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回事,监控起来,通知国安有司。”
芈峘见自己在现场没用,就要和颜玉珑回镖局,但不知是不是卓无穷故意要整他,忙来拦住说道:“你怎么可以走?你现在是跟我一组……”芈峘急不择言道:“我饿!回家吃饭去!”这种理由卓无穷当然不接受:“你这个身材蛮好滴,不用增肥。”芈峘也不是什么好人,想好了条件就故作叹声说道:“好吧!但能不能给点前行的动力?”卓无穷瞟了一眼道:“跟好人学好人,跟霓儿学捞钱!”芈峘笑道:“我也要体现点价值吧?不过我不要钱,给套有声版《第二共和国全史》就行。”卓无穷才故作吃惊说一句:“觉悟蛮高啊同志!”就见助成一干刑侦警察进店来了。法医和痕检先往现场去了,小乙几个去对服务生和客人笔录,助成却苦中作乐对芈峘笑道:“不愧是小说家,一下就百年不遇的国际奇案!”芈峘也笑了笑:“非分之福,承受不起!”卓无穷拱手向天道:“慈悲!——你们两个瓜娃子民粹别明目张胆好不?!”闹了几句,助成就要去现场,但才转身就见吉诗章、白寻常和凌霜下楼来了。
凌霜没有等卓无穷他们询问,就迫不及待亮出一个证物袋说道:“两案唯一的关联性物品就是这个。”卓无穷透过塑料袋看时,原来只是四张花牌。史星风也看清了是纸牌,所以马上伸手拿过和卓无穷、芈峘仔细来看。牌面画的人物,画风古朴,但不算精致,都是顶盔掼甲的武将,颜玉珑念其文字标名道:“卫仲卿、霍景桓、李药师、岳鹏举。”芈峘看后道:“那一个是李懋功,都是当时大败敌国的名将。——我们这里不玩这种牌,老人玩的都是小字牌、大字牌、条牌。可以从这牌流行的地域,结合之前的资料查找有关人员。”助成点了点头,拿过证物袋给小乙道:“连接数据库查。”而后调侃芈峘道:“你看了多少课外书啊?这脑子!”芈峘也笑道:“课内书与我无缘。”而后问吉诗章:“用牌下咒是哪一派?”吉诗章却说不出来:“应该只是媒介,因为纸牌的历史并不长,据我所知我国没有这种法术。国外也只是用来占卜,没有这么厉害的咒法。这种更像我国的巫术和蛊术,还有降头术,但媒介都是受害者的生辰八字或头发、物品。”芈峘听罢就看向卓无穷,意识是等待指示。但卓无穷却点了点头:“你说的蛮好的,继续。”气得芈峘学游乐音道:“下一环节去吃宵夜,卓总请客!”
因为卓无穷和颜玉珑要去与国安部门交涉,吉诗章也要回去查相关资料,所以来大排档的,只有蚩自芳、白寻常、史星风和凌霜、暑雨、芈峘。经过两次生理反应,芈峘对肉类和豆腐都已有了条件反射,于是白寻常就特意点了些调料较重的菌类菜品。芈峘虽然被辣得不轻,但食物入腹,营养也让大脑重新活跃起来,就问蚩自芳道:“蚩总,蛊术施完蛊虫会怎么样?”蚩自芳先对“总”字推了几句,而后才答道:“我的可以自己回来,别人也有可以回去,也有死的,也有化掉的。”凌霜法医出身,一听就明白了芈峘的意思:“你认为会在尸体里找到其他东西!?”芈峘看向的却是蚩自芳和白寻常:“我觉得姐姐们不妨试试,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蚩自芳和白寻常也没有计较,都起身道:“我们去殡仪馆看看,你们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有事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凌霜撇嘴道:“我们三个加起来都一百岁了,还这样说我们!”芈峘笑道:“一千岁我们在她们眼里也是孩子。”
蚩自芳和白寻常来到殡仪馆法医室,就被法医们当大神迎接了。可惜白寻常天生高冷,蚩自芳也不喜社交,所以只是拦住问尸体体内是否有异物发现。法医科长摇头道:“目前没有。四名死者胃肠内都是普通的食物。”又补充道:“因为领事馆说不让解剖他们四个留学生,所以我们只是通过创口提取的第二起案件动三名男性死者胃肠内容物。”蚩自芳听罢嗔了一句:“不让解剖?肯定有鬼!”白寻常则对法医们说道:“我们来看看尸体里是否有什么东西,你们关掉监控,回避一下。”不仅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而且还技不如人,所以帮着拿来服装和工具,法医们就都去了。白寻常拿出两片药给了蚩自芳一片道:“含在嘴里,能抑制血腥味。”蚩自芳也没说话,接过就含进了嘴里,再学着白寻常穿解剖服,但没有戴胶皮手套,因为蛊虫正是要通过手发出。进到解剖室,就见一句残尸在解剖台上放着。不用白寻常的专业,蚩自芳从尸体的伤损程度和毛发,就可以肯定这是第一起案件的死者,所以在含片的药效下忍住不适,就说道:“这家伙做了多少卖国勾当,被活剐成这个样子!”见白寻常在解剖工具前不答话,便直接说道:“蛊虫一般在心脏和脑干。你切开我来找。”可才说罢,就应视觉画面和遐想而不适地作呕起来。于是白寻常就让其说出雁过留痕的基本特征后出去了。蚩自芳虽然也经历过尸山血海的战场,但那时死生之地,存亡之秋,根本顾不得分神,而现在目之所及净是淋淋碎肉,怎能没有生理不适。想来留下也做不了什么事,所以告诉特征后,就跑出了解剖室。白寻常也不以为意,将被感染起的不适压下去后,就拿起解剖刀,向尸体已经破开的胸口切去。然而才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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