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颜冷面千娇,红唇樱巧,明眸寒澈婆娑。
姿仪亭亭硕人,玉树仙骨,灵秀芳华婀娜。
岐黄银丝奥义,拈来信手,雷霆霹雳除魔。
何须霓彩云裳,不用环佩,才堪天下无多。
世外逍遥客,尘寰妙姮娥。
因为去岳州既要和鬼平凡沟通,也要寻踪探路,又要审视欠阴债人的内心,还要和公门交际,所以游乐心就决定,由她们姐妹三人带着水鬼去,留白寻常和芮伯跻晞受理有可能的委托业务。固然游乐今口里是满不情愿出这趟倒贴车马和伙食费的外勤,可次日吃完早餐后,还是一面唱着:“游长缨的姑娘头发长呀,脸蛋真漂亮呀!哪个不想单身狗了,一定要联系我。嫁给你大姐,送给你二姐,彩礼随便给!”一面推着两个瞟她的姐姐出门。看见这一幕景象的惟梦和梦惟,一齐头上拉黑线道:“这就是高深莫测吧,不是我等凡人领会得了的!”
两个闺蜜吃罢,就又切换到了工作互怼模式,争着上班去了。而白寻常收拾好餐厅,就来教芮伯跻晞太乙玄门经典。可芮伯跻晞的思维模式已经完全美学化了,因此对那些经典中描述的道之所相,都在努力用美学理论解读。白寻常也由着他“歪批”《文子》,“乱解”《南华》,理由是游长缨的一次训诫:“圣人云:字者非道,载道而已。世人之心,皆我道心,人间之正,皆我道正,同出异名,殊途同归。你们九个师兄弟,不是各个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吗?”正当要追忆往昔之际,她的手机铃声响了。拿起看时,却是一个陌生号码,所以接通后就先问了:“哪位?”对方好像感受到了她的冷淡,回答的语声显得有些怯弱:“您……您好。我是杨昂法医介绍的,我叫凌霜,是沔州甑县县尉法医。现在遇到一个案件,想请您来指导一下!不知道您有时间吗?”白寻常明确道:“我来。但我们希夷镖局是有偿接受委托,价格由委托的事项繁简度来定。杀人案件是两万钱起步。”凌霜连忙道:“这不是问题!您现在在哪?我去接您。”白寻常并没有将劫富济贫进行到底:“我处理一下开车过来。”
挂断手机后,就和芮伯跻晞道:“你也一起去。”而后又给惟梦打手机说:“刚接受一个委托,要和芮伯大叔去甑县,晚饭可能回来不了,你们自己处理。”可回话的却是梦惟:“好的。——对了,用我们把车开回来吗?”固然白寻常意识到了自己健忘症前兆来袭,但嘴上还是回绝道:“你们自己用吧,我找淮西国医大借。”不过在去借车之前,却先给芮伯跻晞换了一身得罗。芮伯跻晞本来就留者道祖头,再将宽袍大袖一穿,还真有些太乙玄门者的风范,只是一双审美眼,暴漏了他的本心。白寻常也不甚在意:“不是入室弟子,守义士戒就好。”
然而凌霜和同事在甑县县尉大门前迎接到的车,却是一辆拥有超低底盘,线条流畅外形的天蓝色超跑。于是站在最后面的人就嘀咕道:“这回没二十万钱下不来,不然还不够人家油钱的!”看着车门以非正常角度缓慢打开来,政导就领着众人走了上前,可当看见从车上下来的是个年轻姑娘,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了,也不自觉得用眼角余光看向了提这个建议的凌霜。被领导瞟的凌霜也不那么相信杨昂了:“看起来还没我大呢!”白寻常虽然没有意识之眼,但看见这群人的表情,也知道是在以貌取人,所以直接道:“《契约书》上有写:破不了案本镖局分文不取,如果造成延误或误判,我承担法律责任。”这样的自信,当然会给政导和凌霜找回面子:“领导说的是哪里话!?我们谨听领导教诲!”
白寻常让人一见就是个不喜欢多说话的高冷美女,所以政导将她引进会客室稍作寒暄,就要了《契约书》来看。细致地看完逐项条款,再才堆笑道:“领导条款想得周到。那我先向领导讲讲这个案子的案情,领导再看是不是就按这个签。”白寻常却道:“你有事先忙,把案卷给我看看就行。”政导也没有周幽王的那种癖好,所以就让刑警班一干和凌霜留下陪同这冰美人看案卷,自己则回办公室审查文宣文书去了。
白寻常看案卷的速度虽然没有吉诗章那么一秒一页,但还是令刑警班一干和凌霜感到惊诧。不过刑警班头是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既没了朝气,也多了几分阅历打磨出来的小心,但凌霜却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化男子,而且看起来有点直肠子。所以见被自己同学吹得乌央乌央的人,用不到五分钟时间将六十几页的案卷翻完,就不由得用你不会把我摔得吧唧吧唧的口吻问道:“领导要不再看一遍?”白寻常一面将案卷放回文件袋,一面却简要背道:“案发时间今年八月十四日,现场位于本县东汈农场三耳兔村一户个体经营民宿。店主在午时去一间家庭套房催租退房时,发现开房人一家四口全部死亡。法医通过尸检,确定四名死者死亡时间都是当日子时,但致死原因是呼吸衰竭,但诱因至今尚未明确。刑警经过现场勘查,并未发现门窗有被撬动的痕迹,监控录像也未显示异样,但走访周围住户和同住一家店的客人,却得知死者一家都于子时在湖边景区出现过。但店内监控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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