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蝙蝠的尸体,捡了一节钢筋头和断水管。而白寻常则是将棒棒糖残渣、钢丝上的铁锈、墙面和地面的水泥各取了一点。
白寻常将一干样品收进勘验箱后道:“我先去学校。”游乐心和游乐音借着送人,来到了隔热层门外。白寻常下楼后,本来姐妹两人想在门外好好呼吸一会儿不那么恶臭的空气,助成不多时也发来信息。助成的信息是一条二十年前的《刑部内部通告》:“忠尔:男性,籍淮南西道沔州江安镇,生于开元四千六百七十八年。因与其同校男女生五人考试打赌发生争执、私斗,在四千六百六十二年五月十三日夜使用其祖父私藏短铳将五人全部杀害,故被沔州法曹有司拘捕,由沔州御史台向沔州大理寺提起诉讼,沔州大理寺依法判处其二十年管制。”游乐音和游乐心对着照片想了想,确认是那张脸后,又给助成发信息道:“后来呢?有没有再详细的资料?”不等助成回复,又补充写道:“没有算了,我让我们的人查查。谢谢!”助成却是马上打来了电话:“音姐,小乙的同学的爸爸就是沔州人,他听说过那件事的后续,我让他跟你说。”
游乐音点开公放后,小乙却是先给助成解释道:“领导,我们才开完学习会,所以助头才没及时回复信息……”游乐音听着就翻起了白眼,正要训示这钻研社交之人,却被游乐心含笑抢道:“是吗,也是我们冒昧了!不过、也实在是没办法,麻烦了!下午你们来一起吃火锅。——我想让万恶的资本主义大小姐出点血,太财迷了!”小乙却借着她的话又奉承了几句,才说道:“听我同学说忠尔并没有等到管制期结束,没有一年就被保外就医了,那时候领导也是知道的,花钱的事。不过出来没多久就真的死了。因为事发很突然,是在家睡觉时死的,他家里人怕是被受害者亲人投毒杀死的,所以还报了警。法医解剖尸检后,也没发现中毒反应,但是死因也没找确定,只是分析为某种突发性疾病导致脑死亡。虽然他家不是很满意,但一则调查没有被伤害的可能性,二则当时的刑狱司有关人员也怕闹大惹祸上身,所以就去安抚了下去。”
游家姐妹听到这里,以为事件就这么多信息了,可正当要出言结束通话时,就听见助成责备小乙道:“姐姐们要问的话,肯定是与灵异相关的事!”说得小乙又本末倒置连连道歉几句,再才思忖着道:“好像也没什么……听我同学说,当时的调查员走访听邻居说,他死的那个时辰打过雷,可那天晚上是满月的大晴天,所以邻居们说他是被天雷劈死的。”游乐音也不管还要和姐妹两人套近乎的小乙,挂了手机就问自家大姐:“知道是哪家的手笔吗?”又一面收手机,一面自己说道:“应该是我们太乙玄门,毕竟借着雷部。”游乐心却还是玩笑道:“应该是吧,那年头奥丁森也不会过路到神州玖玉吧。”游乐音瞟了一眼嗔道:“跟小妹弄个组合说相声去吧!我肯定不是你们俩亲生的姐妹!”玩笑几句,游乐心才重回正题:“雷法当然是神霄派首屈一指了,然后清微、东华、天心、正一,还有咱们。其他派新一代也没什么人,老一辈和咱们一样,也不会做这种事……没有几十年修为,想用雷法,不可能的是。”游乐音却道:“老一辈怎么就不可能?想想藏春散人和逃虚子这些机会主义者。”游乐心对上纲上线的二妹也没辙,所以半开玩笑道:“好吧好吧,社会在发展,世界在进步,人心想出啥,谁也保不住。你问社教司,我就给掩护。”游乐音也知道这一问会得罪多少同门,但只是瞟了一眼甩锅的自家大姐,就又拿出手机打给了社教司。
游乐音打完电话,还不忘吐槽一句:“你俩组合就叫‘坑姐妹’好了!”游乐心还是用那招伤害性不大压制性极强的戳额头:“再说试试?反了你的!”可还没闹几句,就觉得地面震颤,墙壁打晃。姐妹两人虽然异口同声惊呼出:“地震了!”但都没有往楼下跑,而是一起进了隔热层。冲进隔热层,震感依旧强烈,但更令姐妹两人为之变色的是,那张在墙壁上的人脸,是一副濒临死亡前几秒的表情。那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恐惧还有悲哀全然而现,令见者由心而发产生物伤其类地怜悯,和对生命会终结地恐惧。固然姐妹两人经历远超常人,但人的感情,却并不是修为和阅历所能尽皆磨灭的。姐妹两人回过神不久,震颤就消失了,而那张脸却停止了象征生命存在的挣扎。看着停滞在痛苦、恐惧、悲哀混合的表情,游乐心也只能叹息一声:“嗯,还是疏忽大意了!”而游乐音迟疑过后,就立刻向隔热层边跑去,也不顾游乐心的询问,只是透过缝隙往楼下看,在一方看了一眼,又马上转跑向另一边。这次看了一眼就喊道:“果然是这样!”而后马上回转过身,一面向门跑,一面对游乐心道:“刚出楼,是个年轻男的,穿着保安服!”游乐心早已从自家二妹的行为中看出意图,所以她是先于起步跑出隔热层的。然而纵是姐妹两人身手矫健,跑出楼时,也不见什么人影于前。
姐妹两人分头去小区各门询问无果,就又会合到监控室来。但仔仔细细查看一遍监控录像,却并没有一个人出过小区大门。游乐音看完疑惑道:“还会飞不成?!”游乐心思忖道:“应该躲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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