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然而她们调理好瘀伤,来到饲鬼之处时,却见封印已经被强行破了。游乐心苦中作乐道:“还是我低估了人啊!下次布个煞雷阵,劈不死他!”话音未落,一个直径三丈的光球瞬间从河面下爆棚而出。三人虽然立刻使轻身法向远处尽力后退,但还是被耀得暂时致盲,震得耳鸣不绝,淋得浑身湿透。三人虽然五感损四,但凭着道行和丰富的临阵经验,蚩自芳还是用蛊虫造了一个丈余的半球形护罩。然而等了良久也不见再有攻击。于是白寻常收了架式,摸出药吃了,等不适之感稍有缓解,就摸出两粒喂给了另两人。虽然视觉和听力没有恢复,但触觉和嗅觉却都基本恢复,而后摸出手机开启语音操控联系到了游乐今:“你们快过来,我们被人致盲了!”也听不见游乐今说了什么,只能重复了几遍才挂断。既然无法用语言交流,三人就脱了湿透的外套,成“品”字型盘膝坐在了地上休息。
最先寻来的是吉诗章,他查看完游乐心三人的伤势,就一面警戒,一面给游乐音和游乐今群发定位消息道:“去车上拿些衣服,都湿透了。”又按游乐心的指示联系了内卫和警察。游乐今虽然同游乐音拿来了衣服,但帮着换之前却好生按了几下带闪光灯的快门:“没想到衣袂飘飘的三个仙姑,也会湿身!”却发现三人没有任何反应,便立即过来查看:“怎么伤得这么重!”忙帮着换好衣服,又扶着游乐心向大路走,却一面嗲嗲地道:“等你们好了就来打他个鼻青脸肿,落花流水,跪地求饶都不行!”也不管游乐心能不能听见,一路就是这般说着,仿佛是在自责一样。
来到酒店房间,游乐今先帮游乐心洗了热水澡,再去翻来了白寻常用于驱寒、止疼、治疗耳鸣、眼疾的药。照顾着游乐心吃了药,却又不禁问道:“想吃啥?我买去。”回过神就了在游乐心手掌里写字道:“吃面条,还是米饭?”不想游乐心还在那里苦中作乐:“吃是面不是面,是米不是米的米粉吧。”游乐今也不做鬼脸,也不打手泄愤,只是写道:“心这么宽干嘛,也不怕体胖!”将人牵来了游乐音这间,自己就买米粉去了。然而在华灯照耀的大街寻了几里却是收摊,又让劭会在网上搜了一通也是打烊。问了几个摊位都道:“我们再说才下,这么咋还冇泡软,也冇得骨头汤,下不了。”游乐今也不沮丧,去超市买了两袋方便粉丝,再来饭馆点了几样应阳特色菜品打包。然而赶回来后却见游乐心已经睡下了,所以游乐今不悦道:“还是睡着了!你们去宵夜吧。我陪大姐。”游乐音虽然接过了食品,但幽怨道:“二姐只能吃剩的!”游乐今做了个鬼脸道:“爱吃不吃!”而后就往洗手间去,却是低低地唱道:“天地之间,一个偶然,我们相聚成芽。岁月如梭,时光荏苒,蓓蕾渐渐长大。历经狂风,赢过骤雨,我们开了花。依着流水,看着山岗,轻轻地摇曳着呀。想着云朵,竖着星辰,看月亮的变化。也想永远彼此守护,不去远天涯。既然现在花萼交辉,又何必非要恨冬和怨夏。我们就这样,尽情地开吧。”游乐音笑道:“人家告你侵权你赔得起小钱钱吗?乱改词!”
游乐今洗完出来,却见游乐音、吉诗章三人在喂游乐心吃菜,方便粉丝也泡在一边。之前在洗手间里游乐今已经听见游乐心三人耳朵恢复的隐隐,所以现在坐到身旁道:“白湖莲藕,先尚书令和中书令都吃过。”游乐心却道:“不是你被忽悠了,就是先尚书令被忽悠了。爹爹带我回来吃的跟这个根本不一样。”吉诗章也道:“《县志》上写的是:‘白湖莲藕,凡十孔,乃与红湖藕同源’。”说完,还夹起一块藕来看。游乐今就嗔道:“你们就这样不珍惜他人劳动成果吧!”张嘴把藕叼过去吃了,又道:“就应该让你们上穷山、下僻乡,宿牛棚、住马圈!”吉诗章哼了一鼻子,就伸手去端粉丝桶。可是无论用叉子还是筷子都不能将粉丝喂进蚩自芳嘴里;游乐音却也是一样。游乐今笑着作壁上观半晌才道:“要我帮忙吗?”一双眼睛眨了个身处世外,天真无邪。所以游乐音递过筷子嗔道:“你来!”可不想游乐今接过筷子,在桶里搅了几圈,再举起时筷子末端就多了一个嘴巴大小的粉丝团,喂给游乐心后,又扬着鼻子道:“介有嘛!”游乐音瞟了一眼:“不知道是偷哪个老太太的技术来这臭显摆!”游乐今却哀声道:“跟芈峘他妈妈学的!”吉诗章也是黯然神伤:“心猿意马长空志,无可奈何井底人!”白寻常却道:“静者动之基,清者浊之源……没有那么无聊,谁搞这些四韵八句?悟什么出生入死?”游乐今虽然认同,但还是嗔道:“冷血!怪不得嫁不出去!”游乐心笑道:“在场的都别五十步好吗?”又道:“会中之人,事儿完了也去看看他。”游乐今疑惑道:“他也是?!”游乐音也道:“他能干嘛?”游乐心笑道:“道祖曰,非常道。”游乐今还在那里用粉丝要挟,而游乐音却拉吉诗章去一旁要芈峘的生辰八字:“我就要看看他到底什么人!”吉诗章也想知道,所以发消息问来了芈峘的生辰八字。然而游乐音开慧眼按生辰八字去看时,却是只有一片迷雾光辉,其中隐隐有文字显现。这当然令游乐音惊讶:“无忧道统成!”游乐音固然更加好奇,但是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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