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死不相往来的。”史星风这次也附和道:“还是咬牙切齿说的。”可结果是被娉嬣姊妹一人戳了一指头嗔道:“背祖忘宗;欺师灭祖!”温初娉等自家妹妹嗔完后道:“我也建议继任大典按时举行。”温初嬣也道:“所以有患,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不想卓无穷又小反抗了一下:“站着说话不腰疼!二位可以化身走,我的几十来斤咋子办嘛!——唉!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吧!”
史星风见斗嘴的人没有罢休之意,便道:“我这守住,你们进去辩吧。”可温初嬣却道:“和大姐查看过了,没有不利之炁。也布了煞雷阵。”众人回到院内,吉诗章就对白寻常道:“我去修补壁画,你来帮我调色。”两人去后,卓无穷也不再和娉嬣姊妹斗嘴,而是和余下的同门商量继任大典如何稳妥举行:“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肯定得应酬宾客,四师兄主事,听雨子你们招待。我们余下人就负责看住可疑的人。要不要得?”崔初婷和娉嬣姊妹点了点头,又嘱咐史星风道:“还是要小心些,不可误伤和气。”史星风不赖烦道:“知道了、知道了!”见自家师弟不开心了,崔初婷又柔声道:“师弟勿怪师兄多虑,实在兹事体大,如履薄冰!”史星风含笑叹了一声:“嗯!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说着、就过去搂住崔初婷的肩头开始少女般嬉闹起来。
崔初婷像大姐姐一样由史星风嬉闹了一会儿,见一炷香的时间将近,便道:“玉珑师弟应该到了山下。——你们去饭堂吧,我乞雨。”听雨子却道:“不劳师祖动手,弟子开坛就好。”崔初婷也不说嫌慢,微微一笑后,只随手掐诀道:“应元普化,总统雷霆,除恶扶危,洞察善听,弟子有厄,乞降甘泠。以清尘垢,以还坤宁!”念罢咒语,又向天三拜九叩。却不多时,但见凉风皱起,乌云压来。众人到饭堂檐下不久,雨滴就点了下来。初时雨点尚可细数,次后来倾盆直下,只落得:廊檐如飞瀑;沟渎如湍流。翠竹杆、声声琵琶乱响;伴松石、滴滴琴瑟空灵。荼蘼飘雪缘成土;芍药落红恨化泥。玫瑰香、随风净去;兰蕙雅、顷刻难寻。碧水莲、珍珠满载;金钱槭、琥珀轻垂。却说一炷香后:雨息云开新世界;风微虹现丽乾坤。
卓无穷和史星风却才被娉嬣姊妹勒令来帮着收拾庭院,就见落汤鸡般的蚩自芳背着三柄剑转过了影壁墙。于是两个现在只想扫天下的师弟,就立刻借机弃了条帚和铁锹,跑上前接了三柄剑,而且还颇有幸灾乐祸意味地道:“三师兄本来是为了洗院子里的迷药,没想到让玉珑躲过了,却淋了五师兄!”蚩自芳当然气这两个没有同情心的师弟,所以瞪了一眼后嗔道:“缺德!”说着、用衣袖甩了两人一脸的水。不过终归是师兄弟,将蚩自芳簇拥着去房间后,史星风又来厨房打了两桶热水送去帮着沐浴驱寒。洗罢整理出来,便见庭院已经被三位师兄和听雨子收拾好了。所以卓无穷为了躲开娉嬣姊妹的嗔责,就故作大声问蚩自芳道:“这么短的时间混夫人就打好了三把剑。”说着、已经和蚩自芳、史星风来至放剑的座头前。正是:看似无心潇洒客,实为巧智计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