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孰得见,魔怪更无踪。
皆是人心起,何谈四大空。
吉诗章当然不会像其他师兄弟一样,用手去戳游乐今的额侧,但一个含笑翻嫌的眼神,还是表达了不满地嗔怪:“刁钻!”游乐今长期和师兄弟们在一起,所以见了就笑道:“古怪!”闹罢、两人就迎着穿校服的少年走去。来到近前,见少年身高六尺左右,胡须轻微,喉结也凸起得比较不太协调,但吉诗章去用对待革命同志般的方式搭讪道:“这位同学,还去用功呢?”所以骄傲少年就回了个满含嫌弃落伍阿姨的眼神:“有什么事?”游乐今用意识之眼看见了少年的不满,因此就直截了当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些是谁弄的?”少年顺着游乐今的指引,看了看四周的公式,却学究般拿出右手比划着道:“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绝对是认为毋庸置疑。从笔记可以看出是个年龄不大,自信不足的人。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公式也可以部分证明这一点。”虽然又拿出了一张叠好的纸,但将要递给游乐今之时还是问了一句:“你们是警察吗?”吉诗章本以为游乐今要诈取,所以没有插话,可游乐今看了看少年的意识却答道:“我们不是。物业请来的清洁公司。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少年听罢,不仅收回了纸,还轻蔑地瞟了一个白眼。
少年去后,吉诗章就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游乐今。而游乐今却只是一脸惺忪:“厚黑学子,借你栽赃比他会做题的同学。”游乐今固然惯看人心叵测,习以为常了,但吉诗章毕竟是个纯净的人,所以惊愕道:“现在的孩子都学什么啊?!”说着,又回头看了看少年的背影。游乐今还是那么惺忪道:“不妨研究研究,反正我某位师兄整天闲着没事在那里~读死书、死读书、书读死、读书死。”这次实在没忍住气的吉诗章跟上来不仅瞟了一眼,还回了一首《藏头诗》:“见此华风君欲怜,钱波浪涌赴婵娟。眼中一派好花径,开霁方知非善田。”游乐今固然不是文盲,而且长期读的是古文,但一时之间也没有觉察出这首《藏头诗》的具体意思:“不像应景的,莫非暗讽与我?”吉诗章回了个得意的笑点头道:“师弟颇有自知之明。”游乐今也没真动怒:“听不懂就是没用。”掩耳盗铃化解之后,又问道:“不然找土地问问?”吉诗章也没什么好办法,于是点头道:“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掐诀念咒之后良久,也没见什么异样,游乐今就嗔道:“乌鸦嘴姐!”
两人一面查看,一面斗嘴,不知不觉将这个小区转了一圈。然而回来才过拐角,就看见她们开来的车,已经完全融入了周围的环境。两人远远地看了一会儿满车身的公式,游乐今才惊愕道:“这么快就写上了!”吉诗章却感叹道:“高考三甲也不一定有这样的速度吧!”两人说着来至车前,却发现连车内都被写满了各种相关的理科公式。等游乐今爆完粗口,游乐音就和一个保安来了。见车里外如一的公式,就问:“看见是怎么写上的吗?”游乐今回答后,又问保安道:“监控室能去吗?”保安赔笑道:“可以、可以。不过、我们已经看了几百遍,都没有发现,警察也看过,也一样没有发现。”游乐今更不争辩,对吉诗章道:“吉姐姐去看监控录像,我们姐俩先去黄超鹏家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游乐音和游乐今说着受托事项,来到黄超鹏房产所在的单元楼门口,却见一张封条黄纸符篆红字写着“天蓬元帅在此”,不过公式还是出现在了门上。所以游乐今一面凑近看篆体印文,一面道:“让我看看这是挂的谁家的‘狗头’?”游乐音却拿出钥匙道:“你家的……”游乐今虽然没有瞟一眼,但嗔道:“我家的‘狗头’不是你家‘狗头’吗?!”可看清篆体印文是“玄岳正道”后,却惊讶道:“真是咱家的‘狗头’啊还!”一把撕下后又嗔游乐音道:“为嘛不早说?”游乐音开了楼门才姐姐般的道:“忘了行不行?——但是已经让助成和大姐去查了。”拉开门后,先是异味扑鼻从黑暗的门内冲出,而后寒意又如冰风迅速透出。游乐今当然不怕,等鼻子适应气味后就要直接进,不过被游乐音拦住道:“念《真言》了再进。”游乐今也只得和游乐音掐诀念了《真言》。可是念罢之后,刚才到处写满的公式,竟然都看不见了。因此游乐今爆粗口道:“八嘎!原来被幻术耍了!”而游乐音更干脆直接打手机叫白寻常和游乐心过来一起调查。
姐妹两人进门,让眼睛适应了楼道里昏暗的光线后,游乐今下意识就要去按了电梯,因此游乐音笑道:“傻不傻,一看就是好久没人住了,怎么会通电?”然而话音刚落,两层显示和按钮却被游乐今按亮了。游乐今虽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见自家二姐被打脸的表情,就立刻借机会唱歌恶心道:“游家二小姐、雷欧,好像被打脸、雷欧,不然姐爬楼、雷欧、雷诶欧,小妹恕不奉陪!”游乐音固然瞟了一眼嫌弃,但还是一起追进了电梯,只不过是为了对游乐今的屁股轻轻使了一套连环巴掌,姐妹两人并没有闹多久,倒不是因为两个青春女孩已经一百余岁了,而是因为本来停止播放的广告牌里,竟霎时间开始显写公式,而且写的速度极快。因此游乐今加了戒备道:“不是念了《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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