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对这些旁枝末节也不在意:“先来接我去会合珑酱他们,我这也没问出什么,应该不是。”凌霜通完手机后,就带着暑雨来了驾驶室。不过暑雨等凌霜吐槽完游乐今,她却道:“我跟一个野小子满世界瞎跑,还清誉个屁呀!”凌霜虽然感觉被骂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笑道:“还说呢,不知道拿我挡了多少次相亲!要不、先把上上上个季度的雇用费给交了?”暑雨忍不住笑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凌霜、暑雨看突大村的光景时,只见和将军港或经过的村坊类似,就是规模稍大些。但进村的路口却并不见游乐今的身影,所以凌霜就打手机问了。然而手机里不仅传出了游乐今的回答:“我刚到村西头这里,出了点状况,你们也过来吧。”与此同时还能听见嘈杂的人声,有妇女的纷纷议论,也有男人的呼喝指挥。凌霜挂断手机后,一面将车驶向路口的村委会大院,一面对暑雨道:“应该事情不小,听着旁边人很多。”本来要随手再抢着时间抽一支烟,但暑雨却一把夺过嗔道:“怎么跟个老头似的!”凌霜固然很是不爽,但只是幽怨道:“真的谁都能管我啊!”只得又拿巧克力作替代解恨,但还是分了一半给暑雨。暑雨接过,才要沐浴在幸福中放进一块到嘴里,就听见了隐约传来了警笛声。
因为突大的村委大院上了锁,而且村里也有大事发生,所以料想里面没人值班的凌霜,就只能将勘察车停在了大院门侧的空地上。不过两人才下车,从路远处依次驶来了警车、救护车和消防车、挖掘车。两人之前在车上已经通过后视镜看见了,所以现在只是看了一眼,就要继续往村西头去,然而打头的警车却在超过两人后停下了,并从车窗里伸出一个大盖帽问道:“请问事故地点在哪?我们是联合救援队的。”暑雨正如实要说,凌霜却受到了游乐今发来的定位,所以马上抢先道:“我有定位我有定位!”这个警察也没叫两人上车,只是说了句:“那麻烦带一下路!”凌霜一则不在意这些,二则自己也要步行过去,所以听罢就连忙头前带路去了。可赶上来的暑雨却斜着眼低声嗔道:“带我们一下会死啊!”
来到村西头,喊开围观人群,只见一个砖胎水泥皮的两尺凸起残破而现。自称联合救援队的人下车后就开始勘测、询问和拉警戒线;而凌霜带着暑雨就来会合游乐今,并压低语声问具体情况。游乐今不像回答地说道:“他怎么被弄进去的?”见游乐今一脸疑惑,又答非所问,暑雨就低声对凌霜道:“应该是小孩被丢掉井里了。”游乐今刚好回过神听见,所以道:“是被丢掉井里了,不过是个一百一二十斤的大人。”也不等凌霜和暑雨从惊讶中回过神,只接受道:“本村人,五十多岁,开大队诊所的,有点钱,所以在村里还算场面人。上午村西头灌溉系统停水了,村委会值班的来检查发现的。”被强行拉着回过神听完的暑雨问道:“是从井口只看见了头,还是有肩膀和胳膊?”游乐今却对这个很专业的提问人瞟了一眼:“活的!蓓蓓下去看了,就塞不进去的部位被挤得骨折了,皮外有点擦伤,水泥井壁没有破坏过的痕迹。井口也一样。”暑雨正要问那个技术过硬的蓓蓓身在何方时,却让显得心有余悸的凌霜抢先问道:“这井不会又是八景宫干的吧!?”
游乐今绝然否定了凌霜的推论,而后故作凶恶对暑雨道:“敢泄露出去,就把你伪娘男友变同性闺蜜!”不及凌霜和暑雨说话,因感到新奇而在田野上空飞来荡去玩耍的游蓓,突然一个急刹停住了,盯着不远处坐落在一块菜地里的坟墓看了会儿,就指着喊游乐今道:“妈妈,有鬼!”不要说凌霜有临时幽冥之眼,就是有意识之眼的游乐今赶到坟墓前,也是一个鬼影都没看见。快嘴的凌霜也不考虑暑雨在场,见没有吓人的鬼,就立刻从游乐今身后转出来对浮在半空的游蓓道:“蓓蓓,又玩狼来了是不?!”说着、还伸出手去揉搓了几下游蓓的脸。可游蓓摆脱凌霜如柔荑的手后,就一飞冲地钻进坟墓,不过一时,颇显得奋力地从坟墓里拉拽出一个脸帖黄纸、身穿寿衣的女子灵体来。
游蓓将女子灵体拽进游乐今的铜钱阵,就学着大人的样,一脸释然地吐着气抹了两把额头,而后还不忘过来对着凌霜吐了个带有报复性的舌头。却说游乐今将女子灵体脸上的黄纸撕下后,见是不到三十岁的模样,再叫凌霜去念墓碑上的生卒年。凌霜固然被女子灵体吓得躲回了游乐今和暑雨身后,但听见游乐今叫了自己,也只得怀着恐惧去墓碑前,好在暑雨不离不弃跟了一起,才使得他没那么怕了。了解凌霜的暑雨虽然对蓓蓓无影无形很是好奇,但轻重缓急之下,也只得先帮着将墓碑前的杂草清理开。凌霜也索性不装了,就让暑雨给游乐今念《碑文》。暑雨斜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人,就念《碑文》道:“亡妻克烈招弟之墓,生于开元四千六百六十三年,卒于四千六百三十六年,夫:突木发,女:突丽。”
游乐今算清楚墓主死时年龄,就问道:“是你把那人弄井里的吗?你哪来的这么大法力?”可女子的灵体却是拿手势比划着表达意识:“我耳朵从小失聪,听不见你说的话。你是问是不是我把他弄到井里的?是我,因为是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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