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题杨宰清畏轩
宋吴芾
古人贵慎独,举世知者希。
末俗事誇耀,常患不我知。
杨子有雅尚,传家守清规。
折腰三十载,不辞州县卑。
犹虑与众异,忧谗还畏讥。
开轩揭华榜,却恐非其宜。
要当且用晦,处静藏天机。
昔贤忌独清,此语非吾欺。
因为游乐心还在里间探察过往时间,所以助成和游乐音就拦下了勘验人员。江夏刑曹的人既是畏惧金色虎头,也是有协警的前车之鉴,因此只得等到游乐心出来才进入开展工作。游乐心出来后已经更显疲惫,将太阳穴揉了揉,就来问正在被笔录的单于溶溶:“教授为什么喊你‘童童’?”单于溶溶回答时显得伤感:“我姐姐叫童童。我们是双胞胎,生前也是普六茹教授的助理秘书。”游乐心也没有再往下问,直接让警察限制其人身自由,而且打手机叫游乐今回江夏刑曹审。助成听游乐心这样说,就戴上手套去搜查单于溶溶的办公桌,然而却是毫无所获。此时蚩自芳也一无所获地回来了,见游乐心疲惫以及,就和游乐音扶住去外面坐了,给喝了几口水,才有些好转炁象。
由于所在之处人流攒动,所以游乐心缓解之后,就邀着蚩自芳乘车回希夷镖局。途中她将普六茹春怡办公桌所见打手机跟卓无穷说了:“纸牌上写的是周条侯,放纸牌和拿走《笔记》的就是单于溶溶。只是不知道是被附体,还是她自己的行为。《笔记》上写的倒是和我们不是一个方向。普六茹是按校史和缜密分析推论的。就是她把这次案件放到了建校后百年的所有刑事和灵异事件连起来研究了。我能把《笔记》的内容大致写出来,但要休息好……”话犹未了,卓无穷就道:“这个你休息好啰再办,我让四师兄去江夏刑曹查《档案》,所以不用太急。”
蚩自芳将游乐心送回希夷镖局交给浑卿卿照顾,就又驱车来了江夏刑曹与游乐今他们会合。因为游乐今已经进了审讯室,所以她只能来和查完《旧案卷》的凌霜在大厅长椅上坐了。凌霜虽然也满脸疲惫,但好奇之心却依旧不减:“暑雨不让我去监审室。这又这怎么了姐?”蚩自芳一面闭目养神,一面将案件事发经过说了,而后说道:“这么短的时间,魂魄应该不会马上重归大道,除非近前有人超度,或者死得了无留念。可我把整个楼都搜了一遍,就是没有!”凌霜先懒洋洋叹了一句:“事出反常必有妖!”而后将放在他身侧的《文件夹》拍了拍沮丧道:“这些是我一上午的苦劳,好像没啥关系!——休息一会儿再去帮诗姐查关于夏口大学的案件!”蚩自芳便道:“不然你回家休息,完了给帮䨳儿、劭会?”凌霜虽然很想回去躺大床,但还是克制住了,不过理由却是让游乐今躺了枪:“算了,别又让万恶的资本主义小姐拿来当借口扣我小钱钱!”
两人就这样休息就一刻来钟,便一起来了档案室。见吉诗章桌前上的左右两摞档案袋虽然很高,但基本已经持平。于是凌霜赞道:“诗姐威武啊!”等两人坐定,吉诗章就一面目不转睛地看,一面介绍道:“从建校起,每隔十二年就有一桩案件或有牵连。最早的一桩是开元四千六百零七年:一个进步学生被处以绞刑。第二次四千六百一十九年:两个支持南方革命的老师被杀。四千六百三十一年:三个青年团在学校活动时被捕后糟害。四千六百四十三年:四个倭伪残余特务在校门外闹市被处决。四千六百五十五年:五个校领导被打成右派而相继自杀。四千六百六十七年:六个讲师被批斗下放而死于途中车祸。现在看的这桩是四千六百六十七年:七个学生暑期离校后失踪。”蚩自芳听罢,一面拿档案袋,一面叹声道:“这就麻烦大了!每次都增加一个,像是什么在成长!”凌霜也开着档案袋道:“今年是四千七百一十五年,按这个规律,不是还要死四个!”
三人看完《档案》后,发现果然就是每十二年增加一名死者的规律,而且按记载中死者的出生年月日算也都是金命。凌霜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而吉诗章对蚩自芳道:“我们还是回学校里看看有什么镇坛之类的吧。”蚩自芳同意了,但打手机和游乐音说起时,却被告知道:“让小妹和你们一起去吧,她已经审完了。单于溶溶的姐姐也死于今年,而且也是金命,不过是寒假期间在家乡出的交通事故。”凌霜等通完手机,马上问吉诗章道:“姐,我的八字不属金吧?!”吉诗章回答得很干脆:“戊辰年属木,戊午月属火,丙辰日属火,己亥时属木。”凌霜听罢就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蚩自芳不禁笑道:“你不至于吧?”凌霜一面帮着收拾档案袋,一面正色说道:“生命是世间最难得之在,所以必须珍爱和尊重。这是我老师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
会合了游乐今、助成、暑雨,就一起去停车处。途中蚩自芳提出疑惑道:“普六茹春怡的八字不是金命,为什么也被杀?”助成当时在场,所以心中有着同样的疑惑:“虽然她可能是冒名顶替别人的身份,但看她的神情也是一点不怕,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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