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飞腾!起!”喝声落定,脚步之下便犹似起了云雾,而身旁晚风、作物和惊蛰组成的动态时间却像放慢了数倍,任凭这个曼妙婀娜的身姿如跑行在雕塑游览长廊一样。固然疾速来到了勘察车驾驶室一侧,但停步之后,就极为痛苦地扶住了阶梯,明显忍了忍呕吐欲,但紧接着还是呕出了一口鲜血来。游乐今虽然立刻下车一手帮着抚背顺气,一手递过擦血的纸巾,但嘴里却唱着歌编排起了自家的九师兄道:“站在乡间的小路上,犯傻的姐姐是我同伴。因为神行法学得不到家,所以一口老血喷得好像对穿肠!”颜玉珑当然知道她这个师弟很是心口不一,但还是被羞得面红耳热,才擦净嘴角的血,正要开言询问诈降计划时,两人和游蓓就都觉察到了瘟魔尸魁那无法名状的压迫感。
游乐今也不等颜玉珑发问,直接说出自己的计划道:“假装车坏了,我们下来修车,因为受伤了,所以直接认怂投降。这样我们不会消耗炁力。”而后又对游蓓道:“快去帮我照顾好你师父!”和颜玉珑看着游蓓飘荡去后,她就进驾驶室开了车后理化室的门。颜玉珑去将封装在样品袋里的一小块胆组织拿出不多时,瘟魔尸魁的头就被受惑人众捧到了近前。此时游乐今也来到了车后,所以不等受惑人众奔上来抢,她就将取样袋丢了过去。取样袋却才飞到两边中间,就让一股从内向外发出的冲击波震得裂了开来,那一小块胆组织并没有停止向前飞行,而是直接飞去和其余胆组织合在了一起。游乐今见了也不露失惊,摆出一副大小姐的范儿对瘟魔尸魁的头道:“我们暂时投降,因为怕你把这些人累死。你想去哪我们送你,我们帮你挖坟掘墓,你把这些人都放了。”
瘟魔尸魁的眼神依旧是那般犀利,但嘴角却扬起了一丝轻蔑的笑意:“假仁假义!”幽幽的语声落定,受惑人众就纷纷攻向了两人。本身戒备的颜玉珑见状,就抢步上去挡在了游乐今之前,一面架隔攻击,一面对游乐今道:“霓儿先走!”游乐今原本想就此一战来个了结,但一则自己的炁力尚未恢复,二则也嫌受惑人众掣肘,所以最终一把铜钱撒出掐诀喝罢,半空中的铜钱就纷纷向瘟魔尸魁的头飞速打去。瘟魔尸魁见了更不惊恐,只一道冲击波发出,不仅震得铜钱倒飞四散,连受惑人众也被气浪扫得向外倒下。不过游乐今和颜玉珑却借着气浪逃了远去。瘟魔尸魁并没有让爬起身的受惑人众追赶两人,而是让人众将捧着头的设计师抬进了勘察车驾驶室,让一个会开车的受害者坐上了驾驶位,其余的就往车后理化室赛,塞不完的就学身毒国的挂票攀在阶梯上,也不等全部挂完车就开动去了。
游乐今同颜玉珑从隐蔽处远远看见勘察车被开走了,当然要爆粗口道:“八嘎!他喵的抢到道爷头上了!”颜玉珑一面向追赶勘察车的受害者跑去,一面劝道:“不也达到了我们的目的吗?好事!”游乐今固然还鼓着个包子脸,但也跟着来救醒了追勘察车的受害者。将一干恢复神智的人安顿妥当,游乐今打手机叫凌霜他们开车过来,而后又打给助成问道:“你们那能定位手机吗?胖子还没回,他那些东西浑子和惟梦、梦惟也不会用。”助成答的有些为难:“不是不能,就是现在人都下班了,今天值班的人也是一个实习生。”游乐今听罢就直接威逼道:“要不我让你恢复单身狗形态?”助成虽然笑着说了句:“我相信我们家领导经得起考验!”但随后还是要了手机号码。
颜玉珑和游乐今下车面对着的是一个小洁朵堂。在车灯的照明下,窗格里也没有彩色玻璃,屋檐下也没有繁复雕刻,只是间竖脊的水泥墙大房子,能证明用途的,还是正门上方用红漆画的一个十字架。两扇正门其实已经和同样是塑型钢板材质的门框向里面倒下了。屋内没有透出光亮,但传出了重物砸地的闷响声。所以颜玉珑欣喜道:“太好了,好像还没有挖掘出来!”游乐今依旧是惺忪玩笑说道:“上回在应阳拆释迦庙,这回又得来拆洁朵堂了!——不过、我咋有点乐此不疲的小兴奋哩!”说罢、将铜钱尽皆甩出到半空,掐诀后铜钱组成了方天戟。持戟在手,又对颜玉珑道:“我去扛一阵,姐先救醒受惑的人,再用煞雷阵劈死他喵的。”颜玉珑争执不过,就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而后掐诀道:“地幕天屏,风椟水囹,混而无我,泯炁藏形!隐!”可游乐今听了却嗔道:“我嘞个去!这都火烧屁股了,您还这掐《净神诀》!”颜玉珑就将踢受害者膝盖脱臼的事说了:“要是再不留神出了人命怎么办?”游乐今听得是一脑门黑线,但正要发嗔,一声炸雷般的巨响就从洁朵堂内传出。
伴着巨大的轰然之声,洁朵堂剩余的窗户玻璃就尽皆从内向外碎裂飞溅开来。因为颜玉珑和游乐今站在正门前不远处,见卷携着尘埃和石粒的冲击波袭来,两人不但没有后退躲避,反而迎着劲风直冲洁朵堂里。然而两人的身影才进入洁朵堂内,一道越发强劲的冲击波又迅猛袭来。游乐今因为早有戒备,所以一直都将戟锋对着冲击波中心方向;而颜玉珑虽然也留着小心,但多少合适有些大意,因此一时来不及躲避之下,就被撞飞了出去。游乐今见了岂能不怒,只凭着方天戟劲直往看不真切的冲击波中心冲。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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