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呢。”游乐心更是一本正经:“嗯……你不是麻醉护士,你也不是胃肠大夫,咱哪有那些?咱只有坎坷半生命,悟空行善心,还有一点小钱钱而已!”向游乐今扬了个下巴:“去找个由头把人都聚斋堂里喝水。”游乐今右手一摊:“先给钱!”游乐心和游乐音虽然各给游乐今了概不赖账的承诺,但还是伸手在那菡萏一样的脸上捏了一指头:“游乐金银财宝!”
游乐今虽然回了个鬼脸,但显得毫不在意被改名。将蚩自芳和白寻常的宝钞拿到手,却拉着游乐音闲庭信步去里外各处逛了一圈,回来就摘下自己一只耳坠藏了,而后再发出狮吼功般的大喊道:“二姐,我耳坠不见了一只,是不是你藏起来了?!别闹了,那是我粉丝送我的生日礼物,去珠宝城给人看过,说是粉色金刚石,一只就可以卖十几万钱呢!”游乐音虽然不满地瞟了一眼,但还是配合着大声嚷了起来。不用三五句,连主持带火工就都被引了过来。现编着说了,又强调事件的严重性道:“假期结束就要上真人秀,如果粉丝们没看见我戴他们送我的礼物,肯定不粉我了!”又求这个、告那个帮忙找,而后一人塞了一百钱的宝钞:“拜托拜托,找到后还有一千钱供养!”从游乐今的长相和气质上看,却是像个二三流的影视明星,况且方外之人也是人。虽然这一代不让放高利贷了,但打个零工,挣点供养也不违背色即是空的无量之法。
在游乐音和游乐今带领下,连主持带火工,被扽着在院中去翻看。为了将戏做足,游乐今就专指那些犄角旮旯,堆积杂物的地方让一干道人东翻西找。一遍流程走下来后,只将这些平均年龄五十八岁的人们累了个体能亏损。游乐今却还在那里做散财仙子:“每位师傅再加一百供养。麻烦再去各殿里面找找!辛苦辛苦!”然而发完钱却不见了游乐心和蚩自芳、白寻常,就借口上厕所和游乐音留在了院中。但找到游乐心三人的地方却不是在斋堂,而是牌匾上写着“送子神殿”的一间偏殿。这间殿位于大殿右侧,却比大殿矮小许多,而且之前姐俩进来的时候,也没见什么异样。所以游乐今就问:“介里有暗道机关?”游乐心一面擦着眼泪,一面用努嘴指向神龛里的神祗道:“认识是哪个提埵吗?”游乐今被问起了好奇之心,便来神龛近前仔细打量。只见这造像成暗灰铜锈色,为左胯右身的游蛇型站姿。通高有已尺四、五寸,胸口以下用红色布帘围住。造像发髻高耸,头饰精美,大环垂耳,面部圆润,淡淡的柳眉纤细,舒合的双眼很宽,鼻梁纤挺,鼻翼却阔了出来,嘴唇厚盈,嘴角上扬,成微笑状。璎珞华美,两腕戴圆环若干。肩臂壮硕,右手伸出作拈花状,左手随躯干优雅垂下。双腿裤管紧实,花纹细腻繁复,右膝微躬,两足赤立方台之上,足踝各有脚铃。游乐今看罢道:“是谁我知不道,就知道这成色值不少小钱钱。”游乐音戳了她一指头:“满脑子小钱钱!”白寻常举着的手机里,传出吉诗章的语声道:“这个造像是雪山女神乌玛。就是婆罗门毁灭之神的妻子,主管生育、爱情、美丽、婚姻、孩子和奉献。”又问游乐心:“有多少年了?”游乐心将要上神龛的游乐今揪下来道:“上个月的!”
本来还在贪婪相的游乐今听罢,便来了个又惊又怒:“假哒!八嘎!——被主持掉包卖啦?!”游乐心点了点头,道:“去找他问问。”游乐音却道:“我们不是有司,也没证据、文书,怎么问?”游乐今就一甩如瀑的头发:“名侦探游乐今驾到!”向游乐心和游乐音招了个果敢的手势,用话剧腔道:“跟我来吧,我亲爱的姐姐们,我会带你找到这个盗窃案的唯一真相!”游乐音却白了一眼:“人家死不承认怎么办?人家把附近村民叫过来怎么办?这可是这里有年头的老庙,等同祠堂,你动一个试试!”游乐今这回却没有针锋相对:“嗯……那调虎离山,引去县尉衙门审他!”游乐音也点了一下头。于是白寻常指着那造像道:“要不要拿走作证据?”游乐心道:“就怕节外生枝,不拿了……”蚩自芳抢道:“哎呀,不要紧得很嘞,我克下一个幻视蛊,明天它自家就解除咯,莫担心嘛。”游乐今嘻嘻笑道:“不然咱组团去外国偷,把流失的宝贝都弄回来?”
游乐心却对游乐音道:“霋儿,去看着下。”再拔了个自己头上的发卡递给游乐今道:“霓儿,你打开橱窗。”游乐音和白寻常去了院外,但游乐今接了发卡却在那里一面爬上神龛,一面低声哼唱:“我是一个大盗贼,什么都不怕。生活多自在,整天乐哈哈。绿色森林里,有树又有花。没有告密者,也没有警察。”一首歌还没有唱完,锁就打开了。拿出造像看了看红布帘下的道:“虽然是假货,但这奶大腰细的,还是可以带回去当修身材的激励摆件!”头上拉完黑线的游乐心可没那么贼大胆,接过造像就放进了双肩包里。蚩自芳等游乐今锁好橱窗下了神龛,就轻描淡写般随手一挥,橱窗三面便黑雾顿起,包裹住橱窗半晌才散。黑雾散尽,橱窗内看去就又有了一个和刚才不差分毫的乌玛女神造像。游乐今竖了个大拇指:“蛊惑人心棒棒哒!”
出离院门,游乐心就借口再去车上找耳坠,将造像藏好了。而游乐今则来道人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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