一面拿《警证》当盾牌往小神龛走,一面傻大姑娘似的道:“好歹也是法医,有洗冤祖师爷保佑,不怕的!”白寻常也不知是受其感动,还是有意教训,反正一个诀法,就帮凌霜开了临时幽冥之眼。结果凌霜看清小神龛里坐着个横眉立目,须发飞扬的半透明古代将军身影,就那么“哇”地一下哭了出来。含着眼泪躲回了白寻常身后,又看见芮伯跻晞微笑在侧,所以就拿《警证》当降妖符对着小神龛和芮伯跻晞急说咒曰:“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白寻常见凌霜如此,既没有帮着擦泪,也没有安慰的语句,更没有鼓励积极性,帮着解除临时幽冥之眼,还是那样冷淡道:“出去。”本以为凌霜这次再不敢逞强了,可没想到凌霜居然道:“嗯……看不见,就不怕。姐不用管我,打死它、打死它!”说罢、就将自己的大半个身体藏进了楼梯间,只留好奇的头和高举《警证》的右手在走廊里。白寻常见没了顾虑,就去到小神龛近前,郑重其事施了稽首礼道:“玄天派流云散客门下寻常随遇、芮伯跻晞多有打扰!”白寻常不爱多说,但现在却报出了自己的道号全部,显然她也不是都靠医术和师傅来行走玄门江湖的。然而这鬼影听后,却还是那样毛发倒竖,横眉立目地喝道:“休提大话,吃我三刀再讲!”说罢、就一跃而起,出了小神龛,也是迎风长成了一个过八尺的身形。不但身形过了八尺,手里的环首刀也长有四尺八寸。
固然这条走廊宽不过三尺二三寸,也不显得高,但这将军鬼影的思维模式显然已经习惯了意识炁体形态,因为它的部分肢体就透在两侧墙壁里自如行动。但环首刀却很附有物理存在的特性,挥动处有破空风响,砍斫处更是碎屑崩飞。固然白寻常身法如燕,借着两侧墙壁翻腾躲闪,但施展定神法时,却毫无作用。于是只叫芮伯跻晞和凌霜:“退出屋外,你们在这太碍事!”芮伯跻晞自知帮不上忙,只得现出身形来将凌霜拉着下楼,出了屋去。没了凌霜和芮伯跻晞恐惧思绪的支持,这鬼影的动作也不像刚才那样迅速了,力量也随之有所减弱。而白寻常更没了后顾之忧,于是可活动的空间,可以释放的大招也多了。她试探了几个回合后,但见这鬼影也不会什么炁法,就是以武术招式为基础,加以意识炁体形态的便利,加大了攻击距离和威力而已。所以白寻常也不与其遇刚更刚,先是一套太乙流云掌专在那里避实击虚,游击浮动,等将鬼影的意识打得畏惧,这才趁机迅速掐《荡魔诀》将鬼影打散了七分。
纵是见这鬼影已经虚弱不堪,但白寻常仍未放松警惕,所以鬼影将环首刀掷向她时,她就很是从容地躲开刀锋,并且顺势握住刀柄劫了在手。却说见这最后一招也被轻松破了,还丢了环首刀,便向小神龛后面墙壁冲去,然而却被白寻常进屋前布下的结界力场又击散了一分炁体。所以当缓过神后就拜服于地求饶道:“小子不知天师厉害,望看在小子身为菩提释门伽蓝份上留小子活命!勿使小子堕无间炼狱!”白寻常将环首刀反握左手,还是没有用面部表情传达出内心的思绪:“有度牒符文吗?”鬼影听后就唤化出一个两寸宽三寸长金光熠熠的符牌来。白寻常见是正规菩提释门的符文,就又问道:“谁度的你?”这鬼影也不敢仰视:“小子师傅乃是智者道人,杨氏皇朝时见小子在此飘荡,便度小子皈依。奈何与那冯长生不睦,又斗他不过,为此被销了伽蓝祗职,撤了香火奉祀。小子也只得归荒冢苟存。无奈二十载前此户将小子发棺露尸,故此方要求供奉香火。实无祸之举!”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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