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而且别的地方离城关镇太远,古代城市规模也小,最多靠驴、骡行路的时代,媒婆也就只能在十里八乡转悠。”凌霜很女儿气般的两手托腮趴在桌上问道:“那为什么要有意为之呢?”话音刚落,就被嫌弃的游乐今提着后领拉起身坐正了:“不要质疑一个文人通过文字和另一个文人的隔空交流结果!”游乐今松开手后,凌霜的身体又颓废了下去:“好吧、好吧!也许是小荷娘的爱慕者,为暗恋对象鸣不平!”芈峘脸色有些沉重,而机械合成语音补充道:“也可能是两小无猜伴,青梅竹马情!”
次日卯时正刻,颜玉珑和游乐今睡眼惺忪出卧室就见凌霜、芈峘和游蓓正对着电脑屏幕沉思不语。游乐今过来后,先盘着游蓓的福娃脸道:“小丫头片子学你师父装什么深沉!”而颜玉珑就直接来看电脑屏幕:“又有发现么?”“绝对正义”的提问,凌霜和芈峘虽然要回答:“我(他)梦到的。”只不过凌霜说的是“我”。颜玉珑疑惑之际见电脑文档里是一首《七排律诗》就读道:“我本城南蓝大郎,孩提熟识小荷娘。日和戏笑春风里,骤雨依偎夏柳旁。橘柰分偿秋瑟意,雪冰会合腊梅香。舞勺奉召从军战,及笄婚媒出阁房。流矢征烽心止水,鹄书雁字腹澜狂。婵娟恨怅多情泪,浊酒悲愁皆惹伤。醉寐重逢魂梦里,哀言诉告苦衷肠。归途百里披星至,空把遗容戴月藏。解甲归田居溠岸,清池菡萏与麻桑。”
听颜玉珑读罢,芈峘充满怀疑的小眼睛,看向了还在陷入沉思之中的凌霜:“真的不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凌霜回了个白眼:“你今天太看得起我啦!你不是说这写得工整,韵律流畅,有这本事吗我?!”芈峘的机械合成语音说道:“也不尽然,就‘舞勺奉召从军战,及笄婚媒出阁房’对句拗救而言,是不可取的。这样的格律哪还有律诗的音乐性可言……”凌霜抢着嗔道:“没人跟你谈诗词歌赋,就问你可不可信!”哪知芈峘又贫了一句:“你如果有包元老那种灵体附体的潜质当然就可信。”气得凌霜学起了跳大神的动作道:“天灵开,地灵开,各路神仙快点来,教训教训芈老坏!”游乐今容两人闹罢,再才让凌霜静下心来回忆梦中出现的场景。
游乐今用意识之眼看去,只见凌霜的脑海里,一个气质沧桑,麻衣古服束发,却看不清五官的男子垂纶荷花池岸。男子其背后茅庐草舍,篱院之中却是左桑右麻繁茂,黄犬雄鸡悠闲。梦中的凌霜见男子和场景奇异,但却并没有害怕,先很女儿气地新奇看了会儿,而后笑着跑来男子身侧问道:“叔,钓鱼呢。这是哪啊?好美啊这里!”男子没有抬眼看凌霜,但回答了:“是我的屋。我不是在钓鱼……”男子口音很重,但梦泽县和甑县也是比邻相望,所以凌霜听懂了,于是又以己度人笑道:“那是钓龙虾还是钓蛤蟆?现在龙虾比我们小时候少好多了是吧?小时候一下雨地上都是!”男子这次回过了头,不过模糊之中能让凌霜感觉到嫌弃。但凌霜正要知难而退时,男子就从衣囊里拿出了两张纸递给凌霜。凌霜虽然有些疑忌,但还是伸手接过了。看第一张时,却是那首《小荷娘》,可问男子究竟,男子只是凄然地反复念最后两句。凌霜见问不出,就换第二张看,而第二张上写着的正是这首《七言排律》。
游乐今看罢,却是先带着芈峘去帮着洗漱了。芈峘当然不太好意思,但游乐今却故作冷酷道:“一切行动听指挥,快点。”两人洗漱好了,游乐今才来用电脑将凌霜梦到的场景画出。凌霜确认无误之后,问芈峘他们道:“这男的就是蓝大郎?那他就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小荷娘被安葬的位置?”芈峘一脸沉思地用机械合成语音说道:“就最后两句看,好像是……由此也可以证明瘟魔尸魁就是小荷娘尸变产生的。”凌霜也有样学样道:“遗体第一次被三光照到是乡民挖坟暴尸,那十年后的第二次……看最后两句,蓝大郎应该已经回来了,怎么会还有暴尸?”芈峘却回过神答道:“当时是藩镇割据的乱世,盗墓现象应该很普遍。”颜玉珑点头赞同了这个观点:“老爱太后的陵不就被盗了吗。”凌霜险些岔开话题:“那老妖婆属于报应!”好在游乐今道:“要不要按这个场景去找?要找也容易,不是影视城,就是旅游区。”另三人都同意去找一下,所以游乐今分组道:“我带着蓓蓓还是去见侯莫陈,他的人脉找个场景应该没问题。凌霜去将军港;芈峘和珑酱去屈家湾,我见了侯莫陈就去突大。”另三人也无异议,所以一起去吃了早点,就各往目标去了。正是:可能梦幻玄灵释,终要前行觅径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