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是个挺苦的孩子。”
计兰叹了一口气,她告诉詹丢丢,其实一开始,孟宪英并非看不见,她也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没有失明。
孟宪英的家族并非在盛城的市中心,听闻孟家本家习玄术。
孟宪英的父母不想自己的孩子走孟家的路子,就在孟宪英出生之后,就搬离了孟家本家的所在,带着她来到了盛城市中心居住了下来。
孟宪英被父母教养得很好,性子很活泼,对待其他人也礼貌客气,成绩在计兰当初带的班级里头,一直都是前十名。
后来,孟宪英忽然就办理了退学。
当时,计兰曾经去过她家家访,可此时的孟宪英双眼被蒙上了白布,失明了。至于后来为何会成为玄术师,想来应该是家里人为了给她的一种谋生手段吧。
不对,玄术师,特别是自古以来就是玄术师的人家,是不会为了谋生而让自己家的人去习玄术。
也不知道为什么,詹丢丢总觉着孟宪英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就好像她想要知道,孟宪英身上到底有什么谜团似的。
就在她准备继续询问一些关于孟宪英的事情时,计兰收到了警局通知她过去的电话。
计兰挂了电话后,脸上有种释然的感觉。
“雪枫要回家了,我准备到时候带着她,去她父母当年埋的地方,我会继续在那里教书,我们一家人还是会在一起的。”
计兰已经找到了她自己接下来的路。
从计兰家里头出来,詹丢丢就接到了詹老头的电话。
“丢丢,你,你快回来,道馆,出事了!”
霁月道馆。
当詹丢丢赶到的时候,差点被刚砌了一半的不锈钢围墙闪瞎了眼。
“老头,啥情况?”
詹前眨了眨眼睛。
“不是说,是你帮忙,所以人家才特地给道馆修了这不锈钢的围墙?”
芜湖,詹丢丢想起来了,之前范迸铎是开过这么一句玩笑,可她没当真啊。
范迸铎还真的是言出必行,修墙就修不锈钢。
只是,这道馆修了这么一堵不锈钢围墙,一反光,对面的山都看得到了。
“老头,要不我让范迸铎把这围墙拆了?”
“多不好啊,都修了一半了;再说了,人家把不锈钢材料搬上来多不容易啊,将就吧。”
詹前一脸的笑意,头抬得也比以前高了。
让其他道馆的人笑话他霁月道馆,他霁月道馆有独一无二的不锈钢围墙,你们有吗?他霁月道馆的徒弟帮人解困惑,积德行,你们的徒弟行吗?
詹丢丢见詹前这表情,就知道老头这是心里头乐开了花,随他去吧。
“哦对,老头,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她询问詹前,什么情况下,她无法看清楚一个人的面相。
对于自己无法看清楚盛况景的面相,詹丢丢依旧十分在意,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道行退步了。
“你遇到让你看不清面相的人了?”
詹前一脸的惊讶。
詹丢丢点了点头。
詹前沉吟了片刻。
“面相不清的人,要不就是大限将至,要不就是命格显赫。不管是哪一种,丫头,你都不要和他有接触,记住了!”
詹前还是第一次那么严肃地叮嘱自己,这让詹丢丢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
毕竟,詹老头在小事上很迷糊,在大事上却从不含糊。
盛城大佬,命格显赫,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万一他是大限将至呢。可惜了,那么好看的帅哥,竟是个短命的。
见詹丢丢没有继续在这个事情上面纠缠,詹前换了个话题。
“对了,我最近发现,你的星盘又开始亮了。”
霁月道馆的每个徒弟,詹前都为他们各自刻了一个特指的星盘。
每个星盘能够显示他们的预警信息,也能预言一些他们各自的结果。
可詹丢丢偏生就是个奇怪的存在。打从她来到道馆后,星盘就因为她把满山的诡赶走了亮了一次。后来,就没有亮过。星盘不亮,根本就测不出她的未来。
“老头,你的意思是,我最近做的事情,是积德行的,所以我的星盘有反应了。”
“应该是。”
詹前又满意地看了一眼不锈钢围墙,笑着对詹丢丢道。
“好好干直播,争取把道馆从内到外翻新。”
得了,不就是想要向附近其他道馆显摆嘛,啥鼓励,分明就是压榨徒弟!
詹丢丢也换上了笑脸。
“老头,给我画符呗,上次师兄帮我画的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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