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似了,脸上粗糙无华,扎着灰布头箍,发髻用褐色网巾裹着,发质枯黄,眼睛因常年高强劳作显些浑浊,刚刚哭过,眼睛还发肿微红,面色黄暗,强打着精神,和蔼笑着说:“让这位小爷看笑话了,妇道人家,个把月没见小儿,止不住,哭将起来,怠慢了。”
“婶婶何出此言啊,我跟郝通兄弟一起学习,在一个院里吃住,形同兄弟,可不敢当此言论。而且,您同郝通第一次分别这么长时间,我能理解,所以在外欣赏了下景致,也不烦闷。您还是坐下说吧。”姬铭烨叔叔家一向教导待人接物的礼仪,这不,这话说得得体大方,温文尔雅。
“哪里啊,我们这个莲花落巷都是些穷苦人家,脏水横流,我都嫌着不利落,哪有什么景致啊?我家黑蛋听了觉的小爷说的没毛病,我这半老徐娘还能听不出来么?”郝通的娘亲郝张氏听了姬铭烨说话,赶紧的接过话茬,如是说道。
“娘,哪里的事,玄清师兄肯定看景致了,真是的,咋还叫上小名了。”郝通半是解释,半是无奈的说。
“娘这叫了十几年的小名了,咋,还嫌不好听了啊。再说,你不是说不是外人么?”郝张氏故作发怒的跟郝通说。但是看着郝通的眼神啊,笑吟吟的,满眼里都是满意和慈爱。姬铭烨看着也是双目微红,非常感动。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唠起了嗑来。
过了会儿,时至中午,郝张氏非要去做饭,郝通一看这那成,虽然姬铭烨没有说什么,但是也不能在这简陋的地方吃饭不是,赶紧阻拦,将今天的回来的要干的事说明白。郝张氏听得如此,既是欣慰又是担忧,反复说别花那钱了,留着娶媳妇儿吧。因为她压根不知道到先天意味着什么。郝通好劝歹劝,还是姬铭烨在旁边说了句:“郝通今时不同往日,如果再住在这个地方,大户人家的姑娘怎么能看上他呢,还是买了房子,换了环境,再寻房好媳妇儿吧,总不能等有了孩子还住这个地方吧。”才将郝张氏给劝服了,同意再购置房屋,搬走。
搬走前,郝通给母亲说,在学院钱比较好赚,自己边学习边赚钱,得了百十两银子,现在回来了想谢谢乡梓的照顾,顺便把钱还了,而且也给众人多分点,让大家都改善一下。
郝张氏听此,赶紧说应该的,应该的。这么些年,虽然穷困,但是在乡梓的帮助下也没有受得了太大的苦,现今有能力了,一定要好好谢谢各位。紧接着就又说,如果将钱分了,是不是还够买房子,不行把家里这两间卖了得些钱财,补贴一下。
郝通听了,哪里肯依。直接说这房子留给左邻胡氏吧,他家对他们的照顾那么好,也有孩子已经快二十了,正好整整,还能当做新房。至于钱的事,郝通卖了下姬铭烨,明白告诉母亲他家里是县衙礼房典吏的儿子,有钱,借点,在学校他慢慢还,很快就能还够。
这边郝张氏一听这个,又是一番见礼,差点还要跪拜,吓得姬铭烨赶紧扶好,好好解释了一番,才又回转到前一刻的气氛上,但是郝张氏说话还有点紧张。
姬铭烨只能怪罪的看了看郝通,知道他也没法子,也没多说。郝通一看,赶紧以叫各位乡亲到此为由,跑了。
午时二刻左右,听见这条街上稀稀拉拉的人声渐起,都往这边走了过来。正值下工时刻,基本每户都有人,给郝通的工作也带来了便利,基本上的人都叫齐了。然后将自家情况和大家说了,乡亲们都大多是善良劳苦大众,都为郝通的现在感到高兴,各自祝贺了一番。郝通也将自己将另买住宅,接娘去享福的事告诉大家,大家这个羡慕啊,又是对郝张氏一番恭维和祝愿。郝通看着马上就要到午时三刻,就赶紧进屋将带来的银子,取了二百两的样子,放到了外边准备的桌上,拿出剪刀和称,准备把钱都还给大家。
小半条街的乡亲看着这么多钱,都是咕咚的咽着口水,但是没人上前去拿,都在那里推辞说,正好要搬家了,就当暖房的份子钱了。听的郝通一顿感动,姬铭烨看着这些穷的特别需要钱的人如是态度,也是感动莫名——都是可爱的百姓啊。
郝通一看这样,直接拿起了五两银子,走到前头的一个老大爷身边,一拉手将银子按到他手心里去,然后说:“张老伯,这钱您拿着。我小时候有病是你帮忙给抱过去的,还垫了不少钱,这次我到学院,您也出两百文,虽然我郝通现在还没有那么发达,也没有地位,但是还钱却是可以的,而且以后也不用为钱发愁了,咱们莲花落巷的乡亲们以后有事,但凡用着的,都可以找我,等我买了房子,安置好了,定来这里给大家捎个信儿,你先收着,这样大家都过来拿,您做个榜样。”
张老伯哪里肯,忙说:“慢说慢说,别说这话。再说我一共也没有借给你这么多钱啊,五两银子五千文呢,这,这太多了。”
郝通一急,跳到桌上,对着乡亲们说,“我郝通现在都先天境界了,以后不会缺钱了,但是欠着大家的情,一辈子都还不完,现在就是聊表下心意,另外大家不要我的钱,我这心里不好受,对未来发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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