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完师父,姬铭烨自去幻道楼取了炼气期需要的金行灵力法术,然后又在空间里转悠了一会儿,看看四周有没有藏着的好东西,以期在筑基期能够使用。然后,就退出空间。
姬铭烨悠悠醒转,仔细思考了一下修行的安排,就入定体悟法术去了。
时间到了晚上酉时二刻,姬铭烨入定结束,将金行灵力的法术记牢悟透,就剩下明天一早到金行灵力系的试炼场上熟练了。立起身来,要到乙房去找郝通,结果开门发现,郝通就在外等他,不禁莞尔一笑,说:“你倒是着急,等了我很久了吧?”
“哪有的事,我就是将境界稳定了一下,刚出来,想先找你出去好好庆祝一番,结果走到门口,你就出来了。”郝通解释道。
“哈哈哈!”两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起笑了起来。
两人来到学员住所外围的商业街上,到经常去的陈记食铺,叫上两坛苦圣悟道酒,点了六个冷热下酒菜,轻松聊起了修行和见闻。
姬铭烨一直记得师父所说的,边聊边想着怎样验证郝通道心。
说道一会儿修行,又说到家庭,明显着姬铭烨说的比较多,郝通只剩下艳羡的点头,或者沉默不语,如果放到从前,姬铭烨只以为他在这方面不爱说,但是今天有心之下,发现了郝通的心性弱点,试探着说到:“别光听我说,你也说说你的家庭,你有什么好玩的、发糗的给我也说说,让我也了解下你。”
“还,还是……不要了吧。”刚才还兴致勃勃的郝通,听到此,唯唯诺诺的不愿意多说。
就着酒劲儿,姬铭烨将了一军,“你要是不说,那就是不认我这个朋友,我的糗事和家里的事都给你讲了,你不告诉我,是看不起我,认为我不配知道么?”
噌!郝通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上,站起来紧张解释。“玄清兄弟,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我到现在就你一个朋友,肯定将你当我最好的朋友。”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自处。
“那你还不告诉我,我们是朋友,是住在一个院的道友,是从束发礼认识到现在的想扶相依的兄弟,你都先天了,怎么修为高了,看不起家乡穷亲戚了?”姬铭烨继续用言语刺激他,希望他正视自己,不要自卑。
“好,既然你想知道,就告诉你,有什么?”郝通被呛了两次,借着酒劲儿,牛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吼道。说完,他好像用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到椅子上,满上一碗酒,一口气喝干,复又用消沉的声音说:“我很羡慕你们,有锦衣玉食,有漂亮暖和的衣服,我从小生活在东城区最边上的贫民窟,家里一共两间房,屋顶的瓦片每年都要修整,要不然就会漏雨,漏雪,刮大风的时候,家里四处透风。在我三岁半前,就算这样,我也很快乐,因为有爹爹和娘亲亲我、疼我,时常陪我玩。我有时候也很恨这个世界,凭什么不幸都在我身上,凭什么?我羡慕你们双亲俱在,有个美满和谐的家,我小时候,因为家里穷,时常揭不开锅,爹爹要凭借力气去干些别人不愿意干的活——倒夜香、帮人浇园、到箍珉江捞死尸、有时候也会帮着县里修城墙,反正什么苦,什么累,什么脏干什么,就为了给的工钱高些,能够改善下家里生活。在我三岁半的那年夏天,箍珉江又一次有人落水,因为当时下着暴雨,风高水急,人下去就没影子了,好似当时落水的那个人家里是别县的富绅,掉到水里的是家里二少爷,所以出了十两银子,让人去水面上找,去之前就给五百文,十两啊,够我们家好好过五六年了,爹爹看着嗷嗷待哺的我和家里叮当漏雨的房子,义无反顾的就应招去了,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呜呜!”说到此刻,郝通泣不成声。稍稍平复了下心情,接着又说:“原来当时是箍珉江的水鬼成了气候,发动了暴雨,要找替身替死,自己去偷生。当时那家的二少爷有功夫在身,不将暴雨看在眼里,就在岸边观看江水感悟水法。结果一个大浪过来,让水鬼缠着就落入了水中,该死的富绅,没有讲明白,如果讲明白,给多少钱也不去。我父亲去捞人的时候因为浪大,也被掀翻了小船,落入了水中,被水鬼一齐给缠着入了江中,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也许是说了会儿自己,将多年的苦闷倒了出来,郝通说话明显改善了好多。
“过后,我母亲痛哭流涕,找到富绅理论,问他们为什么不将情况说明?富绅也不解释,说我父亲正好给二少爷陪葬,服侍二少爷去。有看不下去的人帮助要补偿钱,富绅以人没捞到就是不给,还要求我娘将预付的五百文还给他们。母亲气愤不过,就要以头撞击富绅,结果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被推倒在地,撞到了石阶上,到现在还落下偏头痛的毛病。每到刮风下雨或者天寒阴湿都要犯病,这几年就没有停过药。”郝通继续讲他的故事。
“我在五岁的时候,母亲将父亲在捞一个胖子尸体时得到一卷竹简给我,说是一部内功功法,父亲当时得到后如获至宝,憧憬着等我长大能够练习功法,再也不做贫苦人了。当时我根本不认识字,就到私塾外偷听私塾讲课,得亏老学究是个善人,让我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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