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存在,所以既不会被墙壁阻碍招式动作,也不会有,面对方向的感知不便;而这个娇娃虽然小巧,剑法招式也没那么大开大合,可剑炁却很是胸厚,且不时又施展一下空间折跃,从意想不到的方向来个夹击。因为两个的速度极快,所以不过一分钟,一刀一剑就斗了百余回合。正是有《西江月》写道:斩可排山倒海,劈能动地惊天,青龙偃月是无坚,怪道名堪冷艳。蓦地灵蛇出洞,时而玉带盘环,春风抚叶乃幽兰,好柄绵柔铁剑。然而初时一刀一剑还各有攻守,次后来娇娃就渐渐站上了风。只说结束的这一招:明明是一招刺向绿袍将军面门的,可一个小如玫瑰花一样的能量斡旋,居然将三尺长的剑身全部吞没,而另一个一样形制的能量斡旋却在绿袍将军脑后开启,并且将带着炁力的剑峰,迅速释放了出来,直向绿袍将军的强间穴刺去。灵体当然没有经络,因为经络是生物体内的炁运行之径,死者炁失,其径自然不显。但是灵体有穴位,因为那是生前意识的概念,所以刺中一样具有治疗和伤害性,何况剑峰灌注有持剑者的炁力。因此绿袍将军觉察出后,将头向左闪避,可又一个小型能量斡旋将剑峰吞没,再一个就迎着绿袍将军头倾的方向开启,将剑峰电光火石般刺出。绿袍将军见得真切,却只能拿盔头硬接。纵是剑峰洞穿不了厚实的盔头,但炁力也会给予很强的冲击。然而令绿袍将军惊诧的是,剑峰又被能量斡旋折跃走了,却才要发动感知寻找下一个出口时,娇娃的左手由下至上地从内侧让过刀柄,给长满美然的下颚打了三记寸拳。一个普通的寸拳练习者都能做到断专碎瓦,更何况是个有道者。因此娇娃三拳打完,绿袍将军没有任何保护的下颚就变形了,一口灵血也喷了出来,落得仰面朝天的脸上又添鲜红。不过娇娃并没有就此罢手,左手顺势揪住长髯,左脚也踢在了绿袍将军的裆部。让绿袍将军的咽喉完全露出来时,又一个能量斡旋紧贴着喉结开启,随之释放出锐利的剑峰,将绿袍身脖颈影就此一剑贯穿。
绿袍将军本是灵体,纵然被刺中理论上也不足以让其炁体消失,可绿袍将军却痛苦地挣扎了几下,那么渐渐地消失不见了,只不过留下了一句:“玄岳鼠辈!”固然已经看不见灵体了,但娇娃收剑后,却还是回骂道:“插标卖首的匹夫!”而后来给被游家姐妹制住的男子赏了两记耳光骂道:“个死太监!”骂完外人,又伸手捏了捏自家两个女儿的脸道:“穿秋裤了吗?”惹得游家姐妹只盯着她们娘亲裙一过膝,不着鞋袜的那双玉腿看了半晌。知女莫若母,所以娇娃嗔道:“我换好衣服再来就少两个白眼狼姑娘了!”说罢、又将纤纤玉指在男子额头点了一下喝道:“封!”结果炁力一被封印,男子脸上的痛苦之色,和胯下的血就骤然涌现出来。娇娃见了也不管,只对吉诗章道:“能扛住冯长生这么久,已经对得起你师傅了。”而后就要在足下开启能量斡旋离去。可游乐音却忙拉住玉臂撒娇道:“娘亲,来都来了,去刚装修好的家里看看呗。”游乐心也盘住另一次的玉臂道:“对嘛。大外甥女可招人稀罕了!”娇娃挣脱后瞪了两个女儿一眼嗔道:“礼下于人,必有所图!”说罢、将剑幻化了一条款式时尚的腰带给游乐音系上了,又在手边凭空开启能量斡旋,从里面抽出来一把水墨画色的油伞,幻化成了一个胸针给游乐心別上,再道:“三儿的没了,你们匀几吊钱给她吧。”说罢、就足下开启了玫瑰花一样的能量斡旋,将玲珑般的身姿降了进去。
游家姐妹送走了她们的娘亲,就去房间找了东西,帮男子包了伤口,又帮两个女子拿出衣服穿了,等吉诗章对急救电话接线员说完,游乐音就问两个女子道:“他到底偷了你们三茅山什么东西?你们要这样!”见两个女子欲言又止,就又拍着自己新德的腰带道:“比这个还好?”其中一个女子道:“师祖救命之恩,本来不该有所……隐瞒,但……关乎我三茅山声誉和法脉传承,所以……三位师祖恕罪则个!”吉诗章听罢,却是一脸了然。看了一眼还是那般痛苦的男子,见不能答话,就跟两个女子说道:“我们不会翻看内容。”得到了两个女子的点头首肯,就带着游乐心往房间去了。两个女子的神情固然显得已经相信了师兄弟三人,但其中一个还是挣扎着对游乐音报出一个手机号码道:“麻烦师祖打电话让我同门来收回东西……”游乐音是极其有组织性的人,所以既然吉诗章不问了,她也就放下了那颗好奇之心,按照号码拨通后,就拿到了这个女子的耳旁,任凭双方说了半晌的门派暗语。
这女子才度说罢,急救医护和警察就上来了十几个。医护人员自是抢救三个伤者,而警察却和游乐音攀起了交情:“领导好!我是刑警班的,叫我小乙就行。助头一会儿就到。”游乐音本身修的就是官事,所以不带溢美之词地夸奖了几句,才编了些东西将事件说成了由风化问题引发械斗。等助成来了,就拉去一旁说了实情,而后再道:“我们就打了急救电话,应该是酒店的人看见监控画面报的警,所以你想办法把监控录像封住,值班保安我们自己去解决。”助成跟她们混的熟了,所以半开玩笑问道:“难道真的有记忆消除器?”游乐音一本正经地玩笑道:“现在没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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