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小心点。”说罢、就和蚩自芳重新凝神戒备,一左一右护着史星风。
史星风本来就艺高人胆大有恃无恐,而且还有两个师兄护持,因此胆气更足。走到六凶镇煞函正前,凝神之后运炁在手,于是手到处花姿绰约,平起时山岳撼动。没有巨灵威猛,只堪仙子轻盈。这般轻描淡写般没有费什么力,就将那看似千百斤的箱函完全拔出了土,并举过了她的腰腹:“四师兄,先看看底下是不是你认为的。”吉诗章看时,函底却粘满了红土,所以就让蚩自芳用水蛊清理。等水蛊清理完毕,吉诗章就借着火蛊照明看见箱函底部确实有和另五面风格一样的浅浮雕,也正是上古六大凶兽之一的夔牛:“就是六凶镇煞函,没错。”史星风听罢,也没有放下威势和重量都不轻的六凶镇煞函:“就这里放着还是搬哪去?”吉诗章不置可否,所以就又打手机问了卓无穷。卓无穷听罢介绍后道:“如果没动静那就搬去澹台子广那儿吧。用我们滴押运车,以防路上不测。”
芈峘和浑卿卿并没有与去取押运车的颜玉珑一起回镖局,因为他们都想知道六凶镇煞函怎么打开,里面又是什么。当然,留下也废了不少口舌,不过在芈峘柔弱乞怜的策略下,蚩自芳和史星风保护弱势群体的心理被完全激发了出来,也正好护着两人任由观看。不过这一纵容,还真的让浑卿卿在函底四角各找到了一条三寸长短、发丝般细的裂缝。吉诗章立刻画了四张《镇煞符》,将四道裂缝处贴住:“怪不得从坑里升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可能也是我用错了镇凶符,才导致六凶之炁和里面的煞炁平衡被打破,所以这函才会遭煞炁冲裂。”浑卿卿先胆寒道:“巨子锁都能弄破!”而后又疑问道:“那怎么现在没得反应了?”史星风玩笑说道:“大概是弄得太累,没力气睡着了。”不想却被吉诗章肯定了:“应该是。炁力消耗太大,毕竟这是六凶镇煞函。”芈峘再问道:“运回去后怎么办?破开降了那话儿?”浑卿卿摇头道:“太难了!强行破开我没办法。——你们有办法?”吉诗章寻思着缓缓摇了摇头,史星风突发奇想:“霋儿不是有师母的剑吗!我去借来试试看。”正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其余人听罢都是赞同,史星风却带着羞涩笑道:“我就想拿剑过来玩玩。”
来到皎云别馆屋内大厅,一行人先和澹台子广打了个招呼,但正要往楼梯中央拜祖师画像时,却发现画像变成了一左一右两幅。流云散客的画像移到了右侧,而左侧则是皎月道人的画像。蚩自芳和史星风惊异问澹台子广时,澹台子广答道:“是个长发男子前来挂之,自报姓名唤作鬼笑生,言乃是我宗皎月派弟子。某家敌他不过,被定神法定了,方解先生们便到。”吉诗章听罢却叹声道:“还是我们不周,既是祖师,本来就应该供奉!”另三个师弟一起拜了画像,就来六凶镇煞函前布了结界,和蚩自芳、颜玉珑做好准备,再叫史星风拿剑劈开。史星风掐诀将胸针唤化成了合手大小,就来从六凶镇煞函的接角切开。虽然不似销泥,也见得比较轻松。不过切开之后,却有些令人失望,因为既没有无形的黑炁汹涌而腾起,也不见有形的妖魔咆哮而猛扑。黑曼曼的四方空间里只是一副黄金化的人体骨架。骨架成盘膝坐姿,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显得金光四射,甚至有些释放灼热的现象。史星风和另三人看了不见动静,就问吉诗章道:“咋办咧?”吉诗章脸上的凝重却不减反增:“你们都走!能多远就多远!”凭这句话,其余人就应该有觉悟之心了。但是还不等颜玉珑来抢着护住芈峘和浑卿卿,流云散客和皎月道人的语声同时在大厅内回档起来:“大道不空,玄妙维中,魑魅魍魉,无所遁踪。雷部正法如律令!”两种语声犹未落定,十道霹雳凭空而现,只将那人体骨架击做粉碎,其间还伴着百余声异常凄厉的鬼哭魅嚎。
且说次日游乐今起床洗漱后,先做了早课,而后就来盘了一会儿游蓓,正要测试新能力,游蓓却找起了芈峘。游乐今虽然嗔了一句:“你俩才认识几天就这样腻歪?”但还是带着一起来芈峘的房间。虽然见芈峘睡得正熟,但也没克制住一时心血来潮,直接叫游蓓去让芈峘的梦境成形。游蓓孩子习气,又有游乐今的撺掇,因此马上飘去抱住了芈峘的头,施念力后,以芈峘昨晚的经历改编的梦境,就像三维成像般呈现在整个房间。游乐今自然看得惊奇,不过后来发现芈峘好像可以控制梦境,所以不禁说道:“真的是祖传忽悠,绝对一流!”不说还好,一说她自己的形象也出现在了芈峘梦境之中,不过出现的形象,却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大小姐。
由于游乐今没有像汤姆猫那样关上房间门,因此路过的暑雨也被吸引进来,带着无比惊奇看了起来。当看到三维影像里有游乐今时,就低声问道:“你们昨天晚上又回去过?”游乐今解释完后道:“你赶紧把中介费教了,我让疯子教你。”暑雨不及发嗔,梦中的芈峘却说道:“万恶的资本主义大小姐!”暑雨忍俊不禁之声还是唤醒了芈峘,所以来不及带着游蓓撤离的游乐今,就直接甩锅暑雨。芈峘虽然没有意识之眼,但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始作俑者是谁,因此说道:“不重要的事。——什么时辰了?今天还要去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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