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监控都没有拍摄到与之相符的画面。”
白寻常说罢,也不睬刑警班头和凌霜的惊讶,只在两份《契约书》上签了名,递给一个级别最低的刑警道:“麻烦送给政导签字。”这个刑警回过神就忙不迭地送去了,而凌霜就好像自己立下了特等功地笑着挺了挺胸道:“领导就是领导,有才不在年高!”可白寻常却把她一语双关的自卖自夸给破了:“你确定四具尸体体内都没有任何读物或痕迹?”凌霜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自卖自夸已经被破,还是得意地含笑道:“肯定没有。我找我举士导师来时现帮忙看过。”白寻常再问:“尸体还在吗?”凌霜身为法医当然知道尸体对于真相的重要性,所以得意之色全然被沮丧取代道:“被亲属要回去火化安葬了!”白寻常听罢,就起身道:“去看录像。”
刑警们虽然不太喜欢白寻常那股由内而外的冷漠,但也不得不服她的眼力和官阶,所以簇拥着来到档案室,一面上好烟好茶好奉承,一面着急忙慌地去取录像。和住手拿详细尸检记录来的凌霜见白寻常不烟不茶,也不怎么搭理奉承,于是放下文件袋后,就凑上前羞涩道:“领导,我抽一根行吗?”白寻常的眼神显然是不喜,但既没有用官阶下命令,也没有用医者的专业相劝,只是凉凉地说了四个字:“外面去抽。”凌霜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拿了那盒烟,邀着几个烟枪跑去了外面。所以刑警班头尴尬一笑,也只得奉上一杯温白开道:“领导还是先看我们的现场勘查录像吧。”
凌霜和几个烟枪烧完一盒烟进来,却见白寻常还在看现场勘察录像,于是就疑惑问一个刑警道:“怎么还在看这里?”这个刑警伸出三根手指低声道:“都三遍了!”所以几个烟枪给刑警班头投过去一个歉意的憨笑后,就各归其位参与到了讲解者的行列。白寻常十分仔细地听着讲解,将
三遍看完了,见在案发现场房间外的走廊尽头,摄像头的正下方,设着一个小神龛,供奉的也不是慈航提埵或协天大帝,而是一块写着“戈船将军”的神主牌位。所以对刑警班头道:“你们问过店主,为什么要把神龛设在这个走廊吗?”刑警班头迟疑道:“好像是出于礼教迷信吧。”白寻常也没有在此细究:“换店内监控录像。”
白寻常心中虽然有了具体着重方向,但也不想就此让自己忽略其他的线索,所以仔细将店内监控录像看了三遍。也不知是有点先入为主,还是真的没有其他蛛丝马迹,三遍看下来,却只在尸体的房间外走廊,看出了一点异常。画面视角正是那个神龛上方,时间显示是酉时七刻九分,好像是一家四口才从外面吃完晚饭回来,妻子絮絮叨叨似乎在品评刚吃完的农家菜,丈夫也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声,而两个八到十岁的孩子就在前面追逐打闹。两个孩子闹着就到了神龛近前,由于跑在后面的孩子个头也高,冲得又猛,所以不仅撞倒前面的孩子,也带着惯性撞倒了神龛桌上的什么东西,因为紧接着家长就抢上前抚了孩子后,又停留了一会儿,离开时也是倒退着身打了几个躬。这一幕除了让人有些疑忌鬼神之说也没什么,然而等一家四口进房间关门后,画面下方一点边缘竟有白中带黄的不明物出现了几秒钟。经过放大画面再看,见这物表面有成竖直丝状纹理,从圆弧度测算,应该有一个普通苹果大小。
刑警班头做完失职检讨后,凌霜就寻思道:“应该是什么线团,或是猫的头顶吧?”一个刑警却道:“摄像头下面没有那么高的东西能让猫到那个位置。”众人正欲集思广益,却听见白寻常冷淡中队正肯定道:“是束发髻。”凌霜和众人一样都是满头问号:“束发髻?!古代人留的那种?”白寻常也没有回答这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再看尸检录像。”然而在凌霜的讲解下将两次尸检录像看完,也没有什么发现。所以来观摩的政导就提议:“现在已经过了午时四刻,还是先去吃个便饭再来研究吧。”白寻常显得生硬用简单的语言谢绝了,而后道:“政导你们自己去用,我去案发现场看看。”政导明知留她不住,所以礼节性地说了几句,就道:“我下午还有个会,就一事不烦二主,由刑警班和凌法医陪同领导去吧。”
出离刑警档案室,凌霜本来想蹭一次超跑,然而不及开言,白寻常却邀请道:“去换上便装,我们去就行。”凌霜颠颠地去后,白寻常又拦下了刑警班众人的相送。离开了旁人的视线,就听见芮伯跻晞问道:“怎么看出是发髻的?”白寻常也没有顾盼传出语声的方向:“我们是太乙玄门,以前都是束发。现在为了方便世间行走,才改换俗装。”一人一鬼说着出来办公楼,上了超跑。却不多时,一身亮黄色便装的凌霜就颠颠地跑出了办公楼。因此芮伯跻晞道:“这姑娘的线条轮廓好中性美啊!”可白寻常却道:“他是男的。”然而芮伯跻晞听后也并没有太过惊讶:“五官和轮廓也太精致了吧!”
鬼仙虽然是意识存在,但意识也是由日积月累的生活,而形成的固化思维认知。所以见凌霜过来,芮伯跻晞就往只能放东西的后排座去了。白寻常也不好在凌霜面前与其说话,就无奈地看了看缩在后排的身影。其实凌霜不仅长相和身形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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